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祁风搞笑得又啃了个骨头。
陈池张嘴想要再来一块,结果刚要到嘴里的肉远离了他,然后到了祁风的嘴里,“不准再吃了,你被忘了你有伤。”
陈池把嘴闭上,拉上被子蒙住自己的脸,一副难过至极的样子。
祁风无奈,“好好,再给你吃一块。”嘴里嘟囔着,“这是最后一块了,你好了我每天都做给你吃。”
陈池掀开被子,张嘴吃了,因为一高兴动作有点大,脸上又冒出很多了细汗。
祁风给他擦了擦汗,让他小心点,搞得像是没吃过肉一样。
一星期后,陈池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要洗澡,祁风不许,“我又不嫌弃,等再好一点就给你洗洗。”
陈池无奈说道:“我现在动得了,你扶我去厕所擦擦。”
这几天因为伤口一点也动不得忍着,只是在四肢抹了抹,今天他实在忍不了了。
祁风看他一直皱着眉憋气,仿佛不想闻见自己身上味道如同垃圾坑里爬出来一样。
祁风认为这是陈池的洁癖作祟,他压根没闻见有什么味道,但他还是点头答应了,因为再不答应看他那嫌弃样说不定自己去洗了,太危险了。
祁风扶着他慢慢挪到厕所,这病房单间是祁父前面住的豪华病房,大得很。
祁风小心翼翼不碰到他的伤口给他脱衣服,最后除了腰上的纱布,就只有内裤还没脱了。
陈池低头看他犹豫的样子,笑说道:“脱了,你又不是没见过。”
即便如此祁风还是羞得不行,闭着眼睛给他扯下来,把它扔在盆里,然后站起来给陈池搓上半身。
感受着身上有人又搓又抹,陈池一直皱着的眉总算没了。
一开始陈池是舒坦了,但接着陈池眉头又皱起来了,祁风动作很轻,起初还好,慢慢的祁风的小手一次一一次划过自己的背。
那双他亲过、咬过甚至舔舐过的小手,又嫩又滑,像是棉花糖般的手正一下又一下碰到自己的肌肤上。
陈池感受到了这可比比腰伤还折磨人,又痒又舒服,陈池也说不清到底是痒还是舒服。
反正到后面他受不了了,喘着气说道:“重一点!”
祁风见他粗喘着,再看他额头冒汗,以为自己手劲大弄疼他了,嘴里边说着“对不起!”边放轻了力度。
陈池这下一股气直往下,然后他被自己的反应惊了,觉得自己受伤了还对辛苦给他擦身体的人起心思。
再擦下去陈池还不得把腰上的伤口崩开个豁口,陈池忙说道:“上半身码好了,下面我自己来,你出去。”说着缓慢站起来推他出门。
祁风哪能同意让他自己来,堵着门就是不出门。
陈池呼出一口气,恳请他出去。
祁风生气了,“你一个人怎么行?我——”他的视线不经意一扫,扫到了惊人的东西,瞪着个眼睛被陈池推到外面。
门关了,陈池捂着自己热腾的脸,把刚刚祁风震惊的可爱表情慢慢扔出脑海,静静等着一切回归平静。
陈池忍着疼弄到一半,祁风在外面敲门,“开门,你腰还伤着弯不了腰,一个人怎么洗!”使劲敲了好几下。
陈池把门打开,他一个人确实不行,他怕一个弄不好影响到他未来的幸福生活就不好了。
这次祁风红着小脸给他擦擦腿和脚,劲很大,恨不得给陈池搓出一层皮。
陈池没有怨言,也不敢有怨言,静静看着红着脸的人不安的表情,祁风睫毛一直在不停地眨,怎么的就是不把视线撇向某处。
陈池越看越觉得,这人这么怎么可爱,可爱到让他想要狠狠疼爱他,一刻也不想放开他。
.........
陈池在床上躺两个月,伤好了,才被允许和祁回到D市,这时候都已经开学一个多月了。
这两个月陈池躺着,仿佛处于瘫痪状态,祁风不让他做这做那,但也因为祁风的细心照顾,陈池的伤大致都好了。
他俩走的那一天祁云和祁父来送行。
看着祁父和祁云的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送远嫁的闺女呢,这苦大仇深的,一副恨不得吃了陈池的模样。
陈池摸摸鼻子,确实有些心虚,因为他拐人家的儿子去D市,怎么想想都不太厚道,他还得感谢未来岳父大人和大舅子的不阻挠之恩。
祁风上前和大哥抱着道别,祁云说道:“别被拐去做人家媳妇了就不回来了。”
祁风笑骂道:“怎么就是我被拐了?我和他明年高考就考回来上大学了,到时谁拐谁还说不定呢。”
祁云拍怕他的背,“那你得努力一点,在那要照顾好自己。”
祁风点头,松开了他,又转向一边的管家爷爷道别,管家爷爷笑着说,“给你寄了很多爷爷做的饼干,用真空袋装着坏不了,够你吃好久。”
祁风一听眼睛都亮了,“还是管家爷爷最爱我,知道我爱吃你最的饼干,以后回家我也给你做做我最上手的菜。”
“好,好,爷爷等着。”
祁风转头看向最后一个人,从始至终都没露出一点表情的祁父,一直静静看着他在说话。
祁风上前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