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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今晚答应了瑟儿简儿,跟他们同睡。”
    推开秦子赢,锦瑟连连后退几步,低头躲闪着目光,磕磕巴巴地说完便逃也是的向房门走去,急急忙忙踏了出去,连门都忘了关就走了。
    秦子赢皱起眉头沉下了脸,他不明白锦瑟为何会落荒而逃,方才他说的那番话不论是谁都会上赶着答应,可他却避之不及?
    翌日锦瑟请了陆青河把脉,果然是有了,已经一个多月了。陆青河走后,锦瑟独自坐在凳子上轻抚腹部,笑的幸福满足,虽说这孩子是为了救治瑟儿才怀上的,可这也是他的心头肉,是他的孩子,他早就做好打算,若这孩子是个健康的男孩,那就把他留在这里,若是像简儿一样是个双性子,那他届时就将简儿连同这个孩子一起带走,回到饶州安稳生活,至于秦子赢昨晚的话……他是不可能答应的。
    重头来过,好一个重头来过,他过去那样伤他,如今什么也不肯交代,就连一句歉疚的话也没有,一句轻飘飘的重头来过就可以抹平一切了吗?他是如何活下来的,是如何去到饶州的,这叁年里他都发生了何事,那人什么也不想知道,什么也不曾问过,就想“重头来过”?他这辈子痴傻那一回,心碎那一回便够了,他不想再与他有什么了,如今最要紧的目的已经达到,更是不必再讲什么“重头来过”了。
    秦子赢这边高兴之后又不快起来,锦瑟打着答应了瑟儿简儿的旗号一去不复返了,一连叁日都歇在西厢房,看这样子是打算把他晾在一边,于是这天晚上秦子赢便也跟去了西厢房。
    锦瑟正坐在被窝里哄着两个孩子睡觉,看到来人诧异不已,见他卸下腰带,脱了衣袍,更是不明所以:“你这是做什么?”
    秦子赢掀开被子贴着锦瑟身边坐进来,锦瑟堪堪地向里挪了挪,似是有些心虚,不敢正面对他,也不敢抬眼看他。
    “父亲。”瑟儿见到他便撑起小身子坐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小脸很是严肃敬畏。
    “嗯。”秦子赢只一颔首,又微微笑着伸手迎向简儿:“简儿,过来。”
    简儿一脸畏惧地抱着锦瑟,小小的身子缩在锦瑟右侧,连着摇了摇小脑袋。初次见面时秦子赢横眉怒目的要抢走他的爹爹,小人儿一直很怕他,这些日子秦子赢一直有意贴近,可无论怎样宠溺讨好,简儿就是不吃他那一套,依旧很是畏惧他。
    “你别吓着他了。”锦瑟看着缩在怀里的小人儿,轻声维护道。
    锦瑟一开口,秦子赢哪还能再说什么,只静静地靠在床头,看着锦瑟哄着两个孩子入睡,不觉地扬起嘴角,黑亮的瞳孔如大海般幽深,让人茫然无措地深陷,溺水,可他的眼里只有身旁的这个男人。
    “你,你想做什么?”
    熄灯后不久,原本老实睡着的男人突然伸出左手缠上锦瑟的腰腹,色气地撩开他的衣裳,在他身上四处乱摸,顾忌着两个孩子刚刚睡熟,锦瑟慌忙地逮住了他的大手,不敢回头看他,只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
    锦瑟是觉得既然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那也没有必要再与秦子赢同床共寝了,但又不敢直说,他知道秦子赢不会放他走的,只能以瑟儿简儿为挡箭牌,找了个不是那么蹩脚的理由,只是他想不到秦子赢竟然跟着他来了,要与他们父子叁人同睡,锦瑟心里是不愿意的,但这是他的府邸,锦瑟哪有不许他睡在这里的道理,便紧靠着简儿,与身后男人隔出来一些距离,结果他是没有贴过来,却色胆包天地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
    “你在躲我?”
    胳膊稍一用力便将男人捞了过来,秦子赢贴在锦瑟耳后轻轻呼气,色欲满满地轻舔着他的耳廓,音色低沉富有磁性,这短短的四个字仿佛不是问话,而是一种魔咒,蛊惑的锦瑟无法开口讲话,片刻后才微弱地回应:“我没有。”
    “没有?”
    秦子赢一个翻身,覆在锦瑟身上,两手撑在他头的两侧,面对面地紧盯着他,见他神色慌张目光飘忽,就知道他在说假话,低下头伏在他耳边低声道:“说谎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你可还记得了?”说完便返回来,一瞬不瞬地望着身下人,脸上似笑非笑的,叫人琢磨不透。
    “不,不会的……你不能……”感受到他的火热贴在自己的大腿上,眼见着他的黑眸越发深沉,锦瑟目瞪口呆地愣愣看着他,口里喃喃地否定着,却愈发失了信心。
    “唔嗯……”
    火热的薄唇降了下来,锦瑟几乎来不及推他就被狠狠地吻住了,这人又两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各捏了一颗茱萸在手里揉弄,刺激的锦瑟一时不知是该先推开他还是先按住他。欲火渐渐点燃,锦瑟被他吻得有些飘飘然了,浑身酥软下来,推着他的手也变得无力,下身的青茎渐渐抬起头来,轻轻抵在秦子赢的小腹上,突然间简儿毫无征兆地翻了一个身,转头面向了他们两个,锦瑟陡然一惊,身心凉了大半,两个孩子就睡在他身边,他怎么可以沉溺于这种事?
    手上使着力气推他,终于挣脱了嘴唇,锦瑟努力压着声音,又不想让他觉得是在欲拒还迎:“你疯了?我不要!你放开我!”
    这人丝毫没有羞耻之心,两个孩子就在旁边睡着,他竟然要在这种时候逼他做这种事,真是毫不知耻。
    “呃……”锦瑟痛的闷哼一声,秦子赢竟然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留下了两排结结实实的牙印。
    秦子赢气他骂自己,更气他无意间拆穿了事实。他是疯了,疯的只好男色无法接受女人,疯的几乎翻遍大周就差掘地叁尺,疯的满心满眼都是他再也装不下旁人,疯的几乎失去了理智,放下了骄傲,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身下的这个男人,一切都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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