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躺在我旁边,红彤彤的脸颊贴着我的肩,扇子似的两片睫毛像早春的蜻蜓轻颤,脖颈细腻白皙的皮肤上遍布深红的痕迹。
该死,不会是我留下的吧。
轻轻掀开被子,完蛋,被子下面的情况更糟糕。
我尝试回忆起昨晚上发生了什么,脸皱成苦瓜拳头敲敲脑袋企图回想起点东西。
家离学校近的我一如往常回到家把书包随手扔在地上。
夏泽越,这个我爹养的来我家住了一个星期的小白脸,从厨房出来捡起地上的书包放在沙发上,“雅涵,洗洗手来吃饭了。”他系着围裙的样子真是贤惠得刺眼。
我掏出手机没看他。
他也不说话,一声不发回去厨房叮叮当当收拾厨具。
到这里都没有问题,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嘶,头疼真是要命。
对了。
我饭的时候喝了好多酒,去洗澡清醒反而因为用的热水更晕了。
我躺在床上企图入睡却毫无睡意,直到午夜,不知怎的想起许安歌今天神神秘秘塞给我的那个东西。
我把它从盒子里拿出来,笑了。
这是一个穿戴型阴茎。
星期一向她出柜说我其实是一个“特殊性癖爱好者”,星期五就搞到了这种东西送我。
还是姐妹懂我心呀。
我好奇穿上,捏了捏黑色胶质的茎身,阴蒂处传来一阵轻微酥麻的快感,用力上下撸一下,电流般的刺激由阴蒂嗖地传到尾椎,爽得我头皮发麻。
天,真绝。
当时我满脑子都是这句话,想不到别的形容词了。
我想研究研究这个宝贝还有什么功能的时候,隔壁传来窸窸窣窣的人声。
蹑手蹑脚走到客房门前,门是虚掩着的。我轻轻推开,微弱的光线进入我的视线,随之而来的却是甜腻的叫床声以及一个撅起的桃色屁股。
为什么说是桃色呢,我记得非常清楚,我家客房的台灯灯光颜色及其偏色,不黄不红的才被我丢弃在那。
但是他真的好白啊,平时阳光下显得不健康的颜色在这个奇怪的灯下,他整个屁股竟然像是裹在粉色的蜜蜡里,和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的两根手指一起衬得他整个光裸的下身更加色情。
我鬼使神差推开门走进去,他发现我了。
“雅涵!你怎么醒了…我…”他慌忙用被子盖住自己,结结巴巴的话在看到我的下身后戛然而止。
我只穿了一件吊带背心,下身只有穿戴在内裤外的阴茎,翘着的样子像是在对他的漂亮屁股打招呼。
他眼睛睁得巨大,嘴也微微张开,嘴角甚至挂着刚才也许用来润滑的唾液,一脸惊讶盯着我的下身,仿佛那是什么怪物。
我的理智在看到他的若隐若现的舌头那一刻彻底崩断,三两步走上前,把人往怀里一揽就对准嘴亲了上去。
与其说亲,不如说是啃食,没想到一个人的嘴唇和舌头能如此柔软诱人,我不受控制的攻城略地,舔舐他的上颚的时候,他整个人一抖。
我轻笑,“原来小夏哥哥喜欢这样啊。”
他的耳朵和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比往常更加湿漉漉的眼睛依然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可爱得紧。
我什么也没说了,掰开他的腿就要把阴茎插进去。
“不要!”他突然叫停我。
我看向他,皱眉不解,脸已经因为兴奋或者是酒精变得滚烫了。
夏泽越避开我的视线,白皙纤细的手轻轻把我从撑在他上方变成坐在床上,他开口说话的时候,连声音都是抖的,“不润滑会疼的..”
我没有说话动作,等他下一步行动。
他羞耻地咬了下嘴唇,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把脸凑到我腿间,伸出他猫一样可爱的舌头开始舔舐我的阴茎。
舔的力度不至于刺激到阴蒂,但这个画面着实让我腹中猛然烧起一把火。
浅粉舌头,通红的小脸和黑色的胶质阴茎形成及其淫靡的强烈对比,他好像委屈哭了,长长的睫毛上挂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圆浑挺翘的屁股颤颤巍巍,像是随时要散架了一样。
我忍不住了,让他快点舔完后一把把他按回柔软的床铺,抬起他的屁股一插到底。
“啊!”
“啊—”
太爽了,下体传来通电似的快感,整个后背像是爽到麻痹了一瞬间,内心的猛兽在向我咆哮:吃了这只诱人的老兔子!
顾不得他是不是还在哭,我疯了一样在他体内冲刺,每一次都用尽全力一般深插到底。
夏泽越从搂着我的脖子缠在我身上哭叫,到只抬起屁股抽抽嗒嗒挨操。
再后来的,就真的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