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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二十八年,她自然是知道男女之事的,但她的知识理论,仅来源于学校教育。
她从小就生得美艳,一双狐狸眼妩媚勾人,右眼眼角还有一颗漂亮的泪痣,无论老少,总有人调侃她是“小狐狸精”。
进入青春期,身体开始发育。
她遗传了黎女士的沙漏型身材,胸部发育得特别好,是以没少被男孩子戏称为“奶牛”“波霸”“大胸妹”。
还有女孩子袭胸,对她说——“你的胸好软,好好摸”“你到底是吃什么长这么大的,好羡慕”“男生就喜欢胸大的”……
那些人越是调侃、诋毁她,她越是封闭自己,维持端庄矜持、遗世独立的表象,宛如老修女。
以致于她从未好奇过男女间的床帏之事,熟知她性格的人,也不会同她深入探讨。
作为一个母胎solo的处女,她真的是第一次见男人在她眼下勃起。
而且,还是她暗恋多年的男人。
他低下头,贴着她的侧脸,邪恶地朝她耳朵吹气,“看得这么入迷,不会,还想摸摸看吧?”
温热的气息,似轻飘飘的羽毛搔挠着她的耳朵,她痒得缩了缩脖子,一股邪火在体内燃起。
她的确好奇,很想摸摸看,只是……“可以吗?”
“嗯?”他没听清,却见她羞怯地东张西望,小手偷偷摸摸地覆上了他的裆部,抚摸那根渐渐粗硬的大肉棍。
包厢很暗,大家也喝得醉醺醺的。
应该没人会注意到,她像个变态般,在偷摸男人的私处吧?
她羞得不行,却又不受控制地感到兴奋,心如擂鼓,“咚咚”作响,就连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都无法掩盖。
他的西裤垂感好,手感润滑。
她怯懦地用指尖抚着那团隆起,不敢摸得太大力,只是若有似无地碰触着,一下又一下,叫他不大爽快,蹙起了眉头。
两人近在咫尺,他的鼻息吹过她的脸颊,粗重,灼热,让她心慌慌。
他没开口制止她,这让她胆子渐渐大了一点。
她好奇地捏了捏不断发硬的棒身,又顺着棒身摸到了顶部圆硕的菇头。
暗忖:男人这玩意,都这么粗大的么?能塞得进……那个地方?
“嗯……”他喉咙轻颤,发出一声隐忍粗喘,像是一头被人撸舒服了的兽,“再摸下去,我可就忍不了了。”
忍不了什么?
她愣了两秒,似吃了薄荷糖般,清凉感蹿上了大脑,如梦初醒。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放浪形骸之事后,她像被烫着了般立马缩手,屁股一挪,战战兢兢地坐在他身旁。
“对不起……”她喃喃道,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痛骂自己怎么能做出这么下流猥琐的事。
涨得发疼的肉茎失去了抚慰,他皱着眉,瞧了她一眼。
她低低垂着头,局促不安地端坐在他旁边,中间隔了十几公分。
白光一闪,他看清了她红彤彤的脸颊,就连她的耳朵、脖子都布满了红霞。
这家伙……
他摇头轻笑,有些无奈。
沉姝曼十指纠缠,待到心火冷却下来,她取了一个干净的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冰啤酒。
啤酒涌起白沫,占了大半杯。
她一个不常喝酒的人,匆匆抿了一口,当即被酒精冲了一下,不由赶紧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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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的求珠姿势,比较有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