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晴忍不住安慰着自己的爸妈:“爸妈你们就放心吧, 我就住在隔壁呢,走路都不需要半个小时,你们要是想我了,我随时回家呢。”
言太后抿唇笑了笑,“好好,你爸爸是喝醉酒了。”
直到九点多,这次聚餐才散场。
苏牧跟言晴爸爸都喝了酒,找了酒店的司机把言晴爸妈送回家之后,苏阳跟自己的妈妈回家,家里正好有司机过来。
言晴跟苏牧两人对视一眼,苏牧并没有醉酒,不过是有些晕了。
“我们打车回去吗?”
苏牧摇了摇头,把她的手握在手心:“走一走好吗。”
“好。”
两人沉默安静的走在街道上,从明盛酒店走回家,也只是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
言晴跟苏牧相携走着,像是在走着他们两人生的这条道路一样,安静静谧。
两人都没说话,享受着秋风拂面的触感。
只是牵在一起的双手,越握越紧。
言晴失笑,摇了摇苏牧的手臂道:“苏牧,你握疼我了。”
苏牧垂眸看她,盯着眼前的人儿看了好一会之后,才哑着声道:“老婆。”
“嗯?”
不知为何,可能是刚领证的原因,言晴总觉得,老婆二字总是把自己叫的脸红耳赤的。
“我想......”苏牧低头蹭了蹭她鼻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她便懂了。
言晴一顿,瞪圆了双眸看着苏牧。
还没说出反驳的话,苏牧便直接低头亲/了下去。
秋风微凉,面前的人的身躯给自己传递着温暖。
大街上,言晴有些紧张,两人站在路边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实话,不是第一次,但却是第一次这么的紧张。
虽说这一处路灯昏暗,但依旧会让人心跳加速。
忍不住伸手推了推苏牧。
苏牧把人抱|的更紧,低声说着:“老婆,专心一点。”
“这是在......”后面的话她完全没机会说出来。
许久之后,言晴抬头盯着面前的人看着,笑着打趣道:“苏牧,你是不是喝醉酒了?”
苏牧摇头,沉声应着:“没有。”
他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喝醉酒。
言晴失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肯定说着:“你肯定喝醉了,不然怎么这么可爱了。”
还跟自己撒娇了,以前的苏牧可不会跟自己撒娇,她看着苏牧,笑着说:“我们回家吧。”
“好。”
两人继续往家里走去,吹着秋日的微风,散着步,走了一会之后,苏牧的酒也差不多醒了。
被秋风吹着。
一到家,言晴敢把鞋换上,想说去给苏牧煮点醒酒茶,还没转身便被眼前的人给抱/住了。
“怎么了?”
苏牧低头,在她脖颈处轻/嗅了下,一脸满足。
他含笑的看着言晴,提醒着:“老婆,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什么?”言晴错愕的看他,没忘记什么东西吧。
苏牧道:“我不想喝醒酒茶,我想做|别的。”
伸手把言晴的头发顺在耳后,苏牧低笑道:“你忘了今天我们结婚了?”
言晴语塞,当然没忘记啊。
“然后呢。”她笑着问。
苏牧挑眉,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低声道:“你知道的。”
言晴:“......”
眨了眨眼,言晴装作什么都不懂一样:“啊我不知道啊。”
苏牧笑,“我们结婚了。”
言晴:“......”
不过她没反驳,因为现在这会,她只想纵容着苏牧。
夜越来越深,房间内,直到半夜,才恢复了宁静。
秋日里的桂花香,从院子里传来,清淡幽香。
就像是眼前的人一样,迷人淡雅。
苏牧把人抱紧,嘴里一直喊着‘老婆’二字。
直至撑不住睡了过去,才算是停歇。
*
次日清晨,言晴醒来的时候,苏牧也还在睡觉。
她伸手摸了摸旁边人的脸,抿唇笑着。
他们两人,总算是一切都名正言顺了,别说苏牧高兴,就是她自己也觉得欢喜。
不过欢喜过后的结果却是,身体酸/痛到不行。
她刚一动,苏牧把人捞回了自己的怀里,清晨时候性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要起来了?”
“没。”言晴打了个哈欠,在他怀里继续睡着:“翻个身而已。”
闻言,苏牧失笑。
抱着人继续躺了一会之后,苏牧道:“我要起来了,今天跟我去个地方?”
言晴睁开眼眸看着他:“去哪里?”
“警局。”
“啊?”
苏牧低声道:“还记得那个把我刺伤的人吗?”
“记得啊。”这个她怎么可能会忘记,要知道言晴把那人恨之入骨了,比李盼还讨厌。
苏牧嗯了声,“梁越那边说,证据已经齐全了,今天让我再去警局看看,就可以正式逮捕那个人了。”
言晴微愣,伸手抱了抱苏牧:“苏牧,你别伤心啊。”
苏牧迟疑了几秒,才伸手顺了顺她的后背:“放心吧,我有心理准备的。”
“嗯。”
起床洗漱吃过早餐之后,两人出门去警局。
之所以把言晴带来警局,苏牧是想要告诉她,以后没什么好担心的事情了。
言晴虽然嘴里不说,但苏牧知道,这人极其缺少安全感,从自己出了那事之后,每次自己去外出巡店的时候,言晴便千叮咛万嘱咐的让自己注意安全。
苏牧驱车带着她去警局。
两人到警局的时候,梁越接待的两人。
“来了。”
苏牧颔首,“你昨天说的,是真的?”
梁越嗯了声,把资料递给苏牧看:“按照你给的资料,我顺着这个方向往下面查,发现刘飞以前确实是在明盛酒店做过事情,不过那时候好像是在c市的分店,你记得你家之前在这里开过酒店吗?”
据梁越所知的那个地点,现在并没有明盛酒店的分店存在。
苏牧低头看了眼,颔首:“那里是我爸开的第一家酒店。”
以前的苏家,不是做酒店生意的,而是由其他的转行而来的。
而那时候,a市属于一线城市,想要发展一家酒店,有些困难,所以起家的时候,其实是在c市那边。
不过c市那边,太过贫瘠,基本上入住这种酒店的客人,少之又少,开了没有半年之后,便倒闭了。
梁越继续道:“这就合理了,刘飞是c市人,我们调查结果显示他曾经在你们家酒店工作过。”
闻言,苏牧挑眉:“就只是工作过?”
梁越失笑:“当然不是,刘飞的妻子也在酒店工作。”
“然后呢?”苏牧顿了顿,“他妻子是不是为了一个男人,跟他离婚了?”
这是苏牧私下里调查出来的结果。
“是。”
梁越补充了一句:“那个男人是在酒店认识的,是客人。”
言晴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的,她眨了眨眼,问两人:“所以你们的意思是,刘飞把妻子出轨的事情,归咎于在苏牧的父亲头上?”
梁越摇头:“并不是这样的,只是他妻子的出轨,确实触及了他的神经,他们家有家族的遗传病,这也是为什么他妻子会跟他离婚的原因。”
言晴一愣,觉得有些可笑。
苏牧拧眉:“所以几年前在楼顶推人下去的那一次,是真的精神病发作?”
“医院给出的证明是这样的,但是我们查了一下,其实刘飞的精神病并没有那么的严重,不至于把一个人都认不清楚,当初他之所以那样,是存在着潜在的恨意的。”
苏牧挑眉:“怎么说。”
梁越拿出来一个东西:“这是在搜查他家里时候发现的,他把你爸当作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