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牛光艳羞涩低头,黄瓜瞪着一双色眯眯的眼,两只手缓缓举起来,有点儿想要猥亵的意思。
杨衫看不下去,他喊道:“黄瓜!你不要胡来!”
黄瓜双手搁浅,瞪着杨衫说:“你是不是糊涂了,这种女人值得你为她考虑吗?她可是毒心肠,她只是现在被我挟持住了,看着老实了,要是到了外面,还不知要坑害多少无辜好人,你可怜她,就等于害了别人!”
经黄瓜这一提,牛光艳之前的所作所为历历在目,杨衫对牛光艳分毫同情感也没有。可黄瓜的鲁莽行为杨衫看不惯,她有她的错,黄瓜强迫别人做龌龊之事,却也不是对的事情。
“你说她有多么可恨,说的很对!”杨衫说,“可你的行为做的也不对吧!”
黄瓜眼神还色眯眯的在牛光艳身上游走,说:“我可以告诉你,我以前可是很老实本分的人,但,你不知道,我有我的无奈,我的苦衷!我五天之内不上得到一个女人的话,我就会死!你觉得我龌龊,其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龌龊,可我活到现在是有我的使命,为了使命,我不能死,为了生,我要不择手段……”
说话间,牛光艳无力反抗的被黄瓜熟练的扯去了一件衣裳,往前一扔,就盖在了杨衫的脸上,黄瓜喊道:“不许偷看!”
“黄瓜,你绝对不可以这样!你这样做就是一个禽兽!”
杨衫把脸上的衣服拿掉,还想要再吼上几句。
却听黄瓜说:“不要再说什么了,我已经把事办完了。”
杨衫愣了,此时黄瓜与牛光艳的状态,与衣服盖到杨衫脸的前后,没什么不一样啊?
再仔细看看牛光艳,她竟然有些害羞的样子。
这时,黄瓜拿手里原先牛光艳用的铁铲,说:“来吧,我们一起开道,应该不出一个小时,我们就出去了!”
“出去?”杨衫不再纠结,注意力全转到挖通道上头,他兴高采烈,全身又是使不完的劲,说一字:“好!”举铲子下铲掏土。
这下就是杨衫黄瓜互相配合着寸尺前吃,没几下子就吃下一米多距离的土。
再挖一阵,突然,杨衫举铲准备下时,黄瓜阻止吼道:“别动!”
杨衫没动,缓放下铁铲,问:“怎么了?”
黄瓜挤爬过来,用手摸前面即将要挖的土墙。
杨衫见他眉毛紧蹙,手摸下一些粉灰,放鼻子前一嗅,眼睛放光,说:“这是上古的灰!”
“上古的灰?”杨衫吃了一惊,这里怎么会有上古时期的灰?黄瓜只看摸和闻,就能断定是上古的?杨衫又相信黄瓜的能力,毕竟黄瓜本人就是一个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就在眼前,他的推断和话,又怎能没有说服力呢。
杨衫不质疑灰的年限,他说:“上古的灰,按道理应该埋在地底下不知多少层才对,我们是向上挖,快到地面了,应该都是新土才对,怎么会出现上古时期的灰呢?”
牛光艳突然开了口,她说:“我们曾经造这个地下大厅时,发掘了一些古老的石头,我爸爸那时候以为附近有大墓,可无论拿先进仪器测,还是用风水诀推断,都不是大墓的特点,我们确实后来也没发现什么,这些石头出现在地下很浅的位置,应该就是我们丢弃在浅层的,或者,地下大厅爆破机关开启,土石炸的乱跑,深土层的石头被挪到了浅层。”她说话清朗,底气十足,好像比以前都精神多了,她说话时,眼睛一直看着黄瓜。
黄瓜点头说她说的有道理,他说:“你们寻墓的那一套,只能实用两千年以内的墓,三千年以上的,就不能用你们那一套了,这种石头,我一闻,就知道,这附近还真有秘密,不是葬人的大墓,而是巫觋的巫奘!”
“巫奘?”杨衫心里话没说出来,牛光艳开了口疑问:“那是什么?”她的话多了起来,她还有意靠近黄瓜。
黄瓜察觉她的举动,他竟不像之前那样好色,他似乎在躲,爬了杨衫另一侧,杨衫隔在中间。黄瓜说:“巫奘是巫觋与天地通话的建筑,巫觋你们应该知道是什么吧。”
牛光艳点头说:“我知道,是巫师对不对?巫觋是古时候的称呼,在文化落后的上古时期,巫觋地位可是很高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都被委以重任,后来人们懂得多了,就看出来巫觋大部分手段都是糊弄玄虚,慢慢的那个职业也就退出了历史舞台。”
黄瓜干咳嗽两声,打断话题,他说:“你们两个人现在往后去,我来挖,你们配合我,我想我可以带你们找到一处巫奘。”
杨衫有些失望,眼看要出去了,黄瓜却要去挖什么巫奘,杨衫心里只可惜,不知道现在浪叔叔怎么样了。
牛光艳拽拽杨衫,说:“你小子,钻最后,我在黄哥后面。”
“黄哥?”杨衫不知道是不是耳朵听错了,她叫黄瓜黄哥?
黄瓜表情也是一惊,他又干咳嗽两声,牛光艳突然说:“黄哥,我们要不要挤到一起,你一铲我一铲来挖,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们要不要试一试?”
黄瓜有些慌了,抬手说:“不行,你还是别跟我挤,没准,我伤到你。”
这次,黄瓜不是向上挖,而是向偏右下方,开挖,杨衫心灰意冷,肉没得吃了,还向下挖,那还不挖到猴年马月?
当黄瓜一动起手来,杨衫什么都不想了,只惊叹黄瓜的挖道速度,简直跟玩游戏似的,前方坚实的土石,在他铲下如同豆腐块,牛光艳和杨衫都快来不及清土了。
不到一个小时,杨衫估摸,都能有五十米!
“就这里了!”黄瓜挖出了一堵墙,他手摸掉墙上粘土,只见墙上凹刻着一个奇怪符号,这个符号是画的一个圆,圆上平均分布八个点,八个点各自向外延伸相同距离,延伸至八个小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