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韩易早早就起来了,尽管抱着娃儿弄了大半夜,可他丝毫不见疲态。年关已近,铺子里生意忙,之前香儿生病韩易在家陪了一个来月,铺子里堆积了不少账本要查对。
韩易轻手轻脚的穿好衣衫,又回到床边留恋的亲了亲沉睡的人儿,出门前又叮嘱李嬷嬷不要吵了娃儿睡眠。
李嬷嬷很有点不满姑爷的索求无度,昨夜她睡不安稳,想着姑爷那大山般壮实的身躯,再想想自家纤细娇弱的二小姐,身高才到姑爷腋下,老大夫说的再笃定她还是很不安心,昨夜她悄悄起来两次,耳朵贴着格窗,二小姐细细的哭泣求饶声伴着姑爷的低吼粗喘声和肉肉撞击声,声声入耳,李嬷嬷的心都被揪紧了,她的二小姐怎么受得住
香儿一直睡到午时才被担心她饿到的李嬷嬷叫醒,全身上下都酸疼不已,特别是腿心里面,被男人反复磨擦顶弄的火辣辣的痛,香儿甚至有种男人的大东西还撑在她ue儿里的错觉。
香儿还在沉睡时李嬷嬷已经掀开被子看过她的身体了,女娃身子bnen,所以ru儿上的青紫色的吻痕特别触目,还有腿心那处更是一片红肿,微微分开那条缝隙,闻得一缕药香,知道姑爷给二小姐上过药了,心中怨气才微微平息。
可能真如老大夫所言,需要男人阳精暖宫的极阴体质的人天生一个适合交合的ue儿,在床上躺了一天,到了晚间香儿已经不怎么疼了,不过心怀怨气的李嬷嬷还是强硬的对急急回家看女娃的韩易说,“二小姐还幼小,昨夜破瓜,初承雨露,身子暂时还受不得姑爷疼爱,让嬷嬷陪护二小姐几夜吧。”
韩易苦笑着看着态度强硬的如同护崽的老母鸡般的老嬷嬷,他默许了,他宝贝儿那处的滋味太好了,他也怕自己忍不住会在她养好身子前再次弄伤了她。
韩易回房时春兰还没走,大姐儿刚刚吃饱睡下,春兰ru儿半露的在整理衣襟,见韩易进来微微背过身去,手下加快了速度。
整理好衣襟春兰没再多做逗留,留下一句,哥、嫂子我明晚再来,就急急家去了。韩易略觉诧异,这ynw倒是变的一副良家妇女的样子了,这难道说她和姨父还有几份真情
韩易还真没猜错,春兰现在心里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公爹。两人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做那事儿了,最后一次还是丈夫抢了她的积蓄跑去了赌坊那次,那次公公终于放开心防,疼爱了她一夜。之后婆婆就回来了,白天公爹在铺子里两人见不上面,晚上回到家又有婆婆在,两人什么都做不了,除了眼神的痴缠,也就是偶尔换抱牛牛时挨蹭几下,还有两次起夜时碰见公爹被抱着舔了会儿奶儿,又被公爹那驴般粗大的yngjn磨了会儿oue,只磨的她春潮泛滥,却不敢真操进去,那么小的院儿哪能瞒得住耳聪目明的婆婆。
两人就这样甜蜜的煎熬着,年关已近,最近公公晚上下工越来越晚,两人见面独处的机会也越来越少,春兰夜夜守着空房,夜夜想公爹想的那处shshlnln的
没想到两人独处的机会来了,公公的一堂弟家娶儿媳,要婆婆过去帮忙。那堂叔家在30里外的溪头村,路途远,婆婆中午就过去了,估计明天下午才能回来。
春兰从韩易家出来,看看天色,想着公公差不多也该回到家了,心里一阵甜蜜,脚下步子轻快。3vv,484Bc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