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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的子夜时分,司马伟又象往日那样,在他心爱的妈咪“睡着”后,又悄悄地来到了闺房。
    慕容洁琼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心中象被小鹿冲撞般激跳不已,她真怕他再将她告诉他的有关xing交的知识在她身上实践一番。
    但不管如何,这晚,阿伟的抚摸又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快乐,可是阿伟没有那么做,仍然是直抚摸,她总算放心了。
    但是,阿伟的抚摩技术越来越熟练,搞得她欲仙欲死,到后来,他把手伸到她的yin道中抽送,几次触到阴蒂,使她全身战颤。她实在忍不住了,她竟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声。
    阿伟见状,慌忙停下手,匆匆地离去。
    慕容洁琼对阿伟的离去没有感到欣慰,反而有一种失望感!她只好再次自慰!
    又过了许久,她才渐渐平静下来。
    心想,这样下去,自己会受不了的,因为性欲已被挑逗起来,无法抑制,但又不能与自己的儿子xing交,这怎么得了!
    第二天,慕容洁琼很晚才起来。
    她习惯地看一眼床头的锺,突然想起曾约好今天上午十点锺要听取会计部主任的财务状况汇报,但是,按她现在的心情,实在不想去公司,于是便拿起床边的电话,让秘书通知会计部主任:因故改期!
    她没有穿衣,用床单里住赤裸的身子,直直地坐在床上,回忆昨天晚上阿伟对自己的亲情抚爱!她是那么兴奋,真如久旱逢露一般。她沉浸在无限喜悦中,一度象失去了知觉,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她似乎魂不附体一般,久久没有移动,她是那么喜悦!
    可是,当她清醒过来时,却又感到羞涩,她突然想:“啊!太可怕了!母亲与儿子发生性的结合!这算不算乱伦?”无限的惊恐使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但她又想:“自己与阿伟怎么也算不上是乱伦!因为,我们虽有母子之名,却不是真正的母子关系,因为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想到此,她紧蹙的只眉舒展开来,脸上又现笑容,秀目中露出了笑意!
    这时,她想到该穿上衣服了,于是,她甩开床单,精赤条条地下了床,走到衣柜前。
    她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裸体!“啊!这么美!”她立即被自己的美貌迷着了!她实在不忍立即穿上衣服!
    倒不是她未见过自己的裸体,而是今天的心情不同,她似乎是以心中白马王子阿伟的眼光在欣赏着镜中的美人!
    她对着镜子上下打量着镜中人,发觉她是那么美,那婀娜的身材、优美的曲线、雪白的肌肤、那张生动而美得绝世骇俗的面孔。
    她又转过身去,扭头欣赏镜中那滚圆的臀部以及从上到下的流畅的曲线;她左右晃动腰肢,观察那曲线的动态变化;她在镜子前走动,品尝那对坚挺高耸的圆润乳房上下颤抖的旋律。
    啊!慕容洁琼被自己迷着了!她进一步断定:这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我见犹怜,难怪阿伟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后生是那么的迷恋!
    她打开衣柜的门,准备找一件衣服,她翻来翻去竟找不到一件能与自己的美貌相衬的衣服,最后,她想起还是少女时买的一件衣服,那是一件美丽的玉蓝色的超短紧身尼龙旗袍,结婚后,她总觉得自己老了,不适合再穿如此花样,于是就放在了箱底,但现在却觉得应该穿上!
    于是,她立即找出了那件衣服,她先穿上三点式,再将那旗袍从头顶套上,再拉下来,这衣服的下沿只到到大腿的中央。
    穿好以后,她又站在镜前,前后左右地端详一番。啊!太好了!这蓝色与雪白的肌肤衬托得那么协调,益发光艳照人!衣服松紧适度,使那身段更加美好!
    她想:只有这件衣服才能与自己的美相适合!
    她今天不想到公司去上班,她没有力量出去。更主要的是,她的精神状态不允许她到公司去,她怕人们发现她情绪的变化。
    她确实需要冷静!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还有,她渴望早一点再见到心上的小人儿!
    午饭后,她走到厅中,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门口,她盼望阿伟早点回来!
    直到下午三点多锺,司马伟才从外面回来。
    他一进家,很远就发现妈咪今天的形象大变,是那么鲜艳夺目,他走到她跟前,盯着她看个不止,似乎在观察她的情绪有没有什么反常。
    她瞄了他一眼,脸上一红,莞尔一笑,小声说:“阿伟,你回来了!妈咪好想你!”声调是那么温柔宛转,似乎带有几分娇怨、几分羞涩!与她平时那端庄、平静的声音大不相同。
    司马伟听到这声音,十分感动,心里一热,真想立即上前将那迷人的娇躯拥在怀里亲吻!但是他没有这份胆量,他把身子在她面前蹲下,两手轻抚着她那光裸、圆滚的双膝,兴奋地柔声道:“啊!我也很想念妈咪的!所以,会议刚结束,我就赶快回家了!”
