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直接用精神之触将他的精神域绞碎,等到结合热消散再修复重组;第二,按照向导工作指南所写的那样,使用肉体深度结合的方式,平复这次急性结合热。
“你直视了祂。”
伏微将纳撒尼尔控制在怀中,无比肯定。
艾格尼斯在归顺行动中祀奉万血,通过禁忌仪式展开了亚空间裂隙。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第叁远征军献出无数血肉填补欲壑,才成功阻止了旧日欲主在艾格尼斯登陆。
这必然是艰苦卓绝的一战。
伏微明白这有多么不容易。她曾在哈林顿驱逐邪灵的侵蚀,以淫秽祷文编织的腐烂血肉爬满星球表层,整个星体都被畸虫蠹蚀至千疮百孔。
土壤层潮湿泥泞,鲜血从地表分裂形成的血管中持续泵出,那道幽绿色的巨大星环带抽搐扭曲,遍布放射状污染,几乎演变成了一个新的高危辐射体。
与她一同降落哈林顿的先锋战士,即使有着她的庇护,依旧全部畸变。
无一例外。
纳撒尼尔没有回答她,只有愈发滚烫的热息拂动着她的衣领。
伏微将手臂放松了一点,她眯着眼睛,让视野变得狭窄而平直。
哪怕将向导工作指南翻来覆去地看上一千遍,她也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安抚向导。
在她出生的凛冬港,气候常年极寒,最大的外敌是野兽与天灾,部族里的战士们都是没有经历分化的普通人,他们不需要精神安抚,只需要磨砺出锋利的剑刃。
知识的贫瘠,食物的缺乏……贫穷使得凛冬港落后而蛮悍。
这是一群生存在泰拉辖制之外的野蛮人。
伏微并不茁壮地成长,部族里的女性教导她战斗技巧,指引她用削切白蜡木的匕首割破指尖,向执掌凛冬的卓霓女神献出纯洁鲜血,祈望祂的目光投射于这渺小的一隅;
随后,祭司便向“骄月”米尔德丽德祈祷,祝祷祂的魂灵力量能够庇佑这个新生的月亮之子。
或许是一种心灵上的慰藉,亦或是米尔德丽德真的注意到了她。
奇迹君临于一个夜晚,凛冬港无云无雨,恒星磁暴悬浮于地平线的尽头,呈现出绮丽的极光气象。骄月硕大而皎洁,薄云泛着亮光,星体周围环绕着一条银亮的星环带。
伏微从梦中醒来,遵循月亮的指示,离开了那座林中小屋,爬到最高的白蜡木上。
米尔德丽德,这位骄月的女神,从月亮的倒影中涉过湖水,为她带来变化与启示。
她的精神力在十岁时彰显奇异,宏伟力量饱绽而出,几乎荡平了整片森林。与此同时,这也导致异端团体盯上了伏微,她在十二岁时被迫离开凛冬港,被带往一处秘密结社。
这份事件档案被白塔尘封,至今仍然高悬于第七十八层的档案室。
综上,因为各种不可言说的原因,伏微的精神力总是充满难以逆转的攻击性。她花了远超普通向导更多的时间与精力,去尝试着成为一位,温柔可靠、令人信服的安抚向导。
现在,这位号称战斗专精的向导感到有些苦恼。
她不能保证精神域被撕碎重组后,还能保持原样。
哨兵在少女怀中挣扎了一下,脱离她的部分束缚,在附近肌肤上胡乱地舔舐,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伏微四下扫视着,抬起纳撒尼尔的脑袋,让他将自己放下来;随后,靠着自己对这一层的熟悉,认命地拽着他的衣服,只是轻轻一扯,他就主动跟着她向外走去。
她将纳撒尼尔拖到了旁边的楼梯间里。
楼梯间与这里所设的通行电梯,是清洁人员、机械师、特定文员通行的地方。
这些人通常是从未经分化的普通人中选拔而来,抗拒与哨兵共乘电梯,楼梯通道就是为他们而设。
“小声点。”
