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近几十年,慢慢的转向了商场。
北城a大。
南笙默默地盯着那张转学证明书,脑中突然幻化出一张年轻的轮廓,阳光,俊美。
南小笙!
我喜欢你!
那是一个如阳光一般火热的少年,就那样直白的一句话,却灼热了她的心,同时,也燃烧了自己!
原来,她一直没有忘记!
南笙突然自嘲的笑笑,记得又有什么用,过去的已经过去,a大那么大,未必,就遇得见吧。
兰氏早上说要带她和南音一起逛逛,南笙婉言拒绝了。
北城不比南城,她懒得去伪装讨好。
揣着南远山交给她的卡,南笙独奔商场而去,当然她也不会傻的连司机也不知道用。
再怎么样,她也是南家二房嫡出的千金。
正值夏末,天气已经有些凉爽,南笙吩咐司机三个小时之后来接她,便慢悠悠的朝商场走去。
优雅,闲适,阳光折射在女孩白皙的皮肤上,透着柔和的光晕。
步行街很繁华,也很热闹,所以即使一个人,也不会觉得没有安全感,只不过南笙没想到的是,在北城这个地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在她一时兴起,准备先排队买个冰淇淋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巴,紧接着少女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连帽子都掉在了地上。
“看什么看!不想惹麻烦闭嘴!”,南笙迅速的被人带走了,剩下几个围观群众惊恐的后提,想报警却被一个又黑又凶的男人呵斥住!
“告诉你们,这是我家大小姐,因为男人离家出走,所以我们老爷子才想出这个办法将人带回去!要是有不识趣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们!”,黑衣男人扫视一圈,有几个胆小的早就吓跑了,剩下几个半信半疑的,男人哼笑两声,坐车离开。
而车子,是容家的标记!
这下场面彻底安静了,不管真假,容家他们得罪不起。
南笙觉得自己睡了一个昏沉的觉,一路晃晃悠悠的,最后似乎被人扔到了一个硬硬的地方,不仅硌得慌,头似乎还被撞击了一下,很痛!
只听啪!的一声。
刺眼的灯光,即使闭着眼皮,也能感受到一抹灼痛,南笙不适的蹙蹙眉,缓缓的睁开眼眸,脖颈正被一冰凉之物扼住,窒息的痛!
在昏沉此时也清醒了!
“可还记得我?”,阴森森的,带有磁性的声音,南笙确定没听过!
可她睁开眼眸,带看清自己的处境之时,却愣住了!
一个堪比女人还要好看的男人,正眯着狭长的眼角怒视着她!
就像下一秒要咬死她的猛兽,似乎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
雌雄莫辩的脸,散发着不容混淆的雄性荷尔蒙,不过,她从不是花痴,南笙挣扎去拉他的手,喘息着说:“您是不是找错人了,先生,我不认识你!”。
她接触的人有限,她绝对不认识他!
本想一手掐死她省事,可这人明显不记得他?
容三少又不悦了!
松开南笙,起身便客厅走去,身上笼罩着浓浓的阴郁之气!
南笙扶着床边坐起来,入目是一间很大的套房,原来她是被人扔到了床角下的地板上,难怪这么硬。
容翎很快就走回来了,发现这个该死的臭丫头居然坐起来了,刚想发怒,却在看清她的脸时,眼角眯了一下。
只见女孩巴掌大的小脸上,有一双很美很大的眼睛,眼梢微微勾着,如一朵含露桃花,再往下是挺俏的琼鼻,粉润的凌唇。
真的很美。
可再美,也是个蛇蝎心肠!
想到她对他做的事!
容翎脸一黑,也不顾怜香惜玉,一个匕首飞过去,准确的插在女孩手指缝的地板上!
“啊!”,终归是胆小的,南笙尖叫一声,连忙抬手捂在头上!
有惊吓,也有对那把匕首的恐惧,她怎么会不认得!
“呵,这就怕了?杀人时候的胆量呢?栽赃嫁祸时候的勇气呢?”男人嗤笑嘲讽,步步朝着女孩走去!
“对不起!对不起”,南笙没办法后退,只能身子不断地往旁边挪着,即使处在这样的情绪下,她也迅速的分析出了男人的身份!
容三少,容翎!
