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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棠,“……”
    她快要被气坏了,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奈何她的那点力道在赵澈面前根本就是不值一提,被赵澈强行抱起来“看”了她自己。
    “赵澈!你不要闹了!”
    郁棠羞愤不已,再次被赵澈放着躺下时,她拉了被褥将自己盖上。
    赵澈没有犯了错的觉悟,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不知道怎样去喜欢心上人才好,“棠儿,朕想画……”
    “不可以!”郁棠简直没法想象那个画面,她的脸涨红,质问他,“你怎么能这样?!”
    赵澈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朕哪样了?朕也没做什么坏事,你现在是朕的人,不久之后封后大典一结束,你就是朕的妻了,夫妻本应该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朕也只会对棠儿你那样。”
    他胡搅难缠,郁棠刚刚被折腾了一遭,身子困乏,根本无力与他争执。她真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一步步躺在了帝王的龙榻上,还要听他说浑话。
    赵澈喜欢和郁棠玩闹,她的鲜活让他时时刻刻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
    可郁棠恼羞成怒,他担心皇嗣,只好暂时作罢,不再提作画的事。
    将白皙柔软的身子搂入怀中,赵澈强行装作自己仍旧很深沉,道:“好棠儿,朕又错了,不该扰了你歇息,快睡吧,朕保证不会偷偷画你。”
    郁棠,“……”_||
    困意席卷,郁棠原本不担心赵澈真的偷画她,看他这话一出,她当真有些不太放心了。
    ……
    郁枫被囚禁,赵澈下令,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死了。他被废了武功,又灌入了浑身麻醉的汤药,除却意识是清醒的之外,就连自尽也是办不到的。
    与此同时,赵澈亲自去见了司马惊风,他很想杀了此人,可是又不敢,若是让郁棠知道他要了她大师兄的命,只怕是一时半会哄不好的。
    地牢大开,司马惊风抬眼,适应了突然出现的光线之后,就看见帝王的脸愈发靠近,他步履稳当,气质如虹,如同行走在草原的猎豹,他优雅、强势、野心勃勃、傲世天下。
    司马惊风双手被铁链所困,见仇人就在眼前,然而他却是无能为力,盛怒和气愤令得他眼眸赤红,“昏君!暴君!你到底把棠儿怎么样了?!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哈哈哈哈哈!我很快就能杀了你了!”
    他狂笑着,就像马上就能达成所愿之时的狂喜。
    赵澈拧眉,不喜欢听到别的男人唤“棠儿”这个名字。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当初真不该留下司马家族最后一条血脉。
    血脉传承这种事果然是千真万确的,司马家族的人都是文人,亦是疯子,经不住一点煽风点火。
    赵澈自诩不是一个贤君,但为君主,该狠时,务必要狠。
    站在司马家族的角度去看,他是一代暴君,残暴无情,血洗了司马一族,是个不折不扣狂暴之徒,人人口诛笔伐。
    可是,站在赵澈自己的角度,用司马一族换取天下九州暂时的太平,于他而言,是万全之策。
    帝王之术,从来都不是以仁义治天下。
    “棠儿是朕的妻,很快就是这天下的皇后,是一国之母,朕答应过棠儿,留你一命,这要是真正算起来,朕也已经饶恕了你数次。”赵澈已经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人,如今人逢喜事精神爽,故此,他对司马惊风的挑衅并不是很在意。
    又继续说,“朕当初下令诛杀司马一族,也是因着司马一族煽动叛军在先,这件事从始至终,朕都没有错,错的是你们司马家!而你们司马一族的人真真是没有脑子,听信歹人谗言,被当做棋子利用,却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天下大义。但你可知,这天下若是没有朕,早就乱了。”
    赵澈一言至此,轻笑,“待朕放你归去,你好生反省,再有吓下回朕定杀了你。”
    在司马惊风根深蒂固的认知之中,赵澈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暴君,即便当年之事另有隐情,但也的的确确是赵澈杀了他全族,此等血海深仇,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化解的。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司马惊风这辈子最大的宿敌就是赵澈。
    “暴君!你嗜杀成性,不配为君!棠儿她是你亲妹妹,你罔顾人伦,不堪为人!”司马惊风破口大骂。
    赵澈似乎是对司马一族的人了如指掌,他们自诩文人,对一切看不顺眼的人或事,不带脑子的大力抨击,并且试图让全天下都同意他们的看法。故此,一旦司马家族认定了某件事,便会四处游说,唯恐天下不乱,委实是祸害。
    赵澈道:“朕与棠儿并非兄妹,若非是棠儿求朕,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赵澈本想给司马惊风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毕竟南山派系的那群文人的确是个麻烦。
    可他还是太高估了情敌的脑子,拂袖准备离开。
    这时,司马惊风又开始疯狂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暴君!你不要以为你赢了,我这次前来刺杀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不出一个月,你即会察觉到身子的异样。实不相瞒,前几日我的人在剑上抹了毒,此毒无色无味,起初根本察觉不到,直至一月之后毒入内腹,才会被太医查出,届时除却服用解药之外,这世上再无人可以救你,而解药……根本不在我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暴君!你还不是输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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