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打算晾一晾翟厦,调教也讲究张弛,逼得太紧容易产生逆反心理,在他半屈从的时候适当抽身,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沈戎三人没种几天地就被调走了,被弄到了搜寻物资的队伍里,跟着一起出去找物资。
由于附近的城区都被搜刮干净,每次出去都要走很远,至少也要三天才能回来。
大部分人是不愿意加入搜寻队的,毕竟每次都有一半的人回不来,谁不惜命?虽然给的东西多,去一次可以吃很久,但也很少有人愿意拿命去换。
当然,也是有主动去的,这些多是家里有老人孩子需要养的青年人,或者自己的女人在监区里被囚禁,他们需要东西将女人赎回来。
还有一小撮人是天生的好战分子,喜欢刺激,每次都去。
每次去搜物资要求满一百人才能去,人不够就随机抽取,这次人不够,沈戎三人就是被选中的倒霉蛋。
当事人可不觉得自己是倒霉蛋,这几天在监狱里都要被憋疯了,虽说监狱长是以前的犯人,但并不比以前的监狱宽松,制度还是一样多得令人头皮发麻。
一听能出去打丧尸找物资,三人都有些兴奋。
苏晚作为女人肯定是不能出去的,女人是监狱控制外来人的手段之一,万一跑了就不好了。
沈戎走了之后,苏晚就待在监狱里,多在人群里走动走动,听听女人们的想法。
想得到自由的占大部分,剩下一部分是觉得自己卖皮肉生意反而活得更好,不想被赎回去过勒紧裤腰带的苦日子。
沈戎走的第三天,苏晚再次将光临翟厦的房间。
连续几天那女人都没出现,翟厦精神越来越差,成宿成宿失眠,下面像坏了一样,怎么触碰都硬不起来。
尤其是他的心,完全被一个不知道容貌和名字的女人占据了。
夜深了,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翟厦猛地坐起身,暗骂自己真贱,只不过被玩了两次就念念不忘,连恨意都散了不少,不是贱是什么。
就在他将恨意转移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一抹香气传入鼻腔,翟厦放在身体两侧的手缓缓握成拳。
女人贴着他的脊背,柔弱无骨地趴在他身上,下巴枕着他肩窝。
明明近在咫尺,翟厦却不敢回头,身体绷得很紧。
“在等我?”
女人的气息喷在耳廓,一股电流划过全身,男人下意识抖了抖,心跳越来越快。
“你是鬼么?”
驴唇不对马嘴的一句话把苏晚逗笑了,女人的笑声低哑而娇媚,翟厦喉结不住地滚动。
他实在想不通对方是怎么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的,一向不信鬼神的他也只能想到鬼怪这一说了。
“如果我说是呢?你怕不怕?嗯?”
翟厦耳垂被她撩得微红,苏晚觉得可爱,伸出舌尖儿舔了舔。
咕咚。
深夜里房间格外安静,吞咽的声音显得尤为震耳,苏晚又笑了。
翟厦咽下分泌过多的唾液,低声道:“如果是,就留下,别走了。”
“你这是在求我?”
女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调侃,翟厦没在意,肯定地说道:“是!”
既然总想她那不如将她留在身边,总有腻的那天,管她是人是鬼,他想要的,一定要得到!
苏晚的手指在他另一只耳朵上摸了摸,轻声道:“脱光。”
身体里的受虐欲蠢蠢欲动,翟厦纤长的手指移到胸前,缓缓解开睡衣的扣子。
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苏晚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摸了摸挺翘的乳头。
“恢复得不错。”
翟厦身体上被抽出的痕迹已经完全消失了,光洁一片,令人想再次将上面染上痕迹。
“要抽我么?”男人轻声问。
苏晚勾起唇角,奖励地揉了揉硬挺的乳尖儿,“躺好,闭上眼,不许睁开。”
女人的体温消失,翟厦顺从地躺下,闭着眼。
腰两侧的床垫微微下陷,翟厦肯定她一定胯着站在自己腰侧,睫毛抖了抖,到底控制住了睁眼的想法。
翟厦很想看看她,想知道将他折磨成这样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模样,只是他更怕她消失,毕竟她每次出现都很诡异,神不知鬼不觉,他现在对她很有兴趣,不想她消失。
破空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胸口被抽了一鞭子。
忍住痛哼,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翟厦没睁眼。
苏晚很满意他的表现,又一鞭子落了下来,抽在肚脐上,翟厦身体瞬间紧绷,腹肌也绷出了清晰的轮廓。
接二连三的鞭子抽下来,没多疼,却将他抽得欲火倏地升起,宽松的睡裤被顶起一个大包。
苏晚玩味地用鞭子在隆起上抽了一下,不轻不重,却将翟厦口中抑制的呻吟抽了出来。
“嗯、疼”
翟厦皱眉痛呼,没被束缚的手下意识想摸,被苏晚警告地抽了一鞭子。
“不许碰。”
翟厦的手背红了,略显委屈地放下,没敢碰。
“还要么?”苏晚用脚在一点没消退的隆起上打着圈踩了踩,惹得翟厦的脸染上情潮,与印着鞭痕的胸膛辉映,在月光下有种艳丽的美。
“呼要,给我”
几天没尝过这种快感,翟厦快受不了了,鸡巴硬得不行,龟头顶端溢出了淫液。
原来他不是萎了,而是只有她
才能掌握他的身体。
这种被征服、被占有的感觉令翟厦着迷,恨不得再多些。
苏晚没穿鞋,用脚心一下一下踩着鸡巴,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后松开脚,改用鞭子抽。
“嗯啊”
又疼又爽的快感在身体里乱窜,翟厦要疯了,他知道自己坏了,彻底被玩坏了,像个淫荡的骚货在她的鞭子下臣服,什么恨,什么阴谋,都无所谓了。
他扭得像条鱼,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用手去碰。
翟厦被抽射了,苏晚观察着他的表情,最后一鞭子落得重了些,直接隔着裤子将他抽射了。
一股股精液射在内裤里,翟厦险些哭出声,眼角微微湿润。
“小骚货,告诉主人,你爽么?”
翟厦混沌的脑袋点了点,哑着声音说:“爽,主人,小骚货很爽”
“记住,你是我的骚货。”
床垫下陷的位置改变,翟厦知道她要走了,闭着眼忽然伸手抓住她赤裸的脚踝。
掌心下的肌肤微凉,滑腻如膏脂,舒服得令人不想松手。
“别走,主人,我想见见你。”
苏晚看了看脚踝上的手轻笑,“明天我还来。”是时候收网了——
调教完了,要离开监狱了!
沈宴:等她回来的第两年零N个月,想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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