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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哥,你够了没呀。”
    小妇人又年长了一岁,两人说是距初婚已十年,其实也就近一年里两人处的时间久些。
    六儿腿觉着酸,身子摇摇晃晃,上半身几乎支撑不住,全靠他掐着她的腰肢,臀部高高撅起,又白又嫩的屁股在男人眼皮子底下晃悠。
    郑大人忍不住吞咽了下,看向那处雪白及咬着棍身的嫩粉,哑着音答道:“快了!”
    偏他胯间搅拌的动作丝毫未停,灼热坚挺的硕物迫不及待次次往她深处戳。
    她如今肚子没了崽子,郑荀不用像几个月前那样憋着,连点缝隙都没留在外面,他又戳到里面去了。
    六儿难受地捂住肚子,差点儿让他给捅岔气。
    腿缝间的娇花让郑荀占据着,他还腾出手去摸庞六儿的胸,鼓鼓的,捏着乳头还摸到一阵湿润。
    “又涨了?”郑大人贴着庞六儿的背脊问。
    郑荀那根硕物还埋在她身体里,手指冷不防捏了下乳尖,激得庞六儿一哆嗦,身子往边上倒。
    郑荀顺势将自己仍肿着的长物抽了出来。
    说起这个庞六儿就想骂人,平哥儿出生后连她一口奶都没吃过的,她这奶却到现在都没能断掉。
    小妇人姿势淫乱地仰躺在炕上,身上没半点遮掩,腿敞开着露出阴户,胸前还淅淅沥沥滴着乳汁,她够着手去打他,连锤了数下才松手。
    她刚被弄得狠了,一点手劲都没,打在郑大人身上不痛不痒。
    六儿还没察觉,她如今对着这人可是张狂了许多。
    郑荀只由她打着。
    “你个半点不知丑的,没得喜欢钻妇人衣裳,平哥儿一点没喝,都进了你肚子里,平白叫我在顾妈妈还有那钱婆子前头没脸,你莫不成要学那高山王!”
    生了平哥儿后庞六儿有奶,按着顾妈妈的说法,不用去管它,最多涨个两三天奶也就回了。
    谁知道不过让郑荀帮着擦洗了回身子,就给破了功。
    白日里顾妈妈和钱婆子伺候得多,郑大人晚上跟庞六儿睡在一张炕上,她这奶迟迟不止,两人如何瞧不出端倪。
    庞六儿先前看的话本子里有位前朝的高山王崔宁,平日里最喜食人乳,还特意在府中养了七八个奶娘,专供他一人。
    他这古怪的癖好,可不就跟高山王有些像么。
    郑大人当年离开郾城县之前,可是夜夜抢着奶喝的,庞六儿喂了元儿还要再端着乳儿喂他,
    上面喂完还得喂下面。
    她坐月子的时候,下面肯定不能成事,但是两坨沉甸甸的乳都不知道让他啃了多少回。
    郑荀听庞六儿说完哭笑不得,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哄了阵。
    “怎么又扯到这儿,那高山王还喜欢捉些女郎回来吃药产乳的。我何曾那样荒诞,只吃你一人的,都是夫妻间的乐趣,你我都成亲了,恩爱、欢好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她们便猜到了也不敢乱说。”
    说着,就维持着这姿势把她往自己肉棒上套,庞六儿触不及防又让他给塞满了,粉嫩的口子吞咬下他不断吸吮。
    小妇人但觉吃痛闷哼了声,抗议地推了推他:“荀哥……”
    郑荀充耳不闻。
    “六儿,叫我弄弄,我早就想这样了……还在京里那会儿就总惦记着,老梦见咱们的炕,京里人都不大爱睡炕,等回京了我们在匡床上试试,那没炕结实,偶尔翻身动作大些还吱呀吱呀响……六儿,
    νΡō18.てōM你身上可真香……”
    他似乎是对这上了瘾,躬身埋在庞六儿胸口,叼着她的乳尖,下面也不肯停,腰腹不停耸动着。
    胸前乳汁一股股往他嘴里冒,这感觉太怪了,庞六儿搂着郑荀的后颈,跟哄崽子那样环抱着他,六儿莫名有些母爱泛滥。
    男人这会哪有一丝郑大人的影子,不肯露出脸,将她两个乳来来回回啃噬咀嚼了遍。
    庞六儿腿间花瓣透着不正常的红,已有些肿了,可那洞穴还跟有生命似的,紧锁着他的坚硬。
    “荀哥……我不舒服……”小妇人会示弱,她气息不稳央求着他,这炕上的事儿本来就是该两人都舒服爽利的,奈何两人体力不在一处。
