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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进来的时候让凉气也钻进了棉被里,何鸢因为这个动静皱了下眉头。
    她知道对方是时迁,所以没有阻止。
    时迁浑身僵硬成了一个棺材板儿,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
    他在心里模拟了几遍自己要说的话,主要内容为‘阿鸢,我可不可以睡你’,不是很霸道总裁,但很真情实感。
    时迁没开口,何鸢说道:“你干什么?”
    显然,他的僵硬已经影响到了何鸢。
    时迁干巴巴的开口:“阿鸢,你知道一个马克思主义的真理吗?”
    答非所问,说的还跟自己心里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何鸢嘟囔:“不知道。”
    时迁说:“实践出真理。”
    他突然猛地一翻身,压在何鸢身上。
    何鸢条件反射的想还手,最后也只是软绵绵的抵在他的胸口。
    时迁对她而言,到底是与众不同的。
    时迁眼色一暗。
    何鸢的身体跟她的脾气比起来,可软的太多了。
    被他压在身下,就像一滩春水似的。
    何鸢道:“你干什么?”
    时迁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他的手钻进何鸢的睡衣里。
    何鸢盯着他,时迁:“我要实践一下,你是不是真的不能怀孕。”
    何鸢:“不能。”
    时迁眼里深沉的墨浓郁的化不开,被□□染上了一层艳丽的颜色。
    他:“那就实践到出成果为止。”
    可见男人在床上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
    何鸢慢条斯理的,就像平时一样反驳他:“你大可以试试。”
    她说完,突然体味到一丝不对劲,察觉出了今天的反驳好像有些不太合适。
    时迁笑了一声:“好啊,阿鸢,这是你说的。反正没人试过,你怎么知道不行。”
    第89章 大结局
    何鸢难得起晚。
    她一头瀑布似的头发也难得乱成一团, 坐在床上, 眼神无光。
    被子遮住了她大好的春光, 裸露出来的肩膀星星点点的都是吻痕。
    何鸢皮肤很白, 一掐就容易留下一道青色的痕迹, 看起来很是恐怖。
    时迁心虚的往她的位置上挪了一挪。
    “阿鸢……”
    先撒娇再说。
    何鸢牙缝里的一句话还没挤出来,时云烟在隔壁屋子里先哭起来了。
    时迁翻下床,蹑手蹑脚的往时云烟的房间走去。
    他昨晚上果然是履行了自己的诺言, 彻底实践了一下。
    起初他还有点儿虚,毕竟何鸢看起来实在是太难搞定了。
    但很意外, 对方似乎没有什么抗拒。
    时迁得了便宜之后不敢卖乖, 安分了几天之后,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这种事情总是一回生二回熟,做多了之后, 何鸢便放任自流了。
    过年时, 时励亲自打了一个电话给时迁, 问他过年什么时候回来。
    时迁知道爷爷的这个电话不是打给自己的, 是打给何鸢的, 对方正翘着脚, 左手挖蛋糕吃。
    时迁把电话递给她, 何鸢摆手:“不接, 有什么事当面说。”
    她虽然在人世间行走,但是却很不喜欢人间的通话方式。
    时励早早的就领教过何鸢的狗脾气, 对于这女人不接电话的态度见怪不怪, 只是叮嘱了一万遍时迁, 一定要把何鸢带回来过年。
    老爷子发话,时迁不得不从。
    何鸢在家里的地位俨然要比他高了不少,在时励的要求下,所有人都要对何鸢礼让三分。
    时迁现在带何鸢回家都很有压力,他父母见到何鸢,几乎都不敢怎么说话。
    当然,更重要的是,回到家之后他也得顾及着自己辈分的问题,那怕就是何鸢跟他的关系不一样,在时励的眼皮子底下,时迁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喊何鸢一声姑姥姥……这是什么道理!
    自己的老婆都不能喊了!
