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他说,握住我的腰,猛的刺了进来。
我因为巨大的快感叫了起来。他的臂膀紧紧搂住我,我们原本是半跪坐在床上,现在因为肉体的快/慰而失去了平衡,我的腿因为酸/软往后倒,他气喘如牛,也跟着我往后倒去。天,他真重,两百磅的肉体抵在我的骨头上,差点把我肺里最后一点气挤/压光。
在和柔软的床垫接触的刹那,他的大家伙因为这个姿势刺得更深。我的指甲抓过他的背部,他背上的肌肉因为疼痛瑟缩了下,但有力的胯/部却丝毫没受影响,一下又一下坚定地往深/处,更深/处穿/透。
我无法抵抗这绝对的力量,我的内部渴/望着他,那里像是长出了无数小手,当他闯进来的时候,这些小手被揉/碎压扁,当他退出去的时候,它们急切地伸出去握住他,不让他离开。莱斯总是轻轻退出,再狠狠撞/入。
也许是太紧了,我能清楚地感知他的一切。他辛苦地想要掰/开我,而我则在努力搅/紧他。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屁/股撞/击我的屁/股,床摇晃得太过厉害,我渐渐找不到自己呼吸的频率,他也一样。沉重的喘/息回荡在卧室里,努力想要冲出去,但碰到天花板时又被狠狠弹回!
就在这一刻!
他重重地戳了进来。
高/潮。
激烈的快/感像海浪般淹没了我们,莱斯和我紧紧拥抱着,刺激正在剥夺我们的意识,全世界在此刻灰暗了下去,只剩下我们,只剩下莱斯和我。
我们在余/韵中剧/烈地喘/息,心几乎从胸腔里跳出。
我们黏腻地抱在一起,度过了假期后回来的第一个晚上。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第一个睁开眼,小心地帮我调整了睡姿,就下楼准备早饭。八点十五,我从床上坐起,身上盖着昨天的床单,身体下是一片狼藉。挪动几乎伸不直的双腿,我穿上鞋,在厕所里洗了脸刷了牙。
等我走下楼,食物的香气已经充斥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起床了?”他背对着我问,声音有些犹豫。
我“恩”了一声,在桌子边坐下。
环顾客厅,白色的阳光像盛放的水百合,将家里照得亮堂堂的。莱斯把水蓝色的窗帘拉到了一边,从我这个方向,正好能瞧见外面绿色的后院,邻居的小孩已经起床了,现在是十二月,但却比三四月更温暖,这几个小孩正在拨弄自制黄色的电动飞机。
“也许我该让他们注意点别砸坏我们的玻璃。”我咕哝着说,莱斯在我面前放下一个盘子。
我的注意力立刻被散发着香气的食物吸引。
“什么?”他边解开围裙边问。
红色的培根,唔,两个黄色的煎蛋,香肠,还有切好的水果,真丰盛!
“谢谢你。”我说,嗓音还有些沙哑,一定是因为时差还没调整好的关系。
“尝尝,我早上去便利店买的香肠和鸡蛋。”他说。
我把香肠放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