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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顾清歌吓得尖叫出声,可是声音还没有发出来,就被男人俯下来给直接赌住了让她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唔唔。”
    顾清歌震惊无比地瞪大美眸,伸手用力地推搡着他,可是那个男人就如同一座大山,她无法喘气,甚至霸道地将她肺里的呼吸都给夺走了。
    “不,唔……”
    不要!
    顾清歌吓得眼泪横飞,可是无论她怎么推都无济于事,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顾清歌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很严重的问题。
    就是……
    她……
    而且是冰冷的地板上,外面在打雷闪电,而她被一个不知姓名的男人按在地上,夺去了身体。
    男人凶猛地啃噬着她,伏在她的身上犹如一只矫健的豹子。
    顾清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只知道男人俯身后咬着她冰凉的耳根,低声地呢喃道:“小东西,你真甜。”
    顾清歌累得昏死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外头雨已经停了,房间里空荡荡的,四周很安静,床铺上只有她一个人。
    顾清歌望着天花板发呆了许久,脑海里闪过昨天晚上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幕,又侧眸看了看身侧,没有一个人。
    房间里只有她自己,难道说之前发生的事情是她在做梦?
    想着,顾清歌撑着手臂起身,一动却感觉双脚间一阵剧痛传来,疼得她直接倒了回去,一脸处于懵逼状态了。
    不是作梦?难道是真的?
    如果真的失了身,那她要怎么跟傅家交待?
    顾清歌撑着手臂坐起身来,却发觉脖子上空空的,才发现母亲去世前送给她的项链居然不见了。
    顾清歌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会?这条项链她一直都是随身佩带的,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顾清歌顾不得身下传来的疼痛,起身就到处翻找,可她翻遍了无数地方,仍是没有找到自己那条项链。
    难道是昨天晚上那个男人拿走了她的项链么?
    没想到她不仅失了身子,还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她一定得找到他,把项链要回来。
    顾清歌起身收拾了一下衣服,临前走发现床单上染了血红的印记。
    她蹙起眉,直接将床单卷起来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时间快到了,她得去赶飞机了。
    下了飞机,立马就有几个穿着严谨的人上来拦住了她,瞧了瞧她,又再看了看手上的照片,为首的老头眉眼精明却露出温和的笑容,“顾小姐。”
    顾清歌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您是?”
    “顾小姐,我是傅家的管家,金叔。”
    傅家的?顾清歌赶紧朝他弯了弯腰,“金叔您好。”
    “夫人让我过来接顾小姐,上车吧。”
    立刻就有人上前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顾清歌就这样在众所瞩目之中离开了飞机场。
    半个小时以后
    顾清歌如坐针毡地坐在傅家的客厅里,局促地抬头打量这傅家,从下往上看,巨大的旋转式楼梯和精致的水晶吊灯充满美,白色的泰式建筑自然婉约。
    屋子里摆放着几株高贵端庄的风信子花。
    这一切都很美好。
    然而坐在顾清歌对面那个穿着露肩黑色连衣裙,拥有妩媚身姿,气质高贵的女人才让她略显紧张。
    她应该就是这傅家的夫人了。
    “你就是顾清歌?”傅夫人的目光并不和善,落在她身上打量着,然后透露出几许嫌弃之意来。
    顾清歌怯怯地点头,“是,我就是顾清歌。”
    傅夫人抬手逗弄着摆放在她面前一株风信子,嘴角笑容嘲讽:“既然你来了,那你父亲要的一千万,我会如约打到他的账户里的。”
    “谢谢……傅夫人。”顾清歌难为情地向她道谢。
    傅夫人看她的目光多了几丝嘲讽:“用不着谢我,如果不是我先生跟你母亲有那么点交情,你也进不了我们这傅家的门。好了,我今天很累,舒姨,你把她带下去安置吧。”
    立马就有一个态度谦卑的中年妇人走到她面前,“请跟我来顾小姐。”
    顾清歌起身跟着舒姨往楼上走去。
    她被安置在一个摆饰简单却有格调的房间里,黑色系空间注入绿植拥了生机盎然的气息,没想到这房间倒是挺有风格的。
    虽然她并不喜欢。
    不过她现在是寄人篱下了啊,以后的生活翻天覆地,哪里还有挑剔的资格?
    顾清歌脱了外套,在柔软的床铺上躺了下去,她奔波了一整天,的确该好好地睡一觉了。
    翻了个身,隐约觉得双脚间传来一股疼痛,顾清歌便又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那个该死的男人……还真的是野蛮。
    这样想着,顾清歌渐渐进入了梦乡。
    楼下
    高大俊美的男人一进门便脱下了手套和深色的简款西装,舒姨立即上前接过,“少爷回来了。”
    “嗯。”
    低沉暗哑的声音,如缓缓拉动的大提琴音。
    舒姨接过西装以后却赫然发现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左肩上沾了血,一惊:“少爷受伤了?要不要去医院?”
    男人语气淡漠:“不用,让今寻到楼上找我。”
    俊美男人迈开修长的腿,稳步上了楼,舒姨愣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什么,少爷的房间里现在有人呐。
    沉稳的步子在大理石上敲击出完美的节奏,傅斯寒推开门,连灯都懒得打开就直接脱了上衣进了浴间。
    等他冲完一遍澡出来的时候,外头仍旧没有声响,傅斯寒蹙起眉,这个今寻怎么还不过来?
    他身体围了一条毛巾朝内室走去,一走进去傅斯寒就意识到空气里的味道不对。
    平时他的房间干净整齐无异味,可今日的空气里似乎盈绕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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