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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许是一场巨大的庞氏骗局吗?
    起码到2017年07月07日那一天,它是可以兑现的。
    一楼,曾经是一架子一架子的古树茶叶,现在那批茶叶又被运到了北京的四合院里。书勤说:“书恩说你采摘茶叶也是废了心的,当初怎么就摆在云起这儿了?”
    杨帆说:“这样你才看的到啊,看的到,才有机会去喝啊~”
    书勤感觉心有些烫。
    走上二楼,还是只有股票室里那四个奇奇怪怪的人在上班,其他的办公室都空空的,云起的办公室也空的,他竟然不在。
    透过云起办公室的玻璃,看到大大的真皮老板椅后面的墙上挂了一幅大字: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再细看,“书”字的中间,“勤”字的中间,画了个红红的小心心。
    厚实的红木办公桌上,嗯?书勤一眼瞄到了一个小招财猫,这招财猫带了个红色的小围脖,围脖前面挂一个金铃铛;猫猫左手拿着:招财进宝;右手拿着:金运招财;肚皮前面是一个聚宝盆。
    特别精致!
    她也有一个!
    原来,当初,是云起,放在她办公桌上的。
    书勤不禁泪目。
    他将心意包裹起来,她终是辜负了。
    他以为她是牛叉牛叉的不行的人,他的心意也是错付了。
    回身要走,看到云起对门的办公室已经挂上了牌子,牌子上只刻了两个字:上官。
    这间办公室,她也不知何时会用了…
    回住了二十年的老房子打扫祭拜了一番,和父亲母亲说:现在她可好了,书恩可好了,姥姥可好了,您们就放心吧!
    回润园接上姥姥,胡绢已经将行李打点好,临走,杨帆去每个屋子的地板下套出一堆的玉石,往袋子里一装。
    杨帆说:“装修的时候我顺便做了一个养生的阵法,这玉石就是阵眼,你什么时候回来住了,我再按上。”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姥姥身体越来越好,越活越年轻了呢。
    四个人一起去机场。
    在排队要进安检口的时候,云起气喘吁吁的跑到,远远的喊:“店花!店花!店花!!!”
    书勤回头,转头对杨帆说:“我…我还有事要和云起交代…”
    第155章
    杨帆松开手, 用目光示意:去吧。
    他从阻止书勤和云起接触。
    也许, 是大度。
    也许,是自信。是他的, 终归的是他的;不是他的,他不强求。
    书勤走出安检队伍,走向云起, 云起气呼呼的问:“哎!你说要请客, 我百忙之中抽身开了好久的车去了龙井草舍,汤盛业和谢佳说你又早跑了!你!这是请客的样子吗???”
    因为,她不想与他见面。
    书勤问:“房子卖的怎么样?”
    “啊?”
    他没有在兑泽楼, 他是去卖囤的那两个楼盘去了, 投资股权真是很费钱啊,他想将那两个楼盘连本带利收回来, 拿去投资股权。
    这样的好事, 这样的好意,云起就是不说。
    就不说。
    书勤回忆了回忆,呵,是往前回忆, 她说:“云起, 楼市和股市都是有周期的,大约是七年一个周期。楼市这一拨会涨到2010年, 随着国家出台一个又一个的限制政策, 楼价会逐渐走平,甚至阴跌, 直到2015年底才开始抬头。2016年2017年大涨,2018年除了特殊的几个新一线城市大体是平的。”
    “新一线城市就是除了现在的北上广深四个之外,还有十来个潜力巨大的城市,二线之上,一线之下,被称为新一线。”
    “股市总是比楼市早个一年或者半年发力,股市的下一个爆点是2015年,那一波牛市持续时间很短,最高点才5000多点,崩的很快,2015年下半年股市就崩了,然后钱都流去楼市了。”
    “兑泽楼一楼挖的币,你2017年7月份也全抛光了吧。”
    “因为”书勤一笑:“因为以后的走势我也不清楚了,我就这点能力了。”
    云起越听越不对味儿,说:“干嘛啊?交代后事啊?不就是去个北京嘛?我…我在北京还有一个大楼盘呢!又不是再也不见了!”
    书勤摇头笑着说:“是我怕自己的记性不好,哪一天就忘记了,就完全帮不上你了。”
    云起愕然:“这么大的事还能忘了?你是有多健忘?”
    书勤不语。
    云起抬头看看远处的杨帆,再看看书勤:“店花,曾经眼里只有钱死要钱的你去哪里了?店花,我比他有钱啊,有很多钱啊…”他伸出双手,想抓书勤的胳膊。
    然后他的手腕就被一股大力攥住了。
    又是胡绢!
    云起气恼:“哪儿哪儿都有你!”
    胡绢明明是小个子,又瘦,气场却有两米八,神情也拽的二五八万的,她乜着眼睛:“是我啊,怎么地吧?你打我啊?打的过吗?放马来试试啊!”
    用力拽了一下,也没有拽出来,云起索性不挣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胡绢自见到他那一刻就明目张胆的针对他了:杨帆!够阴!自己当好人,派手下来使绊子!
    杨帆远远的站着看。
    云起恶狠狠的瞪了胡绢一眼:“狗腿!”
