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那张脸她无比熟悉,鼻梁笔挺如雕塑,皮肤如上好的美玉,细腻瓷白,每一处都雅俊完美,她看了十多年,日夜相对,却越来越琢磨不透。
可是,为什么不行
一瞬间好像有某种倔强刺激着她,她睁大双眸,不经意间撞入了男人暗沉的眼底。
她想很想撕裂这个人面上的平静
心跳得好快,她给自己壮了壮胆子,闭眼,舌尖用力,学着那晚的样子,想撬开面前这个人的唇齿。
出乎意料地容易。
她睁开眼,愣了愣。
白墨静静地瞧着她。
白桔的小心肝颤抖着,抱着米粒大小的胆子继续,软舌尝试着在他口腔里舔舐,动作生涩,不得章法,甚至有些慌乱。
“唔”
碰到牙齿了。
她抬起眼怯怯地看着他,眼角红红的,看上去像只委屈的蠢兔子。
真笨。
白墨抬起她的下巴,终于接过主动权。
那是与她完全不同的力道,强硬而有力,在她的唇齿间翻江倒海,狂热得好像要窒息了。
激烈的唇舌交缠间带出了声音,有缕缕银丝顺着嘴角滑落,滴在她的和他的身上。
白桔羞得小脸烫红,她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大胆的举动可看着哥哥失去往日里的平静,感受他急切的动作,内心更多的是道不明的喜悦。
她瞅男人一眼,大着胆子用手抹了一把下巴上的水渍,涂在了他滚烫的脖颈皮肤上。
男人好像没反应,她便闷闷地不再动作了。
等白墨终于停下动作,几乎被吻得窒息的她已经没有力气,软软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喘气,下意识地蹭了蹭嘴巴。
她动了动身子,刚想说什么,却突然僵住了,有根硬硬的柱子顶着她的臀部,很难受。
她不敢说话,小心地放下双腿撑在沙发上,想稍微离远一点。
可她有些高估自己了,才起来一点,腿骤然一软,就蹭着那个东西坐了下去
“唔”
不知道是谁的闷哼。
与火热棍身紧贴的地方有凉意传来,她这才发现到自己底下的小裤裤已经有些湿了,心神一片慌乱。她知道这是什么,可是从来不知道接吻也能这样
想到哥哥的那个东西就这样隔着裤子顶着她湿湿的私处,她就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丢脸死了
“小桔,它想你了。”白墨握住她的腰,语气有些许喑哑。
“哥、哥哥惩罚还没够吗”白桔软着语气求他,她真的不想再累废了手。
要很久很久的。
从小家务活都是哥哥做的,她从没做过重活,手最累的时候除了考试就是帮哥哥把那东西弄出来。
白墨将她的脸捧起,紧紧盯着她的额头,寂静的空气中好像有什么被隐忍压制着。
他气息微沉:“是喜欢被揉奶子”
“没没有”她使劲摇头,声音怯怯。
屁股往下挪动了些,小手隔着黑色睡袍就握住了那个硬烫的棍子。
那东西突然一颤,惊得她差点松开手。
布料轻薄柔软,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手里的东西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一只手将要握不过来了。
好大呀。
她咬着唇,面色潮红,小手轻轻地套弄着。
“这、这样对吗”
“幅度大点。”男人声线喑哑低沉。
她听话照做。
白墨倚着沙发,半阖着双眸,下巴微仰,任由身上的女孩动作着。
白桔抬头瞧他。
第一次在这样明亮的灯光下看到哥哥现在的样子。
他额前的碎发有些湿润,如玉的肌肤似沾染了水光,白得透明,线条紧绷的下巴轮廓分明,鼻梁高挺精致。
这张脸仿佛汇聚了天底下的所有精华。
他静静地躺着,如高贵俊美的神只。
而她在压着他亵渎他
一瞬间心潮翻涌,手下不由得用了力。
白墨闷哼一声,抬眼,目光沉沉。
白桔这才反应过来,听着那闷哼声,反而不那么紧张了。
“哥哥,舒服么”
白墨眼睫毛动了动,没有出声。
似乎是某种默许。
她深吸一口气,柔软的身子整个贴过去,伸出粉舌舔白墨的喉结,轻柔地含住。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迅速挑起他的睡袍下摆,凭感觉扒拉下四角内裤,原本在动作着的手松开并迅猛地再次握住。
只是这次,没有隔着任何东西,她的小手紧紧握着男人的命根子
刹那间从手上传来的热度几乎烧得她浑身滚烫。
而男人双眸猛地睁开,平静不再,眼底风起云涌,暗沉而危险。
白桔的视线一下子撞入他的眼中,全身都有些僵硬,觉得这辈子的勇气都在这一刻花光了。
她肯定是脑子进水了想着让这可恶的男人露出难耐的表情才做下这样的蠢事
和隔着布料不同,那触感柔润滑腻,黏黏的,硬硬的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她的手心肌肤,手都控制不住地有些抖。
她咬着下唇,若无其事地动作着,不怕死地继续问:“哥哥,这样子,是不是更舒服”
白墨轻呵一声。
挑起她的下巴,用力地咬了一口那饱满鲜艳的唇瓣。
“乖女孩,哥哥奖励你。”
白桔感觉自己身体突然腾空,被扛起来了,面朝下横在一方宽阔的肩膀上。
咯得难受,但她不敢挣扎,心里忐忑着。
随后,她被扔到了一张大床上,陷入了柔软的被子里。
她睁着眼,有点懵。
壁灯澄亮,天青色的窗帘静静垂下,纯黑色调的大床,冰冷又刻板,摆设简洁规整,是冷素的白,只有床头柜上摆放的一盏橙黄的橘子灯与一切格格不入。
这是哥哥的房间
她呆呆地躺在床上,看着床边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解睡袍的扣子。
等等解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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