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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柳急忙追了上去,语气焦灼。
    “将军,姑娘已经睡了,您……您这是来做什么啊?”
    蒋巅脚步一顿,站在原地,转头看向她:“她受伤了,你知不知道?”
    说起这个,绿柳神情一怔,有些羞愧的低下头去。
    “奴婢……奴婢也是今日才知道的。”
    白芙因为不想让蒋巅知道,所以也就没有告诉绿柳。
    今日被蒋巅发现了,那再瞒着绿柳也没什么用了,她就跟绿柳说了,还让绿柳帮她揉了些药酒。
    绿柳对于没能第一时间发现白芙受伤感到十分自责,觉得自己太粗心大意了,只顾着自己的手,却忘了问姑娘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蒋巅对此自然也是不满意的,这句话问出来便已经代表了他的斥责。
    不过此刻他也没工夫去跟绿柳纠结这些,他只关心白芙伤的到底怎么样,严不严重,于是便抬脚继续向内走去,不再搭理绿柳了。
    绿柳大概猜到他要做什么,快步跟上,苦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
    “将军,奴婢已经给姑娘揉过药酒了,您……您就放心吧,她没事的。”
    可蒋巅哪里肯听,不亲自看一眼,他是怎么都不能放心的。
    内室挂了金粉色的帷帐,他掀开帐子走进去,又将床幔撩起挂好,坐到床边,看着白芙安静的睡颜。
    睡着的女孩子看上去十分乖巧,温顺而又柔婉的样子。
    但蒋巅知道,她其实跟乖巧这两个字根本不沾边儿,很多时候甚至比男孩子还要倔强。
    而且那双合着的眼睛只要一睁开,就立刻满脑子的鬼主意,有时机灵的让人咬牙切齿。
    他叹了口气,轻轻的伸手想去解她的裤腰,旁边的绿柳吓得两腿一抖,张嘴便要将白芙喊醒。
    蒋巅眼疾手快的在白芙颈侧一按,白芙蹙着眉头哼了一声,任凭绿柳怎么喊也没动静了。
    绿柳哪里料到蒋巅会来这手,哭丧着脸扯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解白芙的裤子。
    “将军,您别这样!姑娘知道了要生气的!”
    “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蒋巅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出去!”
    蒋巅不由分说的将秦毅喊了进来,让他把绿柳带出去。
    秦毅虽然也觉得蒋巅此举不合适,但蒋巅是他的上峰,又向来是个十分固执的人,说一不二。他身为下属除了服从命令,还能怎样呢?只好连拉带劝的把绿柳带走了。
    待两人一离开,蒋巅便把白芙翻了个身,三下五除二的将已经解开腰带的裤子拉开,刷的一声就褪到了膝盖。
    白芙背朝上躺在床上,乌发及腰,发尾扫在一旁,正搭在露出的臀瓣一侧。
    乌发油亮,翘臀嫩白,正是黑的黑白的白,好一副娇人图在蒋巅面前炸然展开,令他一阵头晕目眩。
    他原本只想看看她的伤势,却没想到褪下裤子后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副场景。
    蒋巅没有碰过女人,常年在军中接触的都是些大老粗,身上除了肌肉就是肌肉,脱光了也是一块儿一块儿的硬疙瘩,哪知道女人的屁股竟和男人如此不同,白的让人眼晕。
    他微微的愣神之后,将目光定在了白芙屁股上的那块儿淤青上,眉头忍不住皱起,忽然有一种想要把那两个仆妇掘出来鞭尸的冲动。
    他的阿芙又娇又嫩,白的像块儿豆腐似的,这块儿淤青看上去就特别的扎眼,让他忍不住想伸手挡上。
    这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的时候,手已经先一步的伸过去了,碰了一下,却像触电般的又缩了回来。
    天……
    怎么……
    那么软……
    蒋巅下意识的伸手在自己屁股上捏了一把,硬邦邦的,像块儿铁板。
    再小心翼翼的把手又放回白芙身上,软的,像……
    像什么?