    突然手机响了,手机在右口袋里,可他右手被胡绢紧紧的攥着,幸亏他腿长胳膊也长,他左手绕过来从右口袋里掏出手机,放耳朵上。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云起恶狠狠的说:“锅炒热了才有好菜吃,干!在市场里干就是往死里干!让大家知道人云亦云的凶悍的庄家就是纸老虎!”
    “我专治各种不服!”
    是他的手下在请教股市资金的操作。
    “云起,时间不早了,我必须要去安检了…”书勤说完,转身走了,他在后面喊就喊吧,他那么牛叉叉的,值得也牛叉叉的女人全心全意的爱他。
    到了北京,将姥姥安排在南房,胡绢说她住后罩房或者前院都行,她说:“我还是住前院吧!方便有人叫门了,开门。
    “那哪儿行呢,姑娘,咱们这里就不是住不下,这么好几间的大屋子呢!”这段时间胡绢照顾姥姥,互相之间有了感情。
    “没事儿没事儿。”胡绢坚决推辞,拎着小包袱就跑了。
    胡绢行李极少,就是一个小包裹,简直浪费了她的神力。
    姥姥说:“哎呀呀,这大姑娘,怎么在咱们家委屈的跟旧社会的小丫头似的!”
    姥姥来北京休整了两天,华旦就带着爷爷和华筝登门看望了。
    华浦昌老了,纵使国家给配着营养师,终是敌不过岁月的消磨,年轻时拼命留下的伤也开始折腾他了,以杀累积的煞气给他带来了威势,也带来了苦痛。
    他来拜见大嫂。
    两个老人,隔了半世纪再相见,感慨颇多!唏嘘不已!
    姥姥说:“哎呀呀,你这么个身份怎么好亲自登门的呀?”
    “退了,退了,我把手中的权全都交出去了,一点都没剩,都半截要入土的人了,还留恋那个做啥?” 华浦昌活到生命的尽头,看透了,富贵权贵到头来一场空啊!
    华浦昌看看比他还大几岁的大哥之妻说话中气十足的劲头,比他这个每天吃什么喝什么都有医疗小组定的人,养的还好!
    华浦昌惊讶:“大嫂啊,您身体看上去很是康健啊!”
    姥姥哈哈笑,笑声气足的能传出一里地去:“哎,我这不是享了子孙福了嘛!”
    是外女外孙。
    华浦昌去看书勤,也感慨:“大嫂啊,您有个好外孙女啊,要是郑大哥还在…”
    “那倔老头哪有我这福气!等我再给他上坟时和他说说他没享着我享着的福气,能把他羡慕的再活过来!”姥姥又互夸:“华老弟,你别说我,你大孙子也好啊!”
    “是啊~”华浦昌言含深意:“大嫂,我有一个好孙子,您有一个好外孙女,一对好孩子啊。”
    听这话,姥姥眉头抖了一抖,她是活了多大岁数的人啦,忙说:“华老弟啊,要说我这福气,一般是享书勤的,一般还是享书勤对象的呢!”
    华浦昌一惊,书勤已经定了?哎呀呀,都怪自己一犹豫,就失了先机!但是这个老人年轻时候多战多胜,就是因为他的优点:审时度势!果断!
    书勤定下了,还有书恩啊,他立马去看书恩。
    姥姥也笑呵呵的看华筝。
    两个老人笑呵呵的对视一眼,达成一致!
    送走访客,晚上,坐在院中乘凉,书勤还给姥姥寻了一把大蒲扇,姥姥坐在院子中心扇着蒲扇,其实院子里一点都不热也不冷,也没有蚊虫。
    就是要那股坐摇椅扇大蒲扇的劲儿!
    书恩在旁边煮茶。
    姥姥感叹:“想当初,同意让你妈嫁给你爸,就是看上你爸是个会干家务的,不是那种大男子主义在家里油瓶子倒了都不带扶的。唉!要说你妈跟着你爸那十几年,也算是没有吃什么亏受什么气,唉!就是没有享福享到老!”
    后面还有更多的感慨,姥姥将话咽回去了,说这些引孩子们伤心的话做什么?
    姥姥坐在摇椅上,扇着蒲扇,转了个话题:“勤啊,姥姥的姥姥跟姥姥说呀,咱们祖上啊就是住在这皇宫边上的四合院,就这样式的!”
    “勤啊,姥姥怎么就觉得啊,说不定,这四合院就是咱们祖上的,这是转了好几世,又让你买回来了,又回来了!”
    书勤笑说:“有可能,姥姥,你觉得是,它就是了!”
    郑融带着几个支教回来的小年轻,打了鸡血似的找创业项目。
    他们把找回来的项目给书勤看,100个项目,也就有2个项目有投资价值,让他们接着跟进,她可以坐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挣大钱了。
    人生巅峰四条大道:踏实工作+闲钱投资+长线持有+按时吃饭。
    倾家荡产四大捷径:追涨杀跌,期货杠杆,融资融券,短线神操作。
    张导的新戏已经开始张罗起来了,书勤将书恩、“忧郁王子”、“小圆脸”都塞进去,让周旋带一带。尹康现在三天两头的往午阳里跑,一个月了也看不见他身边有锥子脸陪伴了,他三心二意的坐在书勤的办公室里,眼睛往外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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