    他欣赏着她的装束,赞美道:“妈咪!太美了!”
    “美什么!一个丑老太婆!”那声调,略有几分嗲味、娇味!
    “不!妈咪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你是那么年轻、漂亮!光艳照人!”
    “那你说说看,我怎么美?”她真的想听听心上人的夸奖。
    “妈咪真象一尊冰清玉洁的雪美人,你那雪白的、莲藕般的玉臂,在无袖玉蓝色旗袍的衬托下,嫩色可餐,鹅蛋型的脸,象纯玉细瓷般洁白,莹莹滑动着秀光。你的身材是那么窈窕,真有一股清纯脱俗的气质!”
    听他这一说,她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的情景,白嫩的俏脸登时变得通红。
    他蹲在她身边,双手抚着她光裸的膝盖和露出的半个大腿,微笑着说:“妈咪,你脸上那么红润,漂亮极了。”
    她假装不知昨晚的事,摸着他的头发说:“妈咪真的那么美吗?我听了真高兴!我还以为我已经老了,不漂亮了!”
    他却说:“妈咪如此年轻美貌,一点也不老!”
    顿了一下又问她:“妈咪,我看你很疲劳,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觉?我昨晚在房内搬东西,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声音很响,不知是否吵醒了你。”
    她心里当然明白他是在试探她,看她是否觉察了他的不轨行为,她想,我得爱护他,不能让他心中不安,便笑着说:“乖孩子,谢谢你能这样关心妈咪。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只要一躺在床上,便能很快睡着,而且睡得非常深沉,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知道的。”
    他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晚上,母子二人一起看电视。萤幕上映的是一个爱情片,曲折动人,他们看得都很投入。激动中,阿伟握着慕容洁琼的手,放在嘴上吻着。
    她起初尚有些心悸,但很快就适应了,由他去在手上抚摩、亲吻。
    电视片映完,她看看锺,已经十点锺了,便说:“阿伟,今天非常疲倦,我要先去睡觉了。”说着便起身离去。
    回到房中,她脱光衣服睡下,这时的她,心中十分矛盾:既企盼阿伟能再来,可是心中又害怕他真的再来。
    约十一点时,她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心中不由一阵剧烈的跳动──是阿伟来了!她赶紧闭上了眼睛,不知所措。
    阿伟进来后叫了几声“妈咪”,见她无反应,便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把手伸进盖在她身上的被单里,在那光裸的肌肤上轻柔地抚摸。他发现妈咪并未醒来,便轻轻地掀来床单,重新吻她,从头一直吻到脚尖,站了起来。
    她以为他会即刻离去,松了一口气。
    谁知,他竟没有走,她听到了衣服的悉嗦声,不知他要干什么,吓得她心中嘭嘭直跳。
    很快,他上了床,爬上她赤裸的娇驱。
    她发现他的身子与她一样也是一丝不挂的,肌肤相触之下,她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热流,这是爱之潮、欲之流、青春的活力。
    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与她亲吻,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接着,他又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却没想到如何去制止他。她吓得没有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脑子里一片空白,唯有继续诈睡。
    阿伟抱着她的娇躯,下体硬邦邦地在她的阴部又顶又冲,不得其门而入,弄得她好疼痛,显然,他在这件事上还没有经验。
    她悄悄地把只腿再分开一些,这时,她的下面已如泉涌,所以这时他很轻易地就顶了进去,填补了她的空虚,她顿觉格外的舒畅。
    由于她从未生育过,所以,玉门还象处女那样紧窄,虽然她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流出,使里面极其滑润,但他想进去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
    不知是怕她受伤还是怕惊醒了她,他的动作很慢,每次都是进去一点,便停下来等一会儿,他可能是出于好心,但这却是她所很不满意的,因为,她这时是多么地需要他一下子挺进到最深处,彻底填补她的空虚,可又无法告诉他,只好耐心地等待,希望他能早点体谅她这不便言喻的苦衷。
    真是急死人了,他还停留在yin道口,只进去了不到二寸。而且,他把两只胳膊伸在她的身子下面,两肘撑起,使劲地抱着。
    她的上半个身子都悬空了,头向后仰着,樱唇半启,雪白的玉颈绷得紧紧的,把乳房也提了上去,更加硬挺。
    他抱着她左右摇晃,使她的两颗硬得发胀、发痒的蓓蕾在他结实的胸前磨擦不止,并不停地亲吻她的脖颈和耳根,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动着。
    这些从未有过的刺激,使她无比地兴奋和舒服,下面的需要也更加强烈、越发难耐了。要知道,这时候,她的性欲高涨得几乎就要爆炸,是多么渴望他动作快些、深些、大力些。心里着急,但是又不能明白地提醒他,真是要命。
    经过几分钟的轻撩慢捻之后,他总算开始向她的深处挺进了,动作也快了起来。天哪,总算熬到头了!这几分钟简直比几十年还要长,她大有从水深火热的长期煎熬中突然获得解放之感。
    在他的大力进攻下,她立刻感到了充实和满足,微微的电波从yin道传到丹田,又辐射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那种酥麻感令人陶醉。
    她象久旱的枯苗,突获甘露的滋润,异常欢喜和甜蜜。虽然看不见,但是感觉告诉她,他的玉柱是那样的温暖、粗壮和硕长!她真想好好地看它一眼,真想把它吞到肚子里去。
    她闭着眼睛,细心地体会着、品尝着在他行进到不同深度时、变换不同速度时所得到的不同感受。
    他突然停止了快速冲剌,而变为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使她把握不住他的规律,弄得她时而焦急、时而欢欣,心情总也不能平静。
    终于,她恍然大悟,他这种动作不就是书上所讲的“九浅一深”嘛!他这样变换花样地挑逗我,目的就是要造成我思绪混乱、心急火燎,这样才能产生强烈的刺激效果,激发我高涨的性欲,以促进高潮的到来,这个小家伙,真是又淘气又可爱!
