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咬的嘴唇破了血进入口腔中,充斥着她才没昏死过去。
沈君泽望着她痛苦的模样,心底生出一抹爽感。
嘴角扬起,眸子中不带丝毫感情,她现在有多痛,就有自己知道她之前被判他时候有多痛。
将最后的三百毫升注射完后,又从冰箱中拿出冰块,抽出软管,直接塞入进去。
硕大的长方体冰块前面是细长的,中间变得粗大,像鸡蛋一样,后面只有鸽子蛋大小,充斥着整个菊穴内。
“怎么样?爽吗?”男人将灯关上,点燃蜡烛,照在她脸边,被红色的光芒照的雪白脸上有了一丝暖色。
他拽着她的头发,拉着她的头抬起,“苏婉这是你应得的,没结婚前,老子给过你机会,我给你说过,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你怎么这么不乖?”
“不乖的孩子要被罚。”
苏婉望着他眸子中的恨意和伤心,张了张嘴,想解释却无法说出话,只能发出吃痛声。
盯着她漂亮的小脸,哪怕被虐待也没有掩盖,反而有种病态美。
“还真是骚,这么被玩,还在勾人。”他冷嘲道。
望了眼她菊穴中的冰块,已经融化不少了,开始解开她的绳子。
苏婉菊穴口已经麻木,牛奶压迫着她的身体,像是要到了胃中一样,很难受,很痛。
每根神经都被疼占满,她恨不得昏死过去,可又痛的很清醒。
将人抱起,大步走出去。
下楼后,苏婉被他带着要走出门,开始抗拒,“你要带我去那?”
她现在可是光着身体,身上带着这么多的痕迹,还有菊穴中的东西……
对上她的害怕的眼神,沈君泽笑了下,“婉婉现在知道怕了?那你跟别的男人上床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呢?”
“不要…求你…”男人打开门,带着她走出去,此刻别墅周围都是寂静,还没有人。
苏婉不敢大声说话,怕惹来人,只能哀求的望着他,希望他放过自己。
将人放在地上,她疼得站不住,沈君泽任由她跌倒,也没扶她。
“跪在这,屁股朝着外面喷出来,我就放过你。”男人薄唇中吐出毫无感情的话。んāīτāǹɡщéǹχūé.c哦м
苏婉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你也可以不,现在凌晨四点半,五点半的时候就有人了,要是有人看见你像是只母狗一样……”男人的视线中带着笑容。
落在她眼中,犹如被恶鬼盯上。
她屈辱的爬起身,跪在地上,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着。
这可怜的样子,没有让他有一丝改变的想法,反而更想在这玩弄她。
“屁股翘起来,腰弯下去,上半身挺起来。”男人冷漠道。
苏婉只能根据他说的去做,地上铺着鹅卵石,将她的膝盖隔得生疼,比不过菊穴中的痛,心中的屈辱和身上的疼痛。
奶子露出,身下的冰块融化,水滴落在地上,‘滴答滴答’声在安静的环境中响起,时不时还有苏婉痛苦的呼吸声和虫鸟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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