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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全身上下就肌肉能用,还不干点活儿?”
    “嘿。”这话说的。
    马克没好气地去开门拿啤酒,谁知,门一开,外面站着一个人影。皮衣皮裤,长发束起,狂野无形。
    不是樊希,还能是谁?
    见他满脸震惊,樊希眉头一挑,道,“怎么,不欢迎?”
    “没有,没有。”马克赶紧摇手,侧身让她进来,顺便将那一筐啤酒拎了过来,往地上一放。狗腿地开了一瓶,递到女王手中,“我们正打算放松放松,你来得正好。”
    樊希接过啤酒,仰头喝了口,转身问,“打算怎么high?”
    “打牌喝酒聊天。”
    樊希走到窗口靠着,“算我一个。”
    见她在嘴里塞了一根烟,弗朗克立即凑上打火机,暧昧地朝她眨眼,“刚才饭厅里那个主动来勾搭你的小子是谁?”
    樊希嘴角一勾,“不记得了。”
    “五分钟前的事就不记得了?”弗朗克扬眉,“那小子可看上去一副很迷恋你的样子。”
    樊希大大方方地回,“姐有三千万粉丝,难道要一个个去记住他们?”
    一句话说得霸气侧漏。
    马克伸出拇指给她点赞。
    弗朗克没话说,讪笑半天,道,“得,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俩都是神人,所以才能相互吸引。”
    闻言,马克凑过来,大惊小怪地叫,“不是吧。你才明白?”
    弗朗克推开他的脸,“滚。”
    樊希抽完一根烟,走到尼尔斯身边,坐在椅子的扶手上,背靠着他的手臂。目光扫过他电脑上的盒饭,原封不动,眉峰一皱,低声道,“大科学家,又废寝忘食了?”
    马克道,“我们头儿那是日理万机。”
    樊希没理马克,伸手摸了下尼尔斯的脸,放柔了声音,“身体是本钱,先把饭吃了。”
    话不多,却字字带着关心,尼尔斯心一动,什么也没说,动手吃饭。
    这么温柔的樊希,还是第一次瞧见。
    这么听话的尼尔斯,也是第一次瞧见。
    马克抑扬顿挫地感叹,这就是男神女神的世界啊,他们平凡人只有干羡慕的份儿。
    晚饭结束后,尼尔斯将东西收拾了,四个人围着坐一圈,一起玩牌。
    地上放满了啤酒瓶,弗朗克道,“谁输谁喝。”
    玩得是最简单的黑杰克,就是21点。西方人的牌,西方人的规则。
    樊希聪明,教一遍就会。
    玩了几局,樊希将牌往桌上一扔,道,“这样玩,有什么意思?”
    最瞧不得大美女不开心,马克忙问,“那你想怎么玩。”
    “要玩就玩大一点。”
    “好啊。那就来大的。”马克一咬牙,从皮夹里抽了一张五百欧元的票面出来,拍在桌子上。
    樊希问,“你干嘛?”
    马克道,“你不是想玩大?”
    樊希呼得吹了口气,将钱吹地上。
    马克立即去捡,一脸心疼地叫,“我一个星期的工资。”
    樊希白了他一眼,“谁和你赌钱?”
    “不赌钱,那赌什么?”
    听他这么问,樊希将目光投向尼尔斯,似笑非笑。
    看见她的笑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尼尔斯还没来得及警告她,就听她在那边说,“谁输了,谁脱衣服。”
    弗朗克一听顿时来劲了,拍着桌子叫道,“好主意!”
    尼尔斯道,“我反对。”
    樊希不理他,凉飕飕地在那边道,“你们不是讲民主?来,我们投票。”
    弗朗克第一个表态,“我同意。”
    樊希望向马克,“你怎么说?”
    马克一脸迷茫,“什么怎么说?”
    弗朗克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装什么傻。你要是同意,就是三票对一票;你要是不同意,就是两票对两票。”
    马克下意识去看尼尔斯。
    他刚转了脸,就被樊希一把板正。
    樊希捏着他的下巴,道,“你看他干嘛,看我。好了,你现在告诉我,你玩不玩?”
    怕尼尔斯,但更怕樊希,所以,马克把心一横,叫道,“我玩!”
    樊希松了手,看向尼尔斯,眼底带着得意,“三比二,少数服从多数。”
    尼尔斯皱着眉,脸色有些难看。
    樊希不受威胁,“你要是不想玩,可以出去,眼不见为净。”
    马克拉了下她,提醒,“这房间是头儿的。”
    她扬扬眉头,一脸挑衅。
    ☆、66|10.5|
    樊希手气不好,一路输。
    愿赌服输,她也爽气,输了就脱。
    先是外套,再是长裤,然后丝袜……
    尼尔斯发完牌,目光扫了一圈,问,“谁要跟?”
    樊希敲了敲桌面,“我。”
    马克忍不住提醒,“再输,你可就要脱光了。”
    樊希面不改色,“光什么?还有内衣。”
    “你来真的?”
    她笑颜如花,“难道是假的?”
    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谁也猜不出。
    “你牛逼。”弗朗克向她伸出拇指。
    樊希拿起酒瓶,敬了敬,把他的话当是表扬吸收了。
    尼尔斯瞥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发了一张牌给她。
    樊希笑嘻嘻地接过,同时伸出手指戳了下他的手背。
    尼尔斯抬头。
    两人四目相触。
    她嘴角的笑意更甚。笑容虽美,却带着一丝危险。
    拿到牌后,樊希看也没看,直接往桌上一扔,道,“我输了。”
    “怎么又输了?”马克好奇,去翻她的牌,看了后叫道,“不加这张都19点了y,你故意的吧。”
    她似笑非笑,“故意什么?”
    “故意输。”
    樊希不答,嘴角勾起,媚眼生俏,引开了话题,“有没有音乐?”
    马克问,“想听什么?”
    她凑近脸,向他眨了下眼,“你放什么,我听什么。”
    一阵香风袭来,撩人心扉,马克有些扛不住,忙起身去给她放音乐。
    弗朗克望着正在喝酒的樊希,用胳膊捅了下尼尔斯,低声问,“吵架了?”
    尼尔斯摇头。
    “没有她干嘛气你?”
    “没有。”
    女人心,海底针。更何况是从不按常理出牌的樊希。
    弗朗克啧啧地摇头,“她在闹情绪,你都不知道,还能再失败一点么?”
    闹情绪?
    尼尔斯动了动嘴,正想说什么,这时,音乐响了起来。
    樊希呼地一下站了起来,一伸脚,踢倒了一排空酒瓶,引得三个男人同时抬头。
    “姐今个儿心情好,给你们跳支舞。”艳舞。比太阳还艳。
    “好啊。”立即有人捧场。
    樊希微微一笑。目光轻飘飘地掠过尼尔斯。
    音乐激活了身体里的细胞,她踏着节奏,慢慢扭动起纤腰,像一条水蛇般,前后摇摆。胸口的沟,纤细的腰,圆润的臀,细长的双腿……让人口干舌燥。
    马克看得心神荡漾,忍不住叫了一声fan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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