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你醒了?”阮珩被那一声“阮阮”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这么叫我!”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嘶哑的可怕。
陆北把粥放在床头柜上,从上到下俯视了他的小omega一会,把阮珩看的抬手想揍他,又一把抓住阮珩挥舞的手,盯着他因为手部动作而露出来的半截锁骨和上面没有消退的吻痕,依旧是温文尔雅的微笑,“阮阮看来恢复的不错。”
语气虽然温和,但是陆北身上的动作却是蛮横地挤进阮珩的被子里,一把把他抱在了怀里。“唔,你两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今天只能吃流食噢。”
阮珩抬脚想踹他下床,一伸开就扯到了后面隐秘的地方,疼的他差点叫出声来。
陆北见此笑的更加开心,趁机把手伸进被子里,迅速的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嗯!疼!你快拿出来!”阮珩被他的动作弄得又羞又气,整张脸涨红了,瞪着身边还在乱摸的男人,看起来像是他再敢动作就能下嘴咬他的样子。
“我是在帮你检查,阮阮不乖的话,我就把剩下的手指再塞进去咯。”又是这样的威胁!阮珩恨恨的看着他,还是屈服于身体的不适。
男人挑弄了一会后穴,发现昨天红肿的吓人的臀嘴已经消退了一大半,只有外面的一圈嫩肉还可怜兮兮的有些肿后,满意的收回了手指,转而开始喂他怀里的小东西吃粥。
两天发情期都只有靠水补给,刚睡醒又和陆北折腾了这一会,阮珩早就觉得饿了,于是这会也顾不上矫情,陆北喂一口他吃一口,倒是显得十分柔顺。
可惜阮珩天生带刺,消停了不到两分钟,就开始质问陆北:“我觉得你这是乘人之危,先兵后礼!”
“你可要讲讲道理,我把你当贵客招待,你却隐瞒你的Omega身份这么久,如果你肯早一点开口告诉我你的真实性别,又怎么会有后来的事情呢?”陆北老狐狸不为所动,笑眯眯地又喂了他一口粥。
“那你为什么要强行标记我!我可没有答应!”唔这粥还挺好吃的。
“是你叫我插进去的,我插进去了之后你后面又咬的我那么紧,我当然忍不住了。”陆北趁机又调戏了小孩一下,看着他的脸迅速变红,觉得更有意思。
“那那我”阮珩“那”了半天,也没有反驳的坚定理由,只是在潜意识里觉得事情不简单,但又实在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只能先低头吃掉陆北喂来的粥。
陆北显然很享受这样坑蒙拐骗来的成果,喂完之后低头又亲了一口他的小少爷。
“都是口水怪恶心的不对,谁允许你随便亲我了!”阮珩像是炸毛的小猫,跟陆北恶狠狠的抗议。
“忘了跟你说,今天早上你还在梦里的时候,我已经找了律师替我们办了结婚手续,现在,你已经是这个家的主人之一了。”
阮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管身体的酸痛就推开了陆北,“我没有同意怎么能”说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了两个月前颁布的那条操蛋的法律:为了保护Omega的权益,一旦Omega被标记后,标记他的alpha有义务与之结婚并且照顾他,被Omega要求却没有履行这项义务的alpha将会有十几年牢狱之灾。
“陆先生,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并没有想要嫁给你的意思,我也不会追究你不和我结婚的行为,请你现在立刻,与我离婚。”
看来还没有肏乖,不是吗?陆北盯着阮珩一醒来就张牙舞爪的样子,心里冷冷的想。阮珩被他盯得有些慌张,本能告诉他陆北像是在生气,但是又不肯显出自己的软弱来,两个人就僵持在了原地,直到陆北翻了个身去打开床头柜拿了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盒子来,阮珩才开始真的慌了。
盒子里有一套玉势,从小到大一次排列,小的只有拇指大小,最大的那个比陆北自己的性器还要再大一圈,看着十分骇人。阮珩强忍着挥手打翻这个盒子的冲动,经过这几天,他有一种预感,一旦他打翻了这个盒子,男人一定会掏出更加可怕的东西来。
事实上也是如此,如果阮珩有胆子掀掉这个盒子的话,陆北还有一柜子的东西等着他来玩。
看到眼前的人没有像他想的那样暴脾气的摔碎这些玉势,陆北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这样,就没有趁机继续罚他的机会了。不过这些小玩意,也够他受一阵子的了。
陆北当着一脸警戒的小omega的面挑了一根中等大小的玉势,然后在上面涂满软膏,在阮珩几乎想要拔腿就跑的时候猛地把他正面朝下压倒,用玉势抵着他还微张的臀嘴。
“既然我们已经结婚了,那你就是我的妻子,我会照顾你,也会管教你,懂了吗?”
“去你妈的管教,你给我放开!”阮珩哪里是受管教的性子,拼命挣扎想要逃开男人的束缚,可惜刚刚被肏完不久的身体没有任何力气,不但无法挣脱,落在陆北眼里倒成了一道美景。
身下的小美人不断晃着自己的腰肢,身体在酒红色的床单上显得更加白皙。背上、腿上都是他两天里留下的吻痕,大腿内侧还有他情动时候留下的齿印。最重要的是,随着身体的晃动,两丘间红红的臀嘴偶尔暴露出来,被肏干了太久的小穴还未消肿,张着嘴巴无声开合。
陆北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又硬了,一个合格的alpha应该学会控制情欲,他告诉自己。于是他将塞了两根进入后穴,感受到已经被进入过的内壁柔顺的吮吸着侵入者,一缩一缩的邀请他进入更深的地方。阮珩感受到手指的侵入后挣扎的动作更大,被陆北拍了一巴掌在臀上才消停一些。
刚刚经历完发情期的后穴本来就仍然湿润,陆北扩张了一会后就将手里的玉势塞了进去。冰凉凉的触感让阮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偏头用泛着生理泪水的眼光看着陆北。
陆北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软,手下动作却仍未停,等将玉势推到底,只能从张开的穴口中看出里面的东西以后,陆北解释给他听,“这可不是一般的玉,是在药里浸泡过很长时间的药玉,带上对你身体好。以后我不肏你的时候都得带着。”
“你这个变态!谁要带着,等你一走我就丢掉它们。”阮珩脸红的要死,还坚持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气势来。
面对阮珩不知死活的挑衅,陆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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