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脸上带着欢欣笑意看看二夫人,又看看那被奶娘抱着的孩子,两人四目相对,虽未言语,却已经诉尽衷肠。只是此刻,言多有失,便让一切尽在不言中罢。
四人便在这小院中,含笑对视了柱香时间,倒是那朱克俭,宦海沉沦,教会了他察言观色,如今已是帅府书记官,也是个体面人了。他开口说道,“真人,二娘,我还要去坊里给大帅的三姨太买些日用百货,你们先聊,我待会过来接您。”
二夫人一听,脸色一喜,柳眉都抽动起来,嘴上却说,“小五,你莫学你娘那溜须拍马的本事,这妇人家的日用百货哪轮的你买呀。让阿珍跟你去。”
阿珍便是那麒麟儿的奶娘,本是老实巴交的农妇,却是因为善生养,被二夫人聘了做乳娘,连着家里的男人,几个儿子女儿都进了帅府吃大米饭。绕是农家妇人,脑瓜子木讷地很。听了二夫人的话,嘟了嘟嘴,“俺不去,俺要看着少爷,老爷说了,我就管看少爷。”眼色极差的样子。
朱克俭一听,冷汗都冒出来,这农家婆娘就是虎,她还不知道这俊道士手有多黑呢。赶忙夺了婴儿给了二夫人拉着她就往外走,出了门,将院门合上,到了长廊下坐下,放起哨来。
那乳娘阿珍还在懵懂,就问,“朱秘书,俺们不是买月经带去么,你怎么在这磨洋工呀。”
朱克俭呵呵一笑,拿出一枚银元,“珍姨,你拿着,去买些吃的,坐大堂等俺。”
阿珍是个爱财的,一把夺了银元就跑,嘿,没成想,还有这好事,等到了大堂,店里现在正是清闲,众人都在吹牛打屁,掌柜的看见阿珍出来笑着打了招呼,阿珍往掌柜手心一瞧,看他正在吃炒南瓜子,脑袋瓜子一亮,嗨,买个甚么零嘴,这不有现成的。。。遂加入了吹牛军一伙,一起吹牛。
再说清欢和二夫人见了小院没了人,两人相视一笑,二夫人更是噗嗤一声,“欢郎,瞧俺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可俊!”
清欢上前拥了二夫人入怀,两人手弯处便是二人的情意结晶,此刻正在酣睡,清欢望去,只见这坏小子天堂饱满,毛发浓郁,睫毛奇长,丹凤眼,小蒜鼻,一张薄嘴红彤彤的,嘴角还点了一粒吃饭痣。看来却是饿不着的。
清欢小姑娘上花轿,做爹头一回,心里满是唏嘘甜蜜,整个识海都被这玉琢的小东西占得满满当当,巨大的幸福让他神魂都在摇曳。
手上却是慌乱,想抱又不敢抱,看得二夫人是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嘴里喃喃,“乖狗蛋,你亲爹来了,快叫爹呀~”那狗蛋儿却是惫懒,只是酣睡,两人逗弄片刻,携手入了客房。
待二夫人将婴儿放了床上,清欢又用被褥挡了,二夫人便一跃跳上清欢的胸膛,两手环住清欢的脖子,两条玉腿环着清欢的胯骨,作势便亲了上去。
清欢觉得好笑,这二夫人真是个珍惜光阴的,却又极其配合,两手一捞,握住二夫人磨盘一样大的巨尻,揉捏不停,口舌之间与那二夫人缠绵勾连,胸口处传来二夫人那越发伟岸的绵软,肉棒隐有抬头之势。
“欢郎,奴奴想死你了,你个坏人也不来看看我们娘俩,你坏!”
“修行路远,俺也是刚晓得自己喜当爹啦,这不马不停蹄来看了。”
“那你说,你想没想俺?”
“想,我上头下头都想。”
二夫人也感觉到清欢胯下的炙热和坚硬,想了清欢是真心的,便开心起来,吻得更是激烈,清欢见二夫人烂漫如同豆蔻少女,总是怀春,却也怜惜。
将那二夫人放到床上,撩开裙摆,脱了亵裤,二夫人那粉洞子生产完了略有暗沉,此刻发情,便是有些洞开,里面还流出山泉来。正要脱下道袍,却看那二夫人坐直身子,拉了清欢上床站着,服侍清欢脱了袍子,裤子和绑腿,对着清欢嘛独眼的分身痴笑说,“小老公,日久不见,甚是想念。”
说完,抱住清欢的屁股,张开檀口将那长角的肉棒吞吐起来,这清欢被心爱之人侍弄,仰头轻叹,真是命运作人,我清欢也会动情。
正享受着呢,屁眼洞处却是一痛,这二夫人也是耍宝,居然将指头塞到那去了,可这清欢已经闭了泄门,哪里还有这种福气?
