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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久珩若真想桎梏凤鸢,凤鸢力气再大,凤鸢也挣脱不了。不过,裴久珩也无意强迫,再加上,凤鸢一直笑个不停。
    裴久珩退后半步,他无奈的看着凤鸢。
    “痒。”凤鸢咬唇,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裴久珩碰触她的腰肢,可比起羞涩,更多的却是痒意,她想笑。
    裴久珩一腔柔情,被凤鸢的笑打散。
    不过裴久珩也庆幸凤鸢的笑提醒了他,他方才根本停不下来。哪怕现在两人唇齿已分,但当时的纠缠却让仍旧让他心热。
    还不等裴久珩说话,凤鸢就捏起一块糕点,塞进裴久珩的嘴里。
    裴久珩没设防凤鸢的举动,毕竟方才两人还在亲吻,现在突然就塞一块糕点进来。
    裴久珩咀嚼着,下咽。
    “少爷,我喂你吃糕点了,原谅凤鸢好不好?”凤鸢的眼里璀璨,仿佛有星光。“我不是故意推开你的,是真的很痒。”
    裴久珩嗤笑,声音略带沙哑:“先放过你了,我得赶紧将你娶进门。”
    凤鸢脸热,不知是因为少爷的话语,还是他不复清朗的声音,沙沙的,仿佛在勾动凤鸢的心弦。
    凤鸢听到裴久珩说要娶她,咬唇,不想让自己的笑显得太明显。可欢喜的心思如同痒,藏不住的。
    裴久珩轻轻的搂了搂凤鸢,伸手亲昵的摸了摸她的鬓角,嘴角亦勾起一抹微笑。
    “你来瞧瞧,这是给你安排的身份。”裴久珩牵着凤鸢的手,将她引到书桌前,说道:“余坈己的嫡长女夭折了,若还活在世上,应该是和你同龄。我想了想,无论晋源还是我手下的莫建成,当他们的义妹不如余坈己的嫡女来的合适。”
    “嫡女……”凤鸢已经很多年没有将这两个字同她联系了,她微微发怔。
    “余坈己远在洛阳,又只是一商贾,稍一运作,就可成为他的嫡女。”裴久珩思考道:“等我传讯给他。余坈己他带着‘嫡女’来京城,我对她一见倾心,你看如何?”
    “少爷,见过我的人不少的。”凤鸢摇了摇头,她先前同裴久珩说过了,想要改名换姓不简单的。她的名字可以变,身份可以编造,可她的脸,她的声音,见过她的人应该还是记得的。
    裴久珩勾唇,说道:“没想瞒天过海,只是为你的身份披一层薄纱罢了。隐藏的再好,那些有心查探的人仍会知道你的过往。”
    “那有差别吗?”在凤鸢看来,侯府嫡少爷娶一个婢女和娶一个明眼人都知道的婢女充作的商贾嫡女并无差别。
    “差别就是,世人会知道,我娶的是我娘家表妹,而且我娶的的确就是我娘家表妹。”余坈己的嫡女称为裴久珩的表妹算是攀亲戚了。
    余坈己是余家旁支,隔了三代,本就是余家远的不能再远的亲戚。淮忠侯府不认裴余氏这门亲戚亦是没有人非议的。但裴余氏愿意为了裴久珩的心上人凤鸢,愿意认了他们这门亲戚。余坈己只要不傻,就不会拒绝此事。
    “且我也没想隐瞒你当婢女的过往,余坈己嫡长女幼时走丢,遍寻不到,只能当做夭折。谁知几经周转,余坈己竟然发现进了淮忠侯府做婢女。这不,他亲自带着夫人,千里迢迢来淮忠侯府寻女儿了吗?也是一片慈父之心啊。”裴久珩淡笑着说道。
    “可是你不是说是余坈己带着‘嫡女’进京,然后你对嫡女一见钟情了吗?他怎么又变成来京城寻女儿来了呢?”凤鸢蹙眉。
    “假作真时真亦假。对外放出的风声是前者,有心之人查证之后会是后者。你的确是婢女,可谁又能说你不是余坈己走丢的嫡女?毕竟嫡女走丢,在侯府当婢女并不是一件值得宣扬的事儿。藏一半,透露些风声……”裴久珩在凤鸢耳边慢慢解释道。
    凤鸢睁大眼睛,“这事儿你筹备了很久吗?”
    “不想让你受委屈。”裴久珩笑了笑。
    凤鸢泪盈余睫,咬唇,轻轻踮起脚,吻了吻裴久珩的脸颊。
    “少爷,你待凤鸢的好,凤鸢铭记在心。”
    “不用铭记,只是……”裴久珩眼里带笑,他在逗凤鸢。
    凤鸢果然上当,追问道:“只是什么?”
    裴久珩低头,凑近凤鸢的耳朵,说道:“我只是希望你帮我想想,怎么让你别那么怕痒。”
    凤鸢身子抖了一抖,不只是腰肢,她的耳朵也是那么的敏感。
    “少爷,怕痒一事我控制不住。”凤鸢眨眼道。
    “那我就很困扰了。”裴久珩适时露出个为难的表情。
    “恩?”凤鸢望向裴久珩。
    “ 新婚夜,若你一直那么怕痒,我可如何是好?”裴久珩似是真诚的看向凤鸢。
    凤鸢脸嘭的变红,面前似乎有他们新婚夜的画面。
    “少爷,你吃糕点。”凤鸢往裴久珩嘴里又塞了一块糕点,堵住他的嘴,他就不会说那么让人羞涩的话了。
    “哈。”裴久珩咬着糕点,望着凤鸢轻笑。
    第79章 父母私语
    这段时日裴久珩一直在处理凤鸢身份的事儿。
    据他所说, 凤鸢的‘爹娘’已经从洛阳启程,不日便会到达京城。
    凤鸢闻言, 倒是淡淡。裴久珩兴致却比她高,盖因等凤鸢‘父女’相认, 他娘就会替他提亲。
    裴久珩满心愉快, 裴达忱却是恼怒的。
    这几日裴达忱愣是见到裴久珩就装作没看见,大有从此父子二人成陌路人的意思。其余人劝都劝不住。
    平阳郡主怀有身孕,身子娇弱,裴达忱在夫人、大儿的恳求下没有责罚裴久珩。裴达忱若不是怕责罚了裴久珩,平阳郡主会为小叔子伤心, 伤了身, 他这次不会那么简单的放过裴久珩。
    更叫裴达忱气恼的是, 本该跟他一个阵营的裴余氏竟然纵容裴久珩。溺子如杀子,裴余氏也是个明白人, 怎么就在这时犯了糊涂呢?少年情状, 轰轰烈烈,可待过个五年十年, 只怕会笑谈年轻时只是一时冲动。娶妻,还是要门当户对方能琴瑟和鸣。就像他, 娶妻娶贤, 这么多年来,裴余氏将淮忠侯府操持的妥妥当当,若是选一个小门小户的,可登不得台面。
    裴余氏曾同他提及, 小儿娶妻大可不必选高门大户,选合裴久珩心意的,身子丰腴的姑娘,可以为裴家开枝散叶的即可。
    子嗣问题的确是重中之重。裴达忱被说服,裴久珩的妻子身子必须康健,能为淮忠侯府绵延子嗣。不过如果能是高门大户里身子健朗的姑娘就更合他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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