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这是对尸体有特殊癖好,坏蛋!!!啊”
话没说完郝宝宝就受到了惩罚,黑暗里两道身影交缠着……
清晨的海风温柔地拂过一对新婚夫妇,郝宝宝慵懒地用小腿摩挲了一下床单,床褥这么粗糙的?
睡梦中的郝宝宝拧了拧眉,小手习惯性地摩挲一下被子。
咦??
某人黑了一张脸,现在浑身被点火,却又不忍心再折腾怀里的小人儿。
她对于他来说,就跟个未成熟的孩子一样,以至于后半夜他都有点负罪感。
然而郝宝宝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阿凌喘着粗气,他这是被调戏了?
到底她是在装睡还是真睡?
什么东西不摸,就专挑他的敏感处摸?
晨起的男人本就容易被撩拨,郝宝宝这一下一下的让阿凌难受得不知道该怎么样,迫于无奈,他打算起来算了,刚挺起身子,郝宝宝的小脸就滑落到他的
“老婆?你这是,想要了?”这可怪不得他禽兽,他已经很克制了。
郝宝宝终于在玉米梦里醒来,为时已晚,她又被压榨得干干净净。
水屋的服务员八点就准时送来了早餐,是一名阿姨,她识趣地放下了餐盘,对于这种情侣间亲密的事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倒是这对小夫妻,也太能折腾了。
十点半,阿凌一个人在餐桌上优雅地涂抹着牛油面包。
郝宝宝怨恨地瞪了他一眼,她今天还想出海滑水呢,这腰,这腿,跟参加铁人三项耐力赛以后一样,残了。
“要不要吃?玉米?”阿凌的嘴角噙着笑意,温柔地看向床上对他怒视的人。
“不吃!我以后都不吃了!”郝宝宝一想起她刚刚说的胡话,然后给自己招了一顿折腾她就无比哀怨。
“好,不吃,不吃,什么时候想吃再吃。”
郝宝宝有点迟钝,十秒后才反应过来。
尼玛的,这是告诉她随时为她准备吗?
一早就开荤,还欺负她脑袋不够灵光。
“我吃!”郝宝宝从床上下来,几乎没站稳给跪了。
来到餐桌,捧起玉米棒子,直接啃了起来,可是很快就觉得这个姿势,嗯,不怎么好,换了一个姿势啃,还是不怎么好,接连换了好几个姿势,忽然听见她的亲亲老公在笑。
郝宝宝偏偏头,她的伪禁欲系老公又用那种眼神看着她了,她,是不是,啃的姿势,有问题?
“你怎么吃都行。”阿凌知道她在想什么,摸了摸她的脑袋,有点心疼,怪自己早上没控制住,现在让她有心理阴影了?
可这句话,郝宝宝听起来就变味了,他这是意有所指。
这句话,太过熟悉了,今早他就是这么跟她说的,结果,她大脑当机,说好。
郝宝宝放下玉米,不吃了。
“怎么了?”
“累,不想吃。”嘴巴累得微微张开都有点酸疼。
“那今天我们吃粥吧。”阿凌有点心疼地给郝宝宝递过去一杯牛奶,并且发誓,今天都不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