    因此,他对回家过年就不是很热衷。
    每年时家的人聚在一起,都是因为一些大事,上一次是时老爷子的百岁大寿,这一次时老爷子还是把本家的人都叫了回来,毕竟不是生日,一些外戚回不回来就不做要求。
    时迁回去的时候,在淮京还遇到了温眠。
    温眠那会儿正在摆了个摊子给人算命,她还兴开两个分店,一个店给人算命,一个店给人贴膜。
    见到时迁也没客气,站在天桥上面就跟他打招呼。
    “时哥,哎,巧啊!上来喝杯水吗!”
    时迁穿着警服,看起来像是片警。
    上去之后,温眠问他在干什么工作,时迁模棱两可的说了个片警儿,顺便又把自己春花小区街道口办事处处长和妇女主任的来头给提了一提,称号之拉风,后缀之冗长,听得温眠一愣一愣,没听明白怎么回事儿,马屁先拍上了。
    说是时迁:高就高就,不愧是何鸢的男朋友。
    时迁问她:“你在这儿干什么?”
    温眠示意道:“显而易见,赚钱。”
    时迁挑眉。
    赚钱?
    他看了一眼温眠的脸,实在想不到温眠这张脸蛋,做什么赚不了钱,非要来天桥上面贴膜。
    温眠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兼职贴膜而已,我本质工作是模特。”
    ……只不过拍多了江誉那兔崽子要闹,迫不得已才出来贴膜维持生计。
    时迁道:“你徒弟呢?”
    温眠:“年纪没到,我不准他工作。”
    二人打了照面,时迁对何鸢以外的女人通通不感兴趣,没想到这次见面没多久之后,二人就又见面了。
    再见面时,是时家的年夜饭上面。
    这顿年夜饭在淮京的一幢私人会所里面吃的,该会所是按照时励喜欢的样式挑的,是一个很中式的公馆。
    时迁下午到的公馆,何鸢一来就被请到了上座,时励让了位置,在天字号房里面跟何鸢聊上了。
    后面来的人没见到何鸢,但却知道今天时家来了个大人物,于是都对天字房中的人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温眠到这儿做的兼职是弹钢琴,就在公馆的中间弹,从下午来人开始,她就一直弹到了晚上,因为报酬很高,她看起来打算在这里把手指头弹断。
    何鸢在天字房里面呆腻了,转头就问时励要起人来。
    时迁忙的脚不沾地,今天拢共没在她眼皮子底下晃悠多久,这叫何鸢心生出了一丝不满。
    她从天字房出来,在楼上转悠了一圈。
    因她长得好看,转悠的时候引起了不少人的目光。
    上一回何鸢虽然在时家露过面,时隔了大半年之后,也快被人忘得差不多了。
    她到楼下,看到了趴在钢琴上仙逝的温眠。
    温眠已经被不少人搭讪了,一边弹钢琴一边拒绝男人的搭讪确实是一件累人的事情,她俨然已经忘记自己来之前信誓坦坦说来这里钓凯子的誓言。
    温眠看到她,很惊讶:“师父?”
    何鸢点点头。
    她左右一看,没有人注意她,她连忙从凳子上下来,拉着何鸢往边上走。
    温眠上下打量她一眼,说道:“师父,你在这里干啥?端盘子吗?还是服务员?”
    何鸢过来的时候穿的很随意,乍一看确实有点儿像服务员。
    她没反驳温眠,温眠穿着裙子,找了一个桌子,给她夹了点儿吃的。
    面对自己爱吃的甜食,何鸢提不起兴趣,比起这个,她更想知道时迁干嘛去了。
    温眠一边吃一边问道:“怎么没看到时哥,他跟你一起过来了吗?”
    何鸢点点头。
    温眠理所当然的认为,时迁是过来当安保人员的。
    她说的欢快,一边吃一边说:“哎,你多吃一点儿,这些平时都很难吃到的!”
    温眠:“三文鱼来一点儿,日料,讲究,高级!”
    何鸢看到鱼的一瞬间,一股反胃的情绪直冲喉咙。
    她皱了皱眉没,摆摆手:“我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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