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廷敏锐的察觉到这点,将夏爱关在家里,断绝一切联系。
等她想再次出门时,却发现房门紧锁,她四处观察,发现周承廷竟然趁她熟睡的时候,搬到一个陌生别墅。
门外守着魁梧的外国保镖,窗外是蔚蓝的大海。
吃穿全由周承廷一手操办,连医生都是特意叫到别墅里为她诊疗治病。无论她如何示弱都不肯放她出去,铁了心要将她关起来。
正是因为她从来都不懂爱,肆意玩弄他人的感情才造成这种绝境。
他已经完全失控了, 夏爱引以为傲的小花招在他那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夏爱开始歇斯底里,疯狂咒骂周承廷,好像只要离开他,她就能感觉快乐似的,原本对兰波叁分期待也变成十分。
夏爱试图弹奏钢琴,可一按下去琴键就发出尖锐的声音,像是夜里坟墓的凄厉的嘶吼。
她楞楞地看着钢琴,却发现她再也弹奏不出来当天快乐流畅的音符。
夏爱愤怒的砸了钢琴,周承廷又买了一台更昂贵的摆在她面前,将她按在钢琴上演奏。
可夏爱满身反骨,这样逼迫她,只会越加把她推向别处,越加强烈的攻击他:
“你这个疯子、”
周承廷只想用身体捆绑住夏爱,让她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他捉住夏爱的脚裸,狠狠地压在她上身,她胡乱挣扎着,指甲将他的脸上刮的到处都是血印。
周承廷任她打骂也不还手,垂下眼眸,态度强硬地用分开她的双腿,唇舌附在她的腿心,手指拨开穴心的入口,急切地吮吸着。
她的发丝散落在肩膀上,面色因为他无耻的动作染上红晕,她扯着周承廷的脑袋推搡着,想要躲避他湿漉色情舔舐:
“别碰我、”
他已经处在一个极端渴求的状态,怎么可能会乖乖听话,粗糙的舌尖像蛇一样往穴口里面钻,搜刮着内里每一个敏感点,饥饿地吞食着淫液
夏爱怎么也挣脱不开,大腿被他有力的双手桎梏着,掐出几个指痕,来不及吞咽的的液体顺着腿心流下,弄脏了洁白的床单。
感觉到湿度足够了,周承廷便抱着她的腰肢,将她的双腿抬高,用阴茎摩擦着阴核。鸭蛋大的龟头还流着腺液,混着她流出的液体,发出淫秽的水声。
周承廷挺身挤了进去,一寸一寸侵入她的身体,花穴一下被撑大,连细微末节都全部照顾到。
夏爱低喘着,喉咙发出破碎的声音:
“呜哈……轻一点…”
周承廷腰肢有力的挺动着,她手掌勉强地撑在了他肩上,好不容易稳住的身形,又被他撞的东倒西歪,全身上下都被烙下他的痕迹。
腿间溢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很快又被粗大的阴茎顶了进去,水液击打在内腔,涨的有些发痛,肉壁上的凸起全部被碾压过去,痉挛抽搐着达到顶点。
夏爱眼尾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又被周承廷吻干净。
湿热粗粝的舌苔顺着她的脸蛋舔噬到胸脯,柔软的乳肉被轻咬揉捏着,她绷起上身,像是主动在往他口中挺送一样。
周承廷不客气的咬扯起来,敏感的乳尖被吮的发肿。
这样的舔吻太过激烈,快感简直要将她淹没掉,她指甲掐入周承廷的肩膀上,再上面又增添了新的血痕:
“好痛…别咬……呜……”
这尖锐的痛伴随着理智的快感,胸腔累积的爱让他更加蛮横的索取,每次挺身抽插都能他血液沸腾,可爱人冰冷的目光却让他的肉体在被鞭笞。
他们距离越近,他就越能感受到这种疼痛感,几乎让他发狂,发痴。
周承廷眼底涌现出病态的猩红,似怜惜似疯癫地低语着:
“你也会痛吗?让我告诉你,这只是一个开始……”
周承廷一边挺身,一边用手指捏着阴蒂,本来就被吮吸到红肿的阴蒂越加的殷红,酥麻痛痒到眼前一片空白,只能颤抖着身体再次达到高潮。
痉挛发颤的花穴,死死绞住阴茎,鼓胀的阴茎被夹的发痛,用力撞到最深处,茎身膨大一倍,忽地射出浓稠的精液,将狭小的甬道射的满满的。
尖锐的快感侵袭到后脑勺,夏爱终于忍不住咽呜起来:
“呜……先放开…让我休息…一下……”
他抱着她,抱到好像骨头都在嘎吱作响。
矜贵不羁的青年脸上满是欲色,他咬含着她的指尖,嗤笑着:
“怎么可能…放开你……”
他微微抽出一截茎身,又重重的填进去,将精液都堆积到宫口,连腹部都被撑的鼓胀起来,她完全失去感官的判断,像个软体动物一样被揉捏成他的形状。
“小爱,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夏爱被迫承受着他凶猛的撞击,张开的嘴巴流下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在我满足之前,是不能停下的……”
周承廷眼中流淌着晦暗扭曲的爱意,盯着她潮红的脸蛋:
“爱也好,恨也好。反正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你疯,我只会比你更疯……”
夏爱一直用自己的痛苦折磨他人,想要别人也同她一样痛苦。可她这个疯子,遇见一个比她更可怕更偏执的疯子,竟然也感到了无法抑制的恐惧。
身体到最后,只要他插进去,随便翻搅一下就会被过长的肉棒顶到凸点,反反复复地高潮,只能张开腿,被他翻来覆去的玩弄。
Ps如果我说我写虐文还挺顺手的,老婆们会打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