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唆什么!穿成这样还会是清纯玉女不成?”中年男子的神情充满肉欲,粗鲁的将她扯进房里,关上门,落锁。
龙潞被他强猛的力道甩到床边,整个人七荤八素。
男子搓搓双手,一脸贪婪猥亵,“想下到来这里可以得到这么美的货色,真是爽死了!”他猴急的想要一亲芳泽,扑上龙潞曼妙的身段。
龙潞心中一惊,下意识往旁边一滚,躲过他的泰山压顶。
“宝贝……你想要玩欲擒故纵吗?没关系,我陪你……”男人盯着她若隐若现的胸前,露出淫秽的邪笑。
好恶心!龙潞惊惧不已,内心充满嫌恶。
“我不是你要的那种小姐,我……我要走了……”她害怕的起身,步伐踉跄地往门口奔去。
“想走?没这么简单!”男人挡在她身前,恶狠的说:“乖乖的到床上去,否则少不了你苦头吃,到时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不……不要……”龙潞惨白着脸,拉开喉咙尖叫,“救命呀!不要……我不要……”
男子火大了,动手扯破她的上衣,露出她白嫩饱满的乳房,狞笑着伸手往她摸去。
“救命呀!救命——”龙潞吓坏了,不知哪来的气力使劲往前一推,竟把中年男子推坐在地。
利用这空档,她快速地开门逃跑,但中年男子随即追上她,用力箝住她纤细的手腕。
龙潞痛叫出声:“啊!好痛……我不要……救命啊!”
神色狰狞的男子一手扶着裤裆,一手紧抓着她,看见他男性的象征高高突起,像要撑破裤子一般,龙潞睁圆大眼,惊悚万分。
“救命……好痛……好可怕……啊啊……救命啊……”她嘶吼着,用尽一切力量想要引来救兵。
男人满脸怒容的暍道:“进来!”
“不……我不要……”情急之下,龙潞用力的往他手臂咬下去,趁他一松手就往走廊上跑。
“回来……臭娘儿们……”
“啊……求你……”
水床上,两个赤裸的身躯交迭着,男上女下,男人的手不断地戳刺着女人隐密的穴壁,搅动满溢的淫水。
女人忘情的抚摸着自己硕大的双乳,媚眼含笑,脸带桃晕,勾魂般的望着英挺的男人,忽视男人那讥笑的神情,只想获得性欲的解放。
“给我……”
“好,换你服侍我。”男人翻个身,躺在水床上,硬挺的男性一柱擎天。
女人跨骑在男人腿上,弯下腰手口并用的套弄着灼热的铁杵,舌尖有技巧的旋弄着,让男人低咆一声,迅速的反客为主,拉起女人让她俯趴,然后按住那丰美的臀办,由后进攻。
“啊啊……”女人孟浪地淫叫,“好舒服……啊……不行了……”
他猛烈地抽刺动作让水床摇晃起来,使得一次次的进击更深入,也让女人几乎要虚脱了。
一会儿后,他把白浊的精液洒在她的背上,起身穿衣。
“你好棒……再来一回好不好?”女人贪恋他高超的技巧,娇声乞求。
“支票拿了就走,我想静一下。”
“再来一回嘛……”女人嗲声说着,“你弄得我好舒服……”她跪坐在地,直接抚上他的男性欲望。
男人嫌恶的皱眉暍道:“滚!”
他犀利冰冷的眼神让女人肝胆俱裂,当下不敢再造次。她飞快的穿好衣服,看见支票上的数目时眼眸一亮,笑吟吟地扔下飞吻。
“有需要的时候随时找我哦!谢谢啦!”
男人不置可否,躺在床上。
女人吻着支票,欣喜过头而忘了将门给关紧,留下虚掩的门缝。
男人在床上闭目养神,但一声声凄厉的叫声让他蹙眉。
叫床有必要这么卖力吗?卖力到……像是被强暴般夸张……
是哪个男人的功力这么强?他都忍不住好奇了。
不对!这里的隔音设备极佳,他怎么会听到怪声怪叫?
他起身,发现房门未关好,不禁皱眉走上前。
龙潞边跑边回头,中年男人凶神恶煞的模样让她吓坏了,她跌跌撞撞的,不小心闯进了一扇没有关上的门扉。
“啊!”她整个人跌进一副温暖的胸膛,短暂的失了神。
“那骚娘儿们呢?”男人的声音传来,脚步声也往这方向赶来。
龙潞回过神来,反射性的关门,锁上。
她靠着门板,双手不停颤抖,膝盖发软。
看她吓得……就像是误入地狱的小天使……
一个身材窈窕、曲线美好的天使……
还有点眼熟!
男人看着她陷入沉思。
“啊!你在看哪里?色狼!”龙潞发现他直勾勾的注视,遮住胸前低叫。
“你是潞儿?”她羞涩低叫的模样勾起他儿时的记忆。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迷糊不解。
“你的衣服……拿去,先穿上。”他取来自己的外套让她穿上。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
“你忘记我了?”他不答反问。
龙潞看着他的浓眉、挺鼻、薄唇,最后才怯怯的接触上他那双自信中带点邪气的眼眸。
“真的忘了我了?”他不得不给予提示,“小迷糊?”
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叫她!龙潞讶异得张大了眼,“骆大哥!你是骆大哥?”
骆六元——她幼儿园到国小三年级这段时间的邻居,大她四岁,是她住在
阳明山别墅时唯二的玩伴。
不过,后来她跟父母搬到内湖去,就跟骆六元断了音讯。
“好久不见了,骆大哥,你还认得我?”她惊喜不已。
“小迷糊,你怎么会来这里?是不是又胡里胡涂的乱闯?”
“我……”她吐吐舌,绞着双手。
“我送你回去,你爸妈一定很担心你。”
“我爸……”她眼神戚伤,摇摇头,“就算想管,他也管不了我了。”
“小迷糊?”骆六元有些不解。
“我爸死了!”
“对不起。”
骆六元刚从国外回来不到一星期,对国内的新闻还没有时间多注意。
这几年,他们家的工作重心都在美国,因为最近台湾的分公司出了些财务问题,刚修完企管硕士的他才自告奋勇回国接管,并且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
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才抽空出来“纡解”一下身心,想不到这么凑巧,就让他碰到了多年不见的青梅竹马。那段两小无猜的岁月还满让他怀念的,特别是她最爱黏着他左一句骆大哥、右一句骆大哥,那甜甜柔柔的嗓音。
让他百听不厌……
手打的时候用了奇怪的符号导致现在只能这样用了,我的确是前戏要写很长的人。
男一叫六元男二叫九元,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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