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触感让我不由得打了个颤,光是想到接下来要干什么,我的下身已经泛起了淫水,我有些讨厌自己这敏感过头的身体。
我涂抹完毕之后,把清洗过一遍的玩具长按按钮打开,稍微想了一下,还是先打算刺激一下乳头,看看有没有效果。
只是第一档,我就感觉到有电流穿过的感觉,浑身也不由得绷直僵硬。
我感觉有些怕,立马把玩具拿开,随即又开始想要更多的刺激。
这个玩具用的时候还有空气流动,酥麻的感觉伴随着强烈的刺激,乳头伴随着鸡皮疙瘩一同挺立。
我缓慢将玩具放向自己的阴蒂,而玩具触碰到阴蒂的一瞬间,我就被推向情深欲海。
忽然的刺激让我不由得呻吟出声,随即又立马捂住嘴,苦闷甜蜜的呻吟还是满溢而出。
酥麻又冰凉的感觉从大腿直达脚跟,我的手一直按着小玩具不放,身体不由得蜷缩,浑身都因为快感而战栗颤抖。
好厉害……已经要高潮了……
我只能在心里这么想着,不断靠憋气抑制住自己的声带,现在我已经像是在桑拿房里呆了许久,浑身发汗,淫水和汗水也已经粘湿了床单。
阴蒂忽然剧烈地跳动,随即就是高潮的来临。每当阴蒂跳动一下,我就会跟着颤抖,直到半分钟过后才略微平息。
我看着那个让自己高潮的小玩具,又在按钮上按了一次,随即就是更大的档次,我一次又一次地按,直到第六档。
我大脑一片空白,有点不敢想象,第一档就这么舒服,那第六档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拿着纸巾把私处擦干净,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还是被夫人的敲门声吵醒的。
“小静,起来吃早饭了。”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坐起来大声道:“好的——”
我已经很久没睡过好觉了,昨天我十点半就睡,现在七点钟起,难道我也变成睡觉战士了吗。
我稍作思考,大概就是因为昨天得到性满足了,所以睡得挺香的。
我有点不太想承认,但性满足确实是一件好事。
季霜星在这时候幽幽说:“确实啊,真的是太好了呢,我可一天晚上都没睡。”
我大脑空白了一阵,随后惊慌大叫:“你你你看到了?”
季霜星也大叫:“我想不看到都难啊小妹子!你为什么没喊我去睡觉啊!你,你真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们两个人都害臊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去吃早饭,之后也商量好了,我做这种事情之前先提前通知季霜星睡觉,这样就互不打扰了。
举办完迎接会的第二天是星期六,吃早饭的时候,我因为宴会上的事情处理得当被老爷夫人夸奖,我也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但是没有。老爷之前跟我说每天都会请家教是真的,我今天也要学习学到下午叁点才能休息,之后还得去琴房练习。
本来昨天也说好给楚堰弹琴听,他也要上课,今天是没法实现了。
我一边想一边做题,季霜星突然道:“我怎么感觉你对那个楚堰格外好啊?”
我愣了一下,解释道:“毕竟他是唯一一个我能接触的男性,我每天接触的人不是你,就是夫人和他。”
季霜星不是很能接受这种说法,“你之前还说不会和他有过多接触,随便应付应付就行了。”
我和季霜星举例:“如果你大部分空闲时间都和某人待在一起,但没有和那个人打好关系,就会生活得很难受。之前我打工那时候住的寝室那些人差不多,舍友关系而已。”
“哦。”
我不再多言,一头扎进学习的苦海,等到下午终于没课了,打算出门练琴,夫人却道:“小静,我已经联系你的老师了,他会自己过来的。”
我握着门把的手一僵,随即有些惊恐。
我回头看向夫人,变成楚堰式说话法:“那,那个,我是在家里练习就可以了吗?”
夫人只是温柔地笑:“对呀。我们家正好有一间琴室,那里已经搁置很久了。我们下购的钢琴马上也到了,小静要去琴房的路很远的话,这样处理我觉得是最好的选择。”
我只能道好,忽然响起门铃声,夫人欣喜道:“啊,说来就来。”
我还站在玄关门口,顺便就开门了。一架包裹严实的钢琴被五六个人搬进来,上到了二楼。
等包装拆开的时候,我震惊到话都说不出来。斯坦威钢琴,78万元的市价,看起来还是崭新的。
我顶多在参加音乐会的时候弹过,这个放在平时练习还是有些过于吓人了。
调音师在调试钢琴的这段期间,我给李云川发消息:你是不是收钱了?
李云川:不仅收钱,还有司机专送,凉快
我:鄙视泥
李云川:你居然鄙视为师?
没过一会,李云川怒气冲冲地来了,我对他道:“今天我想六点钟下班,今天晚上有事。”
李云川嘴里说的话有股别样的怪味:“大忙人就是不一样,从九小时缩短到六小时,到现在都变成叁小时了。”
我也怪声道:“对呀,我都弹这么好了,现在的赚钱途径又不是只有这个。还是比不上您,只用当钢琴老师赚钱。”
两人拌嘴片刻,便开始练习,乐曲便从琴室内响彻环绕整个别墅。
等到下午六点,弹完最后一曲,忽然注意到了琴房的门微微敞开,一双眼睛在往里面张望,我一看就知道是楚堰。
我对李云川说:“你走吧,我要做其他事了。”
“行。”
李云川很快就离开,他走后,楚堰也从门后出来,走进来就夸我:“你好厉害。”
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问道:“你刚刚一直站在这吗?”
楚堰想要鼓掌的手浮在空中,不上不下的,看着有些尴尬,“嗯……你弹得很好听。”
“谢谢夸奖。”我向他浅浅鞠躬,楚堰的紧张也逐渐散去,露出柔软的微笑。
楚堰找到了房间的另一把椅子,坐在上面,和我聊天。
“这间琴房本来是爸妈供给我学钢琴的,但是我实在没有天赋,就被搁置到现在。现在终于又被人重新拾起来用,它也应该很开心吧。”
黄昏的霞光照耀着整个房间,橘红的颜色浅浅覆盖住楚堰落寞的神情。
我抚摸着琴键,这些音符早已深深铭刻在我脑内,“我的天赋也没有多高,只是一直不断地练习而已。”
楚堰低着头道:“能坚持不懈地努力这件事本身就很厉害了。我就真的,音乐已经差到学校的测试就只有我一个人不及格,还要留下来补课。”
我就这么看了他半晌,还是打算问他:“我有件很想问的事情。你想从我身上图到什么?”
楚堰愣了一会,随后自嘲笑着,“你知道啊。”
虽然不是有恶意的,但是我忽然感觉,他对我好,是想在我这达成一个目标。
楚堰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开口:“我想让你把我成当哥哥看。”
我的心莫名开始颤抖,视线投向楚堰:“只是这样吗?”
楚堰坚定地点头,又似害臊地别过脸,“我虽然一直都是独生子女,但是,你和我现在都是一家人,所以我就想,如果你能够把我当做哥哥看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我忽然笑了,只是单纯觉得好笑,见楚堰露出慌张的表情,我就起身说:“你站起来一下。”
楚堰听话地站起来了。然后我对比两人的身高,差一个额头的距离,楚堰要比我矮一点。
我对他笑着道:“不知道的大概都觉得你是我弟弟吧。”
楚堰无法反驳,又低下头,“我之后会好好补钙的。”
我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道:“那就加油吧,哥哥。”
楚堰听到那声哥哥后,微微瞪大了眼睛,随后就是喜悦至极的笑,看起来真的还挺可爱的。
反正喊哥哥又不会少块肉,之后就这么叫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