只将二夫人一推,握着肉棒就杵进了二夫人的美穴,毕竟是生了二胎,二夫人这等名器尤物也是松弛了,却也比一般的货色鲜美,待那龙角吃了淫水,见龙御甲,那凸起的软骨在二夫人的肉壁内不住摩擦,二夫人嘴巴里的呐喊便多了起来,二夫人一快活,这躺在一旁的宝玉儿便烦躁不安,清欢见了,赶紧打住,等宝贝儿子又睡沉了,才慢慢动起来,边说,“没了样子,这般喧闹,吵了孩儿美梦。”
二夫人却说,“这有怎的,便是在他眼前做事也是使得,好多和他亲爹学些玩女人的本事。”
清欢听了歪理,好笑说,“万一连你也日了!”
二夫人笑嘻嘻地,应和着清欢的挺动,“便是被日了,奴奴也愿意,谁让他是你清欢的种,天下的女人他都日得。”
清欢又说,“没个正经。”
“你才没正经!当着儿子面日人家的婆娘。”
清欢听了气极,当即便是大力抽插起来,二夫人嘴里又冒出无数的哀嚎,又是快活又是难受又是甜美又是哀怨。
直到快到宵禁了,二人才算歇了,清欢的阳怂射了半斤,全都进了二夫人的花房。二夫人吃了这阳怂,身子舒泰,此刻孩儿醒了,不住哭闹,二夫人抱着婴儿喂奶,边和清欢叙话,脸上神色无比痴缠,“欢郎,此番可要常驻?”
清欢正盯着婴儿吃奶,原来这婴儿吃奶竟是用喉咙来吃,端是有趣,听了二夫人的话儿,神色一黯,“只是路过,不日将启程去那上海。”
二夫人哦了一声,低下琼首,却不再说话。
清欢取出那长命锁的法器,给婴孩戴上,“此乃我精心炼制的法器,可保平安,须得时刻戴着,切勿摘了。”
二夫人嗯了一声,清欢坐下到她身边,抱住她的肩头,“天道巨变,人道崩坏,在这乱世中,俺没的势力,便没有未来,此番去上海,便是要为你们娘俩拼个前程,若是功成,便是千山万水,也要来寻你。若是身殒,你且将孩儿抚养成人,我自有传承于他。”
二夫人听清欢说的真切,抬起头来,已是满面梨花,“是出了什么事么?连你也说这丧气话,不如你别走了,我让胞弟给你封个道教天师。也得不时相会,一解相思。”
清欢只是默然。二夫人见清欢心意已决,渭然自泣。只余下婴儿吮吸奶水的吧唧声。
这时门外响起空空空的敲门声,朱克俭话头递过来,“真人,二娘,夜了,外面起了宵禁,该回了。”
二夫人听了一惊,满脸恐惧,“欢郎。。。。”
清欢眉头紧蹙,叹了一口气,“回吧。”
乳娘进来收拾好了东西,抱着小少爷出了门,临出门还白了一眼清欢,心想这白皮的道士净耽误工夫。
二夫人一步三回首得回了,清欢望着二夫人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呆站片刻,又是一声长叹,多有凄凉,时移世易,若我清欢不与时俱进,怕是终为时代所抛弃。正要回屋,又来人了。原来是朱克俭去而复返,递过来一封书信,又说,“真人,告诉你个事,好让您知晓,那八姨太狐狸精上月跑了,吃了好些人的心肝。”
清欢面色一冷,心想,这祸害!嘴上说道,“无妨,狐妖伤了根基,定是藏了去疗伤,且她的目的是贫道,尔等不用怕的。”
朱克俭哎了一声,告退去了。
清欢拿了书信进屋,拆开看了,却是孩子的生辰八字,孩子还未取名,只叫了狗蛋的乳名。清欢也是无奈,这孩儿的姓名自个儿是取不了。
在那红纸的背面,还有四个用指甲油新写的四个字儿,不离不弃。
清欢心里一沉,自己真能做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