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唯曦羞红脸,伸手接过:“我自己来,又没残没病,你也吃。”
两人静静地吃完早膳,安博远看了看苏唯曦,对她说:“唯曦,我刚才把兵力布置,军需安排等都调配好了,等会让总兵跟你汇报,你坐镇泽城,我回京查看情况,可好?”
苏唯曦抬眼看了他一下,讥讽:“急着回京看娇妻,水小姐很迷人吧?你……”
她下面的话给安博远堵住了,他把她压到墙壁狠狠的吻了下去,她的唇被密密实实地含住,窜进她口中的舌头是可以吞噬一切的火苗,这条舌头扫过之地燃起熊熊大火,火焰肆无忌惮地扩张着它的地盘。
“啊……”苏唯曦软绵绵地瘫倒……
“我马上得走,唯曦,相信我。”半晌,安博远放开人。
苏唯曦脸飞红霞,粉面含春,垂首不言。
安博远捧住她的头,喘息着低语:“唯曦,我可以把心剖出来给你看,那里面,只有你。放心,我跟水寒烟也没有拜堂,连衣角都没有碰过她,我会把水寒烟的事圆满解决的,不会让你受委屈。”
却是如此,安博远没有在失去心智时与水寒烟这样那样,苏唯曦眼眶红了,心窝间春水漾过,说不出话来,依进安博远怀里緾绵腻歪起来……
“博远,我想跟你一起去洛都。”緾绵许久,苏唯曦先清醒过来。
安博远替她理了理凌乱的衣襟,摸摸她毛绒绒的短发,最后拥住她,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唯曦,这是最好的安排,泽城需要有人坐镇调度,洛都情况紧急,要不德明不会八百里传旨过来的,等不及谢炽和承宣率军回来了,我必须先回去看看什么情况。”
苏唯曦看他,两人这些年,聚少离多,止不住眼眶红了。
“现在就走吗?”
“嗯。”
苏唯曦站在城楼上挥手,看着安博远依依不舍地调转马头,带着杨墨与随从疾驰而去。 她抬手抹去眼里的泪,心头一下空落落的。
安博远把一切都布置好了,还有突发情况的应对也预先做了准备。赵德明一直将北方新军辖下的城郡当自己的大本营,故而北方七城郡的粮草平时供应充裕,樊山中还秘密建有粮库,粮食方面不用愁。需要担心的是京中亲人的安危,赵承宣在前线的情况。
这天夜里,苏唯曦做恶梦了,她梦到还是在烈国大牢中,赵承宣受不了打击,疯了。
“嘟嘟,嘟嘟……”苏唯曦汗淋淋醒过来。
一把匕首架到她的脖子上:“苏唯曦,是不是梦到我王兄们找你索命了?”
幽幽冷冷的声音如地狱游魂。
苏唯曦是真的吓了一跳,迷迷蒙蒙的双眼看着床前的女人发呆。
匕首往她脖子压下,胭脂恨恨道:“还要用装疯骗我么?我大王兄喜欢你才会中计,你可骗不了我。”
“装疯?你认为装疯很好玩吗?胭脂公主,你看看。”苏唯曦拉开上衣:“公主,请欣赏你三王兄的杰作。”
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在苏唯曦斑斑驳驳伤痕密布的身上,胭脂握匕首的手抖了抖。
“公主。”苏唯曦流泪:“你恨我,因为我,你的亲人死亡,你的国家灭亡。可是唯曦想问公主,如果你烈国不入侵宁国,可有今日的局面?樊城中我害你三王兄失去一掌,可是如果我不设局,死的就是我的娘亲。公主,你有亲人,唯曦就没有亲人么?”
胭脂的手更抖了。
苏唯曦接着道:“公主,你大王兄为了得到休养生息的机会,不惜把你送到宁国,他可有念兄妹之情?”
“你不要巧言令色,我大王兄为国家着想,他也不想如此的。”胭脂把匕首压下:“苏唯曦,我逃出来,唯一的信念就是要杀了你,替我亲人报仇。”
“你杀吧。实话说,公主,我也活腻了。不过,公主,你不想知道你的亲生儿子的下落吗?”
“儿子?我女儿好好儿在皇宫中,何来儿子,柳如湄的儿子把我女儿宝贝的什么似的,他肯定会保住我女儿的,你不用找借口拖延时间。”胭脂握匕首的手再度用力。
苏唯曦叹息着摇头,闭上眼。
胭脂的手顿住了,其实她也不是一丝怀疑也没有,女儿与她和赵德明相貌都不像,还有赵承臻宠起自己女儿没个谱,赵德明却毫不在意。
苏唯曦睁开眼斜了她一眼,不等她发问,接着说:“公主,你生下的是个儿子,还有,你的那个儿子,不是皇上的,是伍平的孩子。”
“你胡说……”胭脂撤了匕首,尖叫起来。赵德明虽是仇敌,可那相貌,也让她心甘情愿与之亲热,而伍平,胭脂抖了抖,那个萎琐模样,想想都恶心。
苏唯曦同情地看着她:“公主,千真万确,在你进宫的前几天,皇上做了男扎手术,你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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