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雨一下子没忍住哼出声来。
江霖太熟悉她的身体,再加上来例假的时候欲望似乎已会比平时要强一些,她只是被他那样抓握几下,就隐隐有了反应。
更别提江霖正曲起中指揉弄她的阴蒂,轻轻几下就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因为准备运动会的关系,这层楼现在恐怕一个人也没有,周围一片寂静,她的声音特别明显。
方若雨绷紧双唇,任由他的手动作着,忍耐着,怎么也不再出声了。
江霖的喘息就在她耳边,热气拂过,痒的她想往下缩,可他的手还在托着她的下体,她只能僵硬了身子往门上贴。
身体开始发热,血液往四肢五骸流窜,在她觉得差一点就要到了的时候,江霖把手抽了出来。
他故意的,方若雨咬咬嘴唇,按耐住刚刚快要高潮时的渴望,又庆幸没有高潮。
“湿了?让我看看是不是血。”
灼热的手指上沾染的液体已经变凉,在江霖把湿意蹭到她嘴上时,她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
她猛地回头推开江霖胡乱在嘴上抹了一把:“你疯了……”
本就白皙的小脸更加苍白,眼睛却不服输的和他半垂的双眸对视,系在脖子上的墨绿色丝绸领结垂下来搭在胸前,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奇怪,流的是水儿不是血。”江霖恶意的往前一步,紧紧贴上她的胸:“为了逃避,都学会找借口了?”
相比她每次咬唇在自己身下承受,这样面带怒气的方若雨,更能激起他的欲望。
江霖双手撑着门把她圈在自己双臂中间,低垂了双眼盯紧她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声音阴郁的很:“脱了,上床。”
方若雨冷冷的别过脸:“今天要比赛,我用了棉条。”
江霖没有说话,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眯起双眼,让她被迫和自己四目相对,像是要从她眼睛里判断这句话的真实性。
“里面有根棉线,你不信可以伸进去拉出来看看。”她握住江霖手腕作势要往下拉。
江霖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从裙边塞进去,语气轻佻:“想让我摸就直说,没高潮很不爽?”
方若雨被迫摸到自己下体,那里湿漉漉的,是刚才被江霖撩起的情欲。
江霖带着她的手指在她逼里搅弄,她无法阻止他手上的动作,被迫由他牵引着自慰。
纤细的手指被他压住按着阴蒂揉弄,那里已经肿大,即使她手指不如江霖那般粗砺,放在上面也足够让自己全身颤栗。
身体的欲望又被带起来了,可理智告诉她今天不行,高潮后手软脚软,她还怎么比赛。
方若雨扭动着屁股想要挣脱:“江霖,你放开我……”
她抬头,颤着声音去哀求江霖:“我等下还要跑3000,这样我会跑不完的,本来咱们班就没人报名,我和汪夙好不容易才……”
“我对班里的事没兴趣。”江霖猛地抽出手,打断了方若雨的话。
她和汪夙结伴去说服班里学生报名时的场景在江霖脑海一闪而过,他阴沉着脸转身,回到床边坐下,
方若雨以为他终于愿意大发慈悲放过她,连忙整理下裙摆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包。
“运动会你不去吧,我等下要举旗先走了。”
江霖大喇喇张开双腿:“但我还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