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兄,你那是什么药啊。”听到两人的对话,之前埋首在美人柔软细嫩的胸乳上的男人抬起头来问了一句。
“让兄弟们都开心的药。子山,将那两个枕头拿过来放在她腰下。”被唤作子山的正是那边在搓揉美人胸乳的男人,他是永安侯府的侯爷田子山,同甄荐,沈纬三人是至交好友,今日下朝后,甄荐唤住他说有事请他过府一叙,他便家也没回直接过来了,来了才发现原来两位好友竟掳来了平京第一美人,他生气地想让两位好友把人放回去,虽然仰慕夏婉娘多年,求而不得,却是在遭到拒绝后一直把她当作心中的女神供着,从未想过用什么下作手段来得到她,仿佛这样就是亵渎了女神一样。只是,看到往常总是淡然得有些冷漠的脸上染上情欲的绯红,他再也挪不开一步。
他把枕头放在夏婉娘腰下,看着甄荐将那银制小棍顺着沈纬拓展开的小洞慢慢滑了进去,直抵到再也插不进去的地方停了下来,稍稍退出一点,拿过漏斗,开始把药倾倒进去。
即便在睡梦中,美人也不安地扭动着腰,想要阻止异物进入。沈纬哪能允许她就这样挣脱开,一双大手死死地固定住纤腰。
“嗯”美人唇边溢出一丝呻吟,蒙汗药的药效差不多到时候了。长长的睫毛如被困住的蝴蝶,挣扎着煽动了几下翅膀,终于睁开了来。“啊!”夏婉娘尖叫出声,然而她的声音却因为无力而细如蚊吶。
“呵,婉娘醒了。”沈纬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惊讶与兴奋。
“你们,要干什么?甄大人?沈大人?田侯爷?”夏婉娘神智稍稍清醒,这才认出绑了他的几个男人竟然都是自己夫君的好友,不,或许从今天起,就不是了。“你们快放开我!”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而三个男人却肆无忌惮地打量她雪白的胴体,她又羞又又愤。
“婉娘,我,我一直恋慕于你,你太美了,就一次,就这一次。我……”田子山看着醒来的夏婉娘激动地语无伦次地向她表白,恨不能把自己的心意剖出来给她看。
“放开你?可能吗,放心,我们会让你很舒服的,恐怕到时候,你可舍不得让我们走。”沈纬不屑地看了一眼田子山,开口打断了他,继而看着惊恐摇头的美人调笑道,“我们可比你夫君厉害多了。”
“夫君。”婉娘想到自己夫君,脸上最后一点血色都褪去了,“夫君,对不起,我已经不洁了。”细微而绝望的语调。
“你敢!”沈纬发现婉娘咬舌的意图,脸上笑意倏忽便没了,迅速捏上她的下颚,手一滑,他一个习武之人竟差点没控制住,可见婉娘以死保清白的决心有多强烈。甄荐拿了口球塞进被迫张开的檀口,“好在我早有准备,就是可惜不能尝尝你这小嘴的滋味了。”
沈纬松开手指顺势刮下一滴因了口球而不受控制从旁溢出的涎水,“无事,这模样更美了,操起来想必也别有一番滋味,等把这身子操熟了,那她还不是任我们摆布。”
“唔唔唔!”夏婉娘脸色苍白,神色却已不见最初的乞求,柔弱,全然是愤恨绝望。
甄荐可不管那些,摆放好口球后直接撩起自己的衣摆,半褪下亵裤,露出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棒,“今次,就让哥哥我先来尝尝鲜吧。”他着中美人白生生的大腿,就着那粉色小穴里流出的淫水和药汁,深深插了进去,嫩肉立刻紧紧地吸附住他往里冲的肉棒上,似是在阻挠又似在迎接。“舒服!”他眯起眼,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声。
旁边两人看得眼热不已,更是性致高昂,特别是田子山,在沈纬一边盯着甄荐与婉娘交合之处一边慢条斯理地解衣的时候,他已经三两下便脱得赤条条的。盯着婉娘白净的奶子,两手各握一只,将两边挤向中间,再在缝隙中插入自己粗长黝黑的棒子,来回抽查,那肉棒抽送过猛,时不时戳上美人的下巴,在上面留下点点透明的粘液。
若不是看着沈纬硬梆梆翘起的男根,田子山两人恐怕真就以为沈纬对婉娘并无一丝欲念,将衣物放在一边后,才又坐上床沿,轻轻拍了一下甄荐来回耸动背部,“甄兄,你可好给我让个位儿。”
甄荐正沉溺在肉穴带给他的欢愉中,冷不防被沈纬这样一拍,竟说不清是刺激还是惊吓的,突兀地就射了出来。“沈纬!你干什么!”甄荐快感未至顶尖就被拉扯下来,内心极为不爽。骂骂咧咧地把自己拔了出来。
沈纬却是让田子山也离了去,去了束缚着夏婉娘的绸布。然而婉娘此时在药力和性欲的双重作用下已是全身绵软无力,只能任人摆布。
沈纬半扶着她压倒在自己身上,双手却是掰开了婉娘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