    庞六儿早透支了身子,泄了两三回,全浇在男人龟头上,但阴茎还始终硬着。
    小妇人似呻吟似哭泣,勾得人心痒。
    男人的声音自她胸前传来:“六儿,你忍一忍,快了。”
    乳都被郑荀给吸光了,他的阳具戳着她,将小穴儿撑至极限,顾妈妈教的法子是真有用,那地方跟刚开苞样得紧,层层叠叠痉挛收缩,绞得郑荀发痛。
    不过也是六儿底子好,生元儿的时候,她跟郑荀滚了那么多回炕,连婆子个手指都觉着疼。
    “放松六儿,腿张开……”小妇人因着轻微的疼痛和不适开始紧张,穴洞紧得要命。
    郑荀狠着心,连续拽着她的身子猛戳顶了数十下,总算才放过她。
    庞六儿跟他滚个炕,滚得精疲力尽,小妇人累极,扭过头去恨恨道:“我要断奶……再不叫你吃了……”
    转运码头
    郑大人好歹还存留了些礼义廉耻,在平哥儿四个多月,勉强能坐会的时候,他总算将奶给戒了。
    除了贩鱼外,庞六儿在郾城县城盘了家铺子,开始只做些如鱼脍、鱼锅之类的吃食,后面渐渐增加了饼、羊肉、猪肉、藠头、韭菜,浊酒及清酒也不缺,渐渐地,倒成了有模有样的食肆。
    这食肆的掌柜据说是县里太爷夫人的义妹,口味还不错,生意也算过得去,毕竟郾城县就这么大点地方,不像京城人来人往,东西南北客多。
    那些食客哪里知道,许自己吃的鱼脍就是县太夫人在后厨亲自片的。
    庞六儿想的可不止是这个,她没忘了郑荀说石磨村那儿迟早成为郾城县第一村,甚至堪比京城的繁华地儿,她打着注意要将铺子开到那去。
    熙和十二年夏,因着两年前县里征役、征地而元气大伤的石磨村终于渐缓过来,村尾那附近修葺了座官府粮仓转运码头,村子里南北主干道比镇子上的还宽。
    开始石磨村民还未觉得有什么,待那南来北往的船只多了,在村子里借宿吃饭的人也渐多。
    有眼力劲的发现其中机遇,石磨村好几户人家直接将家中屋子翻新改成了食肆及旅馆,手里有余钱的则直接将主干道边上的田地推平了建起房子。
    地都是自家的,或是跟人买的,房屋建好后向官府申报便可。
    在村民们看来,平时不干人事的郑县爷总算做人了回,吩咐手下官吏不可卡着文书不放。
    村子里一家看着一家做事,见人日子红火,跟风的不少。
    一时间郾城村土地地价暴涨。
    庞六儿先前近运河的地都给征收了去,她还有十来亩在村尾,位置不大好,可听喜鹊说外村人来打听,竟有人给出到三十两一亩。
    庞六儿暂时没卖地的打算,倒是想买主干道附近的地,她自己不好出面,只私下嘱咐了店里的伙计去找石磨村里正,里正道剩余那些大都是某个地主的。
    具体是谁,连地主也不清楚,只每年都有人来收租子。
    连买卖的人都寻不到。
    庞六儿没法,退而求其次,已请了工匠,准备在村尾那处建房子。
    六儿这几日忙进忙出,连晚间时候都在那儿看图纸,郑荀瞥了眼笑道:“我家六儿这是要当个匠人么?”
    庞六儿白了他眼:“匠人银子多,要我是个男人,指不定早出去给人盘炕了。”
    她盘炕手艺不错,不过盘个炕就要好几天,大都在雇主家里吃住,庞六儿再如何,也没法这样,所以才退而求其次贩起鱼。
    庞六儿把图纸递给郑荀看:“你先前不是说过石磨村的事么,我前两日去看了下,那地方如今可不孬,我在村尾有十来亩地,虽然位置不大好,但好歹是连着的,我想在把这儿都推平了。”
    “倒是可以,官家粮仓建在这处,迟早出现客商码头,走船的不会少。”
    “就是主干道那儿的地不错,也不知是哪家地主的,我本想商议着买下,店里伙计打探了番,连人都没摸清。”六儿道。
    郑荀闻言,瞧着庞六儿的目光有几分古怪。
    “六儿?”
    “嗯?”
    “我给你的地契,你未细看过是不是?”郑荀开口。
    因为是郑荀的东西,庞六儿不过笼统过了遍眼,租子自然有人办好了交给她,她一年查对两次账本。
    ……
    不曾想那大地主竟是郑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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