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衡也是。
人们忌讳这里总是上演着生离死别。
而他,讨厌醒来时总是孑然一人。
不出意外,这次也···
“医生!医生!”一个女声情绪激动,高跟鞋哒哒作响,“他手指动了!快叫医生!”
刚恢复意识,传到耳朵里的女声音色朦胧。
听不太清明。
是橙橙吗!?
沉衡急忙睁开眼,
一步之外的女人穿着白衬衫一字裙,戴着黑框大眼镜,拿着话筒,见他望过来,兴奋得眼睛发亮,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胸前挂着的蓝色牌子上隐约有记者证叁个大字。
···
吵死了。
病床上的男人别过脸,闭目养神继续装死。
没过几分钟。
病房门又被推开。
“你好,请问这里是沉警官的病房吗?我是s市广播电视台的记者···”
那进来的叁人见沉衡没动静,自说字话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波地方台的记者。
本就不大的单人病房被挤得满满当当。
‘哗啦~’
病房里的小洗手间响起冲水声。
一个极为漂亮的女人走了出来。
看见屋子里的情况楞在了原地。
她就上了个厕所,这乌泱泱的人是什么情况?
传闻中的易大小姐与一众吃瓜群众面面相觑。
然后带着核善(不是错别字)的微笑打开病房门。
五指并拢,掌心向外。
“慢走,不送。”
“···”
‘喀嚓’
门又再次合上。
“叮铃铃铃~”
易橙橙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捂住声筒,走到床边。
降低音量:“喂?”
“尊敬的易女士你好,这里平安保险···”
“不···”
一只手揽过她的细腰,将她嵌在怀里,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身后人是谁不言而喻。
这家伙真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儿!
“你脚上有伤!快回床上去!”
黑色短发毛绒绒的脑袋埋在她的肩颈处,也不答话,只是不停的轻轻蹭来蹭去。
像一只委屈求抚摸的大型犬。
“好啦!”易橙橙没了脾气,回身搂住男人的腰,将他小心翼翼的带向床边,“再休息一会儿,我去叫医生。嗯?”
临了到床边,身上挂件似的男人仍不肯松手。
几次尝试无用后,易橙橙气笑道,“怎么受了个伤,还变成嘤嘤怪了?”
男声声音闷闷的,控诉道:“你凶我。”
“我哪有?”女人下意识反驳,又回想起刚刚她的语气好像是不算好,解释道,“昨天我一会儿没看你,脚上就被扎了那么大一个窟窿,还莫名其妙的被人吊在房梁上,满身伤的,我魂都要吓没了!···唔!”
一时没站稳,被沉衡成功扑倒,两人双双滚落在床。
“你!···唔!”
男人俯在她的脖颈之间,叁两下把她剥了个精光。
“~~~别舔~~~你还有伤~~我怕~~嗯~~~碰着你伤口~~”
女人细细的喘息,顾忌的避让着男人受伤的右腿。
这身体的扭动看起来更像欲拒还迎,让人想要占有更多。
“沉衡!”易橙橙托住在身上作乱的大脑袋,故作凶狠,“再胡闹我要生气啦!”
“好嘛···”男人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扒在她的身上,搂得紧紧的。
这家伙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吗?
易橙橙感觉自己都要窒息被压成烧饼,憋红了脸,“你起开···让我在上面!”
乖乖的大狗眼睛唰的一亮,饿狼扑食一般的啃上了她微张的红唇。
“你干什么··唔!?”
女人的敏感点他已了然于心,大手在娇嫩肌肤上游走,带起阵阵喘息涟漪。
如她所愿,抱紧她翻了个身,
住院病服轻薄又宽松,隔着几近于无的布料,那凶器高高翘起虎虎生威。
“等等!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