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点尴尬。
他说,“你快把外套脱下来吧,脱下来烤更快一点。等会儿早自习结束之前要赶回去的,不然我们老班怕是骂人。”
他才不怕班主任,他只是觉得,再这样和她待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她点点头,有点局促。狭小的角落里,偏他在身边,即使外套里面穿了衣服,但是这样在他面前,她仍旧不安与局促。
她只好背过身去,把手里的热水放在一边,然后脱下外套。
拿在手里,抱在怀里,挡着她的起伏不定的胸,好像就可以藏住满满的少女心意。
她不敢看他,又忍不住想看。
他在看她。看她的纤细的身子。
他没想到是这样一幅场景。她的羽绒服外套下面,穿着单薄的白衬衫。
修长的脖颈,下面是纤细的锁骨。她的衬衫只扣到第三颗,锁骨下面露出一片莹润的白。
然后是小山峰一样饱满的胸脯,往下是盈盈一握的腰。
刚刚逗她的时候,他凑近她就闻到一股奶香,他以为是洒在身上的豆浆的味道。
可是她脱下外套,奶香味更浓了。香甜。可口。
他知道这样很没有礼貌。可是,他真的很想很想,把她扣在怀里,压在身下,狠狠地弄她。想进入她,想让她在他身下叫出来,想让她挠,想尝一尝这个奶香味的女孩。
他想要她。
进展好像有点太慢了,小甜饼要写成大甜饼了。
3、斯文败类的他
他是她心里的欲念,是她心里的神祗,是她的妄想。
回到教室的时候早自习刚刚结束。
很多人拿出书包里的早饭开始吃早点,教室里全是包子牛奶豆浆的味道。更有甚者,还有人把牛肉面偷偷带进来,吸溜面的声音简直香得令人发指。
她的奶黄包在书包里,已经冷掉了。她完全不想吃,整个人还陷在刚刚跟顾清年的短暂相处的空间里。
其实两个人相处了半小时不到,踏着早自习结束的铃声进的教室。
她想着两个人在楼梯间分开的场景。其实两个人没说什么话,她对他道了谢,他点点头转身就上了楼。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她是文科班,在三楼。他是理科班,在四楼。其实从她的教室出来,顺着楼梯走上去,紧挨着楼梯的就是他的教室。他的教室,就在她的教室上面。
每个班的人数是一样的,一个班40个人,是5列8排的顺序排的。一中是省重点,他们又是一中的重点班,学校抓升学率和重点率抓得很严。所以老师明目张胆的按照每个月的月考排名安排座位,每次月考结束,成绩靠前的尖子生总有优先挑选座位的权利。
顾清年很喜欢靠窗的位置,但他不喜欢前面的座位,也不喜欢太后面。他有点近视,如果坐在最后面会看不清黑板。所以每次都挑中间靠窗的座位。
因为成绩好,每次月考几乎都是班级前三,年级前五。所以几乎座位从未变过。唯一一次没有挑到自己喜欢的座位,是因为有次全省联考,作文写偏题了,重点班唯一一个语文没上九十分的人。但是顾清年的其他科目发挥的又极好,仍旧守住了年级前二十的位置。那是高中三年里,他唯一一次考差。也是那次之后,他成了语文老师的重点关照对象。
白树瑾的成绩算不得好,但也不太差,毕竟是在文科重点班。除了数学是她的短板以外,她的其他科目也是佼佼者。每次选座位的时候,她都会选在中间靠窗的旁边座位。
这样就仿佛,他们是同桌。
即使是不同的班级,即使隔着一层楼的距离。
当初文理分科的时候,她有想过报理科,这样有可能能够跟顾清年一个班。但是她的理科学的真的太不好了,她在这方面真的没有任何天赋。
她还记得,在文理分科前的两个月,她每天疯狂做物理化学题,但是分科前最后一次月考她的理科仍旧考得惨不忍睹。
如果按照这个成绩,她非要选择读理科,那她也没办法跟顾清年一个班。
班主任拿着她的分科意向表,找她聊了很久,觉得选择理科对她来说真的不是一个好的选择。而且她在文科上是有很大的优势的,只要加把劲把数学学好,那么高考考去一个好大学并不是大问题。
就这样,白树瑾最终选择了文科。
每次的月考排名取决于那次考试数学的难易程度和她的发挥水平。
她发挥最好的一次是高二下学期的期末考,那次的数学比较简单,大部分题都见过。所以她考了文科的年级第一。那次顾清年考的也很好,语文没掉链子,考了理科的年级第一。
那次期末考后的年级表彰大会,他们是一起上台领的奖状。那是他们离得最近的一次。
表彰大会那天,她早上在家挑了好久的衣服,即使是冬天,她穿了件过膝的百褶裙和白衬衫,外面套了件米色的针织毛衣。外面裹着羽绒服,但是上台前把羽绒服脱掉了,她在候场的时候冷得直打颤。
一起领奖的有很多人,文科前五名,理科前五名。领完奖最后一起拍照的时候她刚好站在顾清年的右手边,那是他们唯一一张合照。那张照片至今都挂在学校的荣誉墙上,每次路过她都会停下来看很久,看同框的他和她。
很奇怪,现实和梦仿佛是割裂的两个世界。现实里,他们是单方面的认识和暗恋。但在梦里,顾清年是她的温柔的爱人。
所以她很喜欢做梦。她喜欢现实里的这个顾清年,更迷恋梦里那个用力操她的顾清年。
高中是有午休的,他们可以去学校宿舍睡午觉。但她从来不敢去宿舍睡午觉,她担心她梦到他,担心自己在梦里的情态暴露,担心周围的同学知道她的这种病态的肖想。
所以她只在教室里午休,趴在桌子上睡觉。
午休时间很长,教室里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做梦,梦到他把她压在课桌上,在她的位置上,捂住她的眼睛,堵住她的嘴巴。使劲地欺负她,弄她,一下一下的撞进去。她很害怕,怕有人来,怕有人听见。
可是每次他都欺负她欺负得紧,他在她每次学习写题的地方,插入她的身体,让她流很多水,打湿她的课本和笔记。
这种事情,他永远乐此不疲。
教室里窗明几净,中午明晃晃的太阳光照进来,窗户没有关好,偶尔风会偷偷溜进来,吹到她身上,打了冷战。却往他怀里缩得更深。他会被这样的她取悦到,然后含住她的胸,一下一下更用力的撞进去,抵住她的敏感点研磨,磨到她瘫软在他怀里,只能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和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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