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魁僵立在床边,任由儿媳温软的小手握着自己的大手,他觉得有点脑壳发疼,今夜发生太多事了,他一个墨守成规的人根本消化不了。
“爹,兰儿疼死了,快给兰儿抹药。”回过神来,回头看见儿媳坐起身来,被子滑了下去,堆在了腰间,两个雪白的大nz在他眼前晃动,顶端红艳的奶尖让他想起晚间佐酒的红衣花生米,田魁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冲。
偏偏儿媳还不放过他,拉着他在床边坐下,自己又躺了回去,掀开被子,分开嫩白的大腿,“爹爹,你看看,兰儿是不是被桶沿撞肿了,嗯疼嘛”可能着实疼的厉害,儿媳shenyn着。
田魁终于还是鼓起勇气瞄了眼春兰腿间,双十年华的女子,腿间风情自然不是自己的老妻可以比的,茂盛的yngmo,粉红的花瓣,微微打开的ue口只是离花ue大约一指多宽的距离,靠近大腿根部有条红肿鼓起的棱子,隐隐泛出青紫,看着就觉得疼。
田魁定了定神,撩了下衣袍,遮住腹下倔强的凸起。打开小瓷盒,挖了一小坨ru白的药膏,别扭的转过头,摸索着用食指和中指在春兰腿根那条红肿的棱子上涂抹揉按开来。
淡淡的药香飘散在空气里,伴随着女人轻轻的shenyn,“嗯爹爹,你轻点,疼啊兰儿疼”
儿媳的shenyn声让田魁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这样的ohun的声音曾几何时也有女人在自己耳边叫过,那是二十年前了,新婚时的媳妇曾这么娇声吟泣过一辈子不曾行差踏错的汉子这会儿压抑不住的胡思乱想,身下的棍子涨的难受。
不行,田魁的脑子有了一瞬间的清明,不行,一辈子清白,临了了不能犯糊涂。
田魁正打算收回手指,春兰却因为疼痛酥麻扭了下臀,好巧不巧的男人的中指滑入了女人温热潮湿的花ue里。
田魁不可置信的看向春兰的腿间,自己粗大的中指正插在儿媳粉红的oue里,那ue儿又紧又滑,像张贪吃的小嘴,一收一缩间吃进男人一个指节。
再把目光上移,对上了儿媳同样不可置信的目光。屋子里安静的可怕,两人的目光紧紧的胶在一起,谁也不舍得移开。oue又是几下收缩,男人的手指已被吮进大半根。
春兰羞的哭了起来,田魁脑子一片空白,见儿媳哭了,下意识的要缩回手指,却感觉儿媳紧紧的锁着他的手指不让他出去。
春兰不算是坏女人,如果不是男人太不中用她也不会寻思着勾搭韩易。如果不是尝过被男人狠狠疼爱的滋味今夜也不会在自己的公爹面前yndng的双腿大开。
她看得出公公在lunl和qngyu间挣扎。可今夜她既然勾引了那她就不能让公公全身而退,都到这一步了,如果这时让公公走了,那以后他们如何相处,还能装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吗不能,起码她不能。
花ue裹着男人的手指,春兰轻轻的扭了扭臀,小脸羞红,不敢再直视男人,“爹爹,兰儿ue儿也疼,刚刚也撞到了的,爹爹疼疼兰儿,要爹爹揉揉嘛。”
儿媳的声音柔媚的可以滴出水来,田魁听的全身发酥,只有腹下roubng越来越硬,越来越涨,开始叫嚣。
男人的眼睛充血,里面只剩下浓浓的qngyu,没有了挣扎,床上的女人也不再是儿媳,而是让他热血沸腾的可以按到胯下狠狠操弄的女人。
田魁盯着儿媳的oue,中指开始在ue里chouch。
春兰大声的shenyn起来,自己娇嫩的花ue被公公粗糙的手指蹂躏着,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舒服。
几个chouch之后田魁抽出手指,春兰不依的坐起身,柔若无骨的贴上男人的身体,“爹爹,爹爹坏,不许走,兰儿要爹爹疼”
男人双手麻利的解开裤绳,释放出涨痛的roubng,一边安抚的亲了亲儿媳撅起的小嘴,“兰儿乖,爹爹疼你,爹爹给你大的”
断在这里有点不厚道,不过没办法实在是忙。年底工作多,每天只能抽出一个小时写文。3vv,484Bc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