    她专心致志地享受着这人世间最美妙的抽送旋律,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轻轻发出了柔细的呻吟声,似莺语,似燕啼,委婉圆润,与阿伟抽动时急徐交替的唧唧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令人陶醉的仙乐。
    一定是这音乐起了作用,阿伟紧紧抱着她,与她亲吻着,同时,下面重新加快了速度,他那暴风雨般的进攻和冲剌,是那么有力。
    她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之中,整个身子犹如在大海中漂浮一样,在他剧烈的波浪带动下,时起时落。
    她头晕目眩,身子轻飘飘的,象一朵五彩云霞,飞到了天上,在暖风中游荡;又象喝了一杯醇美的佳酿,似醉非醉,幻象丛生。
    在梦幻中,她听见心中的白马王子在召唤着她的名子。她天上地下在寻找他,终于在白云之中找到了,他一下子将她拥在怀中。她无限幸福和激动,想看看他的容貌,但却有些害羞,只好悄悄地观察。
    谁知这一看使她大吃一惊,原来她的白马王子就是她那可爱的小儿子,她娇嗔地说道:“你天天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让我找得好苦。”
    他笑着说:“我想让你惊喜一下,亲爱的!”说着,伸出两手,把她轻轻抱起来,与她亲吻。
    他把她放在一片彩云上,轻轻脱去了她的云霓霞衫。她那雪白的胴体被五彩云所包围,微风吹拂,春情荡漾。
    她十分害羞地闭上眼睛,等待他的抚爱,似乎过了很长时间,她微微睁开眼睛,发现他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眼光中充满无限的爱和欲的火焰,她小声说:“亲爱的,我要!”
    他听了,高兴地也跳上彩云,紧紧地拥着她,开始与她在白云深处作爱。她感觉到那玉柱进入玉门的膨胀,感觉到那不停抽送的舒畅,真是美不可言。她呻吟着,扭动着,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存在了,脑海中只有他俊美的形象,自己也已融进了他的体内,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她沉浸在无限的甜蜜中。
    突然,有一股强大的电流通遍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击中,一阵剧烈的颤栗,混身瘫软。她一下从幻觉中惊醒,回到了现实。
    阿伟已经停止了动作,玉柱仍插在她体内,顶着yin道的最深处。他爬在她身上,与她亲吻,两手在她颤抖的娇体上轻轻抚摸。
    她心中不解:刚才是怎么回事,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而且,竟使她如此地享受!哦,她明白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高潮吧。
    上帝呀,这竟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因为她的丈夫比她大二十多岁,身体虚弱,又长年在外经商,结婚以来,从来没有给过她这样的享受和乐趣。
    她想,如果不是今晚,我大概一辈子也不知天伦之乐是何物!我没有白痛爱这个孩子,我把他从三岁带大,原来只指望他将来能给我养老,没想到他竟还填补了我生理需要上的一个空白,使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为我寻回了早已绝望、枯槁的性欲,挽救了我那已经失去了二十年的青春!
    司马伟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爱抚,温柔地亲吻。
    她满足地放松身子,仍然诈睡。不知何时,她竟真的在他的怀抱中睡着了。
    司马伟倾听着怀中美人那柔细、舒畅、均匀的呼吸声,闻着她身上发出的那似兰如麝的香气,抚摩着那光滑细腻而极富弹性的肌肤,他也陶醉了!
    初尝禁果的欣喜,使他不知世界上是否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东西!温柔乡里的甜蜜,使他宁愿终生不再从事任何工作,在这温馨中渡过一生!
    他又将她的身子放平,把自己那仍然坚挺的玉柱重新放入温柔港中,他舍不得惊醒了她的美梦,只是轻轻地动作!细细地品味!肉体的感受,没有使她醒来,因为她太疲劳,但是却使她的梦境增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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