    他说不太清,感觉自己从前二十多年都没见到过适合用来形容这触感的东西。
    指尖儿忍不住稍稍用力,就见五指在那白嫩间陷了进去,松开,便又弹回来。
    这感觉让人上瘾,呼吸也跟着的变得粗重,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像手指一样陷了进去。
    蒋巅喉中干涩,吞咽一声,指腹沿着那嫩白的起伏轻轻滑过,只觉得所及之处无不滑腻馨香,比最好的瓷器还要精致细滑。
    他鬼使神差的俯下身去,轻轻一吻,似乎闻到了澡豆的香气,又不仅仅是澡豆,还有别的什么,他之前抱着她时也曾在她身上闻到过的,淡淡的香,若有似无。
    “阿芙……”
    蒋巅轻喃一声,手指再次用力,体验这前所未有的触感。
    不知是不是不小心碰到了白芙的伤处,昏睡的白芙轻哼一声,虽然没有醒来,眉头却微微蹙起。
    深夜的房间落针可闻,这一声轻哼就足以打破黑夜的沉静。
    蒋巅像是听到了一声锣鼓似的,瞬间清醒过来,猛地从床边站起了身。
    白芙还像刚才那般躺在床上,裤子半褪在膝间,嫩白的臀上除了那处淤青,又多了几个红红的指痕。
    蒋巅扶额,狠狠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
    他一定是疯了,竟然……竟然把阿芙弄成这样。
    他在房中焦躁的走了两圈儿,用手给自己扇着几乎不存在的风,待稍稍冷静下来之后,才找来房中的药酒,再次给白芙涂抹。
    蒋巅虽然不通医术,但常年征战时常受伤,一些基本的小伤都是他自己处理的,对于擦药酒的手法和力道,都比绿柳强上许多。
    直到手上感觉些微有些发烫,药酒在按揉中渐渐起了作用,他才停了下来,把白芙的裤子拉了上来重新给她穿好。
    可到底是年轻气盛,又贪恋那不同寻常的柔软感觉,穿到一半的时候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才彻底把裤子拉了上来,将她翻了个身,从前面给她仔细系好。
    白芙此时仍旧昏睡着,因为刚刚趴在床上的缘故,一侧面颊有些发红。
    蒋巅笑着伸手给她揉了揉,又俯身在她唇角亲了一下,喃喃道:“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给我看了。”
    因为男人和女人真的不同,他只看了一眼,便险些陷进去,再也出不来。
    他的阿芙现在还不愿跟他睡,自然也不愿给他看。
    那等到她愿意跟他睡的那天,他肯定也就可以看了。
    想到这儿蒋巅笑了笑,最后亲了一下她的唇,坐起身来:“反正你也跑不掉,我等着就是了。”
    …………………………
    白芙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觉得脖子有点儿疼,好像落枕了。
    她想让绿柳给她揉揉,可是绿柳伤了手,不太方便,她想了想就算了,强忍着去炮制昨天买回来的药材。
    中午吃饭的时候,蒋巅来了。
    因为昨天的事,白芙对他十二万分的戒备,虽然同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但总是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生怕他又抽什么疯,抱着她一顿乱啃。
    看着看着她就发现,蒋巅今天也一直在看着她,好几次筷子上没夹上菜都不知道,就这么把两只筷子直接塞进了嘴里,还吃的津津有味。
    这人是疯了吧?明明昨天还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下了马车理也没理她就走了。
    今天却又跑来跟她一起吃饭,还一直看着她傻笑?
    蒋巅却是丝毫不在意她异样的眼光,只觉得自己终于明白了秀色可餐是什么意思。
    他现在看着白芙的脸,脑子里想的却都是昨晚的场景。
    阿芙的脸真白,跟她的屁股一样,又细又滑的,像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让人想咬一口。
    等到阿芙愿意的那天,他一定要看看她身上是不是也这么白。
    白芙被蒋巅又傻又直的眼神看的发毛,终究是败下阵来,闷头扒饭不再理他了。
    她若是知道蒋巅看着她的脸,满脑子想的却都是她的屁股,估计能一脚过去踹死他。
    第11章 无妄之灾
    春日的轻风从院中吹过,鸟儿在树梢叽喳喳叫个不停。
    白芙低头摆弄着各种药材,时不时抬手揉一揉自己仍旧有些发酸的脖子。
    两只大手忽然从后面搭上了她的肩,指腹按在了她的脖颈上。
    白芙猛地回头,瞪大了两只惊恐的眼。
    你干什么?要掐死我吗?
    蒋巅感受到她的紧绷和排斥,并没像昨日那般生气,而是五指轻轻用力,揉捏起来。
    “脖子是不是不舒服?我给你揉揉。”
    他见她今天一直在转脖子,就知道八成是自己昨晚一时着急,手上没控制好力道,把她弄疼了。
    白芙摇头表示不用,想推开他的手让他走开,蒋巅却不肯,固执的一手按着她的肩,一手继续给她揉捏。
    昨晚的事让他知道阿芙与自己不同,她的身子更软,更娇嫩,不能像对待男人似的粗鲁的对待她,所以他下手时就比往常轻了几分,这力道对她的阿芙来说应该刚刚好。
    事实确实如此,他不过揉了几下,白芙就舒服的差点儿哼出声来。
    左右推也推不开,蒋巅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白芙便索性不去管他了,继续埋头炮制药材。
    玉芙膏做起来比较麻烦,五日之后她才算是做好,交到了绿柳手中。
    虽然她不会说话,但绿柳也明白她的意思,眼圈一红,又差点儿掉下几颗金豆子。
    自从爹娘去世,再也没人对她这么好过了,姑娘如此待她,可她……她却让将军半夜进了姑娘的屋子,看了姑娘的身子……
    绿柳每每思及此处,都觉得羞愧难当。
    她想告诉姑娘,又怕姑娘知道了怪她没有拦住将军,一时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芙哪里知道她这么多心思,把玉芙膏给她之后就去忙自己的“大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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