少女堵住他的嘴唇,她的手指被炽热唇舌衬托得冰凉,像是没入凛冬泉水之中,一汪寂静之泉随之破碎。他用舌尖描绘临摹,仿佛亚瑟坚持不懈的舔弄,好奇而执着。
她摩擦着哨兵的下唇,翻出一点湿润的内侧。
“……笨死了。”
伏微感到一点诡异的快乐,如愿以偿的欣喜。在真理号上,纳撒尼尔用行动和规矩管教着她,而塞西尔向来扮演着柔情的角色。
他们比她年长许多,又将她从实验室中带回帝国舰队,天生有着一种强烈责任感,不知不觉间,纷纷以“监护人”的身份自居。
而她一直想要看到他们懵懂笨拙的一面。
这让伏微忍俊不禁,手中微微施加力道,让他低头往下看。
制服短裙被提了起来,露出毫无遮掩的大腿根部,修长而蓄满力量感,像是羚羊结实轻健的足蹄。洁白布料掩蔽着阴阜,她将裙摆随手塞进腰间,扶着纳撒尼尔脱下内裤。
“送你了。”
内裤被塞进了作战裤的口袋里。
她从不吝于释放善意,她知道他想要这个。迷醉芬芳在棉布中漫溢,每一个微细的孔洞缝隙里都堆积着属于伏微的气味粒子。纳撒尼尔隐忍地喘息着,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他似乎恢复了一点理智,像狗一样前行,膝盖摩擦出耐磨布料被沉重碾压的声响。
纳撒尼尔低语着祷文,抽动着鼻子,重重嗅闻馥郁的发情气味,极力忍耐住想要扑上去重重吮吸的冲动,一段祷词收尾后,剩余篇幅便急不可耐地落回原处。
好想和她交配。
好想将她拖回巢穴里侵犯。
他只能想起这个,喉咙愈发渴水,仿佛在沙漠与火海中行走,需要以她的淫液填满。鼻尖渗出湿热汗水,哨兵垂下面部,让俊美面庞抵着她的阴阜,极尽淫秽地摩擦。
“命令我。”
纳撒尼尔声音沙哑。
“快一点,允许我。”
他毫无廉耻催促着,从喉咙中翻涌而出的喘息,剧烈得像是破损的风箱,裹满厚重砂砾与金属碎片,“求求你,我的公主…我的天使……”
礼尚往来,伏微回想着纳撒尼尔平时最喜欢的、从她口中吐出的称呼。
“骚货。”
她如此轻佻地辱骂着。
“让我看看……”少女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扯过纳撒尼尔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来,指腹碾开哨兵湿润紧闭的双唇,粗暴地,像对待不听话的野犬一样扯出他的舌头。
一颗朴素的银色舌钉贯穿舌尖,在照进楼梯间的微弱灯光中,闪烁着锋锐光芒。
“之前还没有看见呢,一颗新的钉子。”
伏微迅速进入状态,向他递出古怪而轻蔑的一眼。
没人知道家世出众、声名显赫、如同疯狗一般的纳撒尼尔·希门内斯,私底下竟然是这副狂热痴态,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喘息着,富余分泌的唾液从唇角滴落,想象她淫水的味道,饮鸩止渴般的,有如蜜毒没过味蕾。纳撒尼尔一言不发,那双深金色眼睛注视着她,湿润,殷切,渴欲。
欲望不加掩饰,在她眼中一览无余。
好可怜啊,漂亮小狗。
“来,好好表现。”伏微目光飘忽一瞬,决定不逗他了。
她按下纳撒尼尔扬起的头颅,让他贴向那梦寐以求的乐园,甚至不用她动手,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靠近。
一道他唯一能接受的开胃甜点放在面前,奶油蜜浆被蛋糕胚精心包裹,只有咬开才能品尝到甘醇甜蜜,哨兵遵从内心的指引,紧紧托住她的臀部,仰起面庞,渴水般用力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