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作声。
“得,又不出声了,还得我来分析,这村支书,上门准是为了阮清清这吖的来的。”
“按你这意思,是上门逼婚来的?”王莹疑惑的看着她。
“八成是!”
“杨叶不会同意的。”傅菁梅出声了。
“得,得,谁都知道,那傻杨心里人只有你,除了你,他还愿意娶谁呢。”
“你这是懂傻杨的。”陈芸撇了一眼傅菁梅,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这调侃的意味,傅菁梅怎么能听不出来。
“老傅跟傻杨可是青梅竹马,在一个大院生活十多年呢,谁还能比她,更了解傻杨。”
“要是换作我,我也不乐意。”李楠道。
“阮清清那丫头,就是一村姑,哪有我们箐梅这么知书达礼,善解人意是不。”
“傻杨要是能看上阮清清,那眼睛是瞎到哪里去了。”李楠叭叭的念,这话说的明里暗里都是夸傅菁梅的。
傅菁梅这心里倒是有些心思了,这傻老杨,也不说来跟她说说。
……
阮树林回了家,脱了外衣,就喊阮清清的名字了。
“阮清清,你给我过来。”
阮清清浑身一抖,从睡梦中惊醒。
这谁喊她呢,睡的正香啊。
耳边又传来了,男人的吼叫声。
“阮清清,你给老子滚过来。”
“我这穿过来,就窝在床上,也没去哪,这又怎么招惹到老头子了?”
这耳边的吼叫一声比一声大,得,还是去一趟吧。
别这小老头自己给自己气背过去了。
“老爹,你喊我干啥呀。”阮清清十指相扣,双脚在地上摩擦。
“你个丢人的玩意儿,气死我了,我刚才去杨叶那里,我的老脸都给丢尽了。”
“哈?你去找他干啥啊?”
听过陈香云的描述,她大概知道原主干了啥,这原主老爹又上杆子去干啥啊。
“我去干啥,你还不知道吗?替你找场子去,你不喜欢人家杨叶么,趁着这会儿,老子替你把这事儿给办成了。”
“噗嗤,我知道了,你这是找场子去,雄赳赳,气昂昂的去了。结果您事儿没办成,吃了一肚子气回来,是不?”
“你还敢笑,我这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
“切,是为了你那该死的面子,别以为她不知道。”阮清清心里嘟囔着。
“这么跟您说吧,我阮清清想清楚了,从今以后,不跟杨叶有任何牵扯了,看到他我连瞅都不带瞅的,我看不上他了,您这行了不?”
“啥?你这女子,怎么突然就变卦了呢。”
“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荒唐!”阮树林快被这人气死了,气的直拍桌子。
“你前儿不是说喜欢杨叶嘛,我这才替你去的,这会儿脸都丢尽了,你说你不喜欢人家了?”阮树林这头是哪哪都想不明白。
这女子咋变得这么快哦,就算是村东头的老牛拉肚子,也不带这么快的。
“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哪那么多废话,您也别再去找人家了,一个破知青,到咱们这,还不得听我们的啊,还得瑟,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自己长的啥样。”阮清清顿了顿鞋底。
“这话说的对,这才像我阮树林的女子,什么玩意儿啊。”
“得,您这又同意了。”
这受的气还真不小的呢。
“你没事儿就在屋里呆着,也别出去了,等开春了,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那可不行,我还打算帮您分肉去呢!”
“那也得过一阵子。”
“对了,你妹快回来了,给她屋子收拾收拾。”
“小娘会收拾,轮不到我操心,没事我走了。”阮清清哼了一句。
她又不是保姆,还收拾屋子,想的美呢。
不过原主妹妹,她还真有些期待啊,不知道是啥品种。
白茶女,还是绿茶婊呢。
跟开盲盒似的。
她想通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目前是回不去了,那就努力吃好喝好,在这个年代努力的活下去。
都说穿越女有福利,她的福利呢,空姐呢!
合着都是小说里写写骗人的吗?
她就不信了,来到陈香云的身后。
“小娘。”
陈香云在厨房忙活,准备午饭。
“诶。”听到她声儿,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清丫头。”
“小娘,我老娘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给我。”
“或者说,是她生前的东西。”
“啊。”陈香云有些意外,随即脱口而出。
“还真有。”
“有个小破碗。”
“我记得在屋里垫着桌角吧,你去堂屋找找。”陈香云说了一句。
“其他的话就剩下一些衣服了。”
“行,我去看看。”她也没想着能有啥值钱的玩意儿。
有个破碗也不错。
滴血认碗去!
阮清清大摇大摆的揣着裤兜,走进了堂屋,东看看西瞄瞄的。
“找什么东西呢。”
“老娘留下的小破碗,小娘说在屋里头。”
“诺,那个不是么。”阮树林指了指衣柜底下灰色的小破碗说到。
“你找这东西干啥。”
“突然想起来了呗,找来玩玩。”
还真挺破的。
阮清清用清水洗干净,陶瓷碗摆在她面前,这么破,丢在路上都没人捡。
“这是空间?”
一般小说里,都是镯子啥的,她家只有个破碗。
也就试试吧,万一能行呢。
粗糙的碗壁,咋看咋不靠谱,这划破手指有点浪费了。
昨个儿好像被跳蚤咬了,有个小包包,被她扣出血了,应该也能行。
划破手指太疼了,她也没那么傻。
蹭了一点血,纹丝未动。
“白光呢?突然眩晕呢,怎么啥也没有。”
阮清清拿起破碗,上下前后的看,毫无变化。
果真就是骗人的,她还相信,有!
毕竟穿越这事儿都有了,空间这事儿是不是也存在呢。
“唉。”
算了,老老实实的种田去吧。
手里拎着个小破碗,接着垫桌脚去吧。
“清丫头,你出来一下。”
“诶,来了。”
随手把碗放在了饭桌上,在厨房烧火的阮清清,转头就忘了这事儿。
进屋打米的陈香云,顺手拿了个碗进了橱柜。
第二天。
陈香云揉了揉眼睛,嘀咕了一句,“我咋感觉这米多了不呢。”
“老头子,老头子。”
“咋了。”
“你是不是又批粮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