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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心中同时闪过无数念头,面色都有些奇异,特别是当聂子渊发觉体内的淫毒有复发征兆之时,面色更是精彩。
    沈清作为一朵花,本身并不会受到多大影响,她却很是担心聂子渊。
    但当她感受到抵在自己下腹的硬挺时,却开始为自己默哀了。
    “那个,”沈清移开双唇,看了眼呼吸愈发粗重的聂子渊,“以天为盖地为庐应该还好吧?”
    聂子渊努力维持着灵台的清明,双眼直直的盯着沈清泛着几缕水色的双唇,平日里修习的各种术法修养在此刻仿佛都离自己而去,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沈清想的很简单,左右都是要跟他双修的,早晚都一样,省的以后再花费自己精力引诱他跟自己双修了。
    趁人之危虽说也并非光明磊落之事,但当初她行军之时奇巧诡计也时常用,只是当后来实力强大到一个境界之后,奇巧诡计便不如直接碾压来的快活,加上天道赐她杀伐神位,久而久之,上神界的人便以为她便只懂得武力杀伐了。
    思及此,她忍不住嗤笑一声,只道他们是群老顽固。
    而这厢,聂子渊察觉灵台快要失守,又乍闻沈清嗤笑声,以为是在嘲讽自己,于是便狠狠咬上舌尖来逼得自己清醒,言语中竟难得带了些急切之意:
    “沈清,烦劳速取药材。”
    沈清瞅着他双眸泛红的样子,心中暗赞一声好毅力,面上却是不显,只幽幽的道:
    “怕是有些晚了,尊上即使服了药材,恐怕也堪堪去除五分淫毒,且有损修为。”
    见他修长的双手在身侧攥紧用力到指尖发白,方才红润的唇瓣此刻因用力而一片惨白的样子,想来快要到极限了,沈清这才端着一副舍身就义的模样对着聂子渊软言道:
    “尊上大可不必如此,今日便是你情我愿,无甚强迫委屈之说,便只当你我露水姻缘一场,万不可因此落下心魔,有碍大道修行。”
    沈清勾了勾唇,又道:
    “况且尊上这般好颜色,且修为高深,沈清也是赚了的,只要尊上不嫌弃沈清……”
    “嫌弃。”
    还没等沈清说完,聂子渊带着压抑的喑哑之声就淡淡飘出。
    沈清登时被哽了好大一会儿。
    嫌弃她?
    呵,她很不堪入目吗?
    “啊,”半天,沈清才啊了一声,骨子里的血性反而被激了起来,声线顿时冷了下来,“今日便是要与你双修,你又能奈我何?”
    反正到时候大不了潜伏在门派中报完仇后再回去黑将那里,找个隐秘的地方住下,料他也寻不到自己。
    所以自己强了他还真没多大的担心。
    聂子渊下意识地拒绝后也有些不太自在,总感觉是自己到了这地步还强装清高,带着些虚伪之意。但其实心里却总是觉得和一个不甚相熟的小妖精双修很是怪异。
    他虽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但也知道这是要双方不着寸缕的进行灵肉相交的事,一想到如此亲密之举要和这个相识不过半天的小女妖一同进行,他心里竟然升起了些许的不安。
    但恍一听沈清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讲出来的话,他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理由来反驳她。
    而他的身体里仿佛关着一头咆哮的野兽,不甘的被礼仪教条压制许多年,而今趁着他的理智逐渐迷失,正在叫嚣着挣脱束缚,啃食着他残存的理智,妄图让他沦陷在欲望的沼泽里。
    聂子渊知道,这头兽叫“欲望”。
    要放出这头兽吗?
    放纵自己,还是依旧高高在上的俯视众生?
    聂子渊眉心的褶痕随着体内毒素的扩散而愈发深刻,头脑中繁杂的念头让他心烦意乱。他禁不住将头微微后仰,将自己的上半身靠在树上,也借此拉开和沈清的距离。
    沈清常年生活在迷雾缭绕之地,对于黑暗的适应较之旁人强上百倍。也正因此,眼前的男色才显得愈发诱人。
    上半身靠在树上的动作显得他的颈部愈发修长,映着树叶间漏下的皎洁月光,仿佛冷玉般细腻,让人忍不住想用手摩挲一番,看看是否如想像那般柔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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