那夜,她以为失去了气息的乞丐···
“对不起就算了?!你知道老子因为你背了多大的黑锅,受了多少罪?”
此时的容翎拿起了匕首,慢慢的在手掌间划拉着,语调也很平缓,可南笙知道,他此时比刚刚还危险。
其实,不是不可以解释,但容翎怎么允许把自己被栽赃的事情说出去,受一点罪不要紧,面子很重要,更重要是,他要亲自惩罚这个小家伙。
“你,想怎么样?”。
南笙是那种外柔内刚的女生,她的胆子并不大,会害怕,会恐惧,但若真的被逼到思路上,她也是那种不顾一切反击的人。
容翎在考虑,意外的看了女孩一眼,无比嘲讽的勾勾唇,看吧,柔弱果然是装的。
“那一晚,是你杀的莫少霆?”,容翎挑唇,恶作剧的将匕首抵在女孩白嫩的脸颊之上,身音喷在对方的脸上,麻麻痒痒。
“他没死,我没有杀人”,在纠正他的同时也在给自己打气,南笙不止一遍的安慰过自己,即使现在警察来抓她,那也是正当防卫。
“为什么事后不报警?”。
☆、第八章 南远山的谋划
“我说了,他们不会放过我”。
南笙眼底的神色闪烁,咬唇回答。
容翎低笑两声,知道她没有说实话,不过他也不介意。
将抵在女孩脸上的匕首一扔,咣当两声,落在地上,成了两截。
男人的五官精致,尤其一双深邃的凤眼,黑黑的望不见底,却又有层层的寒气外放。
南笙的心肝一颤,突然有丝恐惧,她不知道他要对她做什么。
关于容翎的传言,那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为所欲为。
无人打破的沉默,容翎似乎终于想好了怎么惩罚,上前捏着她的下巴,轻轻的吹了声口哨。
身后的门被拉开,几个身着黑色作训服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抬着一个硕大的铁笼子,一层灰灰的布覆盖,看不见里面,可南笙却闻到了重重的血腥味。
容翎不像刚刚那么暴躁,眼神在南笙的身上整整游离一圈,松开了她。
笼子上的布赫然被掀开,“啊!”。
一个庞然大物,黑乎乎的毛发,看不清是什么物种,让人本能的恐惧。
“你说,我把你们关在一起,如何?”,容翎晃悠着大长腿,声音落在南笙的耳朵里,阴森森的。
“不要!我不想死!”,她的确是怕那样的东西,只一眼看见那个东西吐着血红的大舌头,她便汗毛倒立。
只不过话语无效,男人已经拎着她朝笼子里走去,南笙拼命挣扎,“不要!”。
越来近,笼子里的动物闻到食物的气息,张着大口兴奋的吼叫。
“啊!不要!求你!”,腥臭的气息,南笙颤抖的求饶。
都说人越在危难关头越清醒,南笙便是如此,她清楚的知道她不想死,就算死,她也不想用这种方式!
容翎愉悦的勾着唇,有着报复的愉悦。
“一会你会体会到身体被一口一口撕掉的,骨头嘎巴嘎巴被嚼碎··”
“够了!容少我错了!我道歉!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容翎充耳不闻,笼子被打开!
“活人总比死人有价值!”。
价值?
这一句话,终于让容翎有了反应,拎着南笙停留在那里。
他拧着眉盯着南笙许久,指节一下一下敲击在笼子上,配合着笼子那里一声声传来的喘息,有种怪异的契合感。
“任何事?”,男人勾着唇角,似笑非笑。
“是”。
南笙丝毫不犹豫。
她已经别无选择,容翎是知道一切的人,只要他一句话,别说莫家的人,就连南家的人,分分钟都会把她撕得渣都不剩。
“你别后悔!”,容翎迷人的嗓音带着冷冽的温度,手一松,南笙咣当一声摔落在原地。
笼子被合上,其他人识趣的退了出去。
容翎摩挲着指尖的余热,像是回味着那美好的触感,眼狭一深,拽起了跪坐在地上的女孩。
封闭的屋子内,只听呲啦一声,衣料破粹。
男人压着女孩倒在了床上。
······
“等等”,一声微弱的挣扎。
。
这一夜,灯火未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