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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等我来接你。”
    高大的少年虔诚地俯身,在少女额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视线移向少女身后某处时,唇角无声勾起,诡艳的唇色,妖气横生。
    少女模样的审神者却在他隐忍的怀抱里无知无觉,天真美丽的眼眸弯起,那招人的忧愁这一刻似乎从她身上剥离了,露出一点更勾   人的活泼气。
    她摸了摸少年递到掌心的头发,笑着说,“嗯!”
    少年立刻欢快地笑起来,在她手背轻巧一吻,然后依依不舍地让她目送他离去。
    *
    “您站太久了,这对您身体不好。”
    宽大的军装外套搭上肩头的时候,审神者才意识到自己看幼弟离去的身影看太久了,身上已经感到些许凉意。
    俊秀的青年不赞同地看着她,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失礼了,看似温和实则强硬地执起她的手,带她向里走。
    她确实有些不舒服了,没有拒绝一期一振的搀扶,也没有注意到他长久地凝视她手背的目光。
    直到他们回到卧室,一期一振才放开她的手,他在她身旁坐下,不顾她欲言又止的眼神,蜜金色的眼睛温柔地看着她,就像个忠诚的骑士,耐心向她解释:“再等等,药研为你煮了药,喝了再睡。”
    她启了启唇,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但她没想到,来送药的竟是叁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这两个人平日气场有些不合,轻易不碰到一起,这会却异常和谐的样子,笑眯眯地安抚她把药喝下去。
    今天的药……是甜的。她安下心,小口小口把药喝完,然后空碗被鹤丸抬手扫到一边。
    她懵了片刻,眨眨透亮的眼睛,似乎听到有人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说着话,又辨认不出他们说了些什么。
    *
    “不愧是一期殿啊,这种手段都用得出手。”鹤丸哼笑着,将脸贴到审神者颊边,去听她平稳的呼吸,纯粹的金眸斜睨一眼余下两人,意有所指,“垃圾。”
    “鹤丸殿不是也来了么。”叁日月垂眸,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一期一振冷淡地看着他们针锋相对,不咸不淡地补充一句:“只是一点滋补身体的药,就是会让她多乖一点。”
    鹤丸轻嗤,手指顺了顺审神者松软的发丝,抄起膝弯将她打横抱起,走了两步,他扬了扬下巴,“去床上。”
    少女纤细的身子被他填入怀里,就像填补了干渴的心灵里某种空缺似的,鹤丸心里升起异样的情绪。他让她坐在床上,却不愿意轻易放开她,将脑袋贴紧她修长的脖子,沉溺在她少女的馨香里不舍地喘   息。
    陷入空白的审神者目光迷茫,她还没有失去意识,能够感觉到周围的发生的事,但大脑的迟钝让她很难做出什么反应。于是她就静静睁着那双空洞却极美的眸子,被他的发丝痒得微微颤缩,却又不懂得逃避,任他放肆地抱着她,唇舌吮   吸她诱   人的脉搏。
    鹤丸还没来得及理清自己纷乱心绪的由来,一期一振就上手把他拨开。
    青年的军装外套早就被扔到一边,领带随意扯开,灰色的衬衣解开几颗扣子,整个人显得冷淡又随意。审神者一直很信任他,觉得他穿着军装十分可靠,所以他每次出现在她面前便都是那副军装笔挺的样子,连华丽的佩刀都日常挂在腰侧。现在他却衣裳散乱,随手将佩刀解下,送到她无力的掌心之下。
    看着她无意的抚摸他刀鞘的动作,一期一振眯起眼,喉结隐秘地滚动了一下。
    少女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样的处境之中,如云的鬓发垂落在胸前,光洁美丽的额头渗出细密的薄汗,那轻蹙的眉头让人的心都跟着拧紧了。一期一振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好乖。”
    他轻松扯下上午亲自给她换上的衣裙,少女锁骨往下的皮肤莹润如玉石,细细收束在一片小小的红色衣料里,欲遮还羞,常年被规规矩矩藏在衣物里的身子忽见天日,在叁个男人的幽深的目光轻轻颤抖,似乎染上一片绯红,在场的叁人不由呼吸一促,作为人类被赋予的男性   器官从沉睡中苏醒了,在冰冷的刀剑化物中嗡鸣。
    他们本就是刀剑中诞生的灵,天性即掠夺,又缺乏正常人类的羞耻心,更何况长久被主人搁置的孤寂早就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腐蚀了他们的心神,勾扯出心底的恶意,他们曾经被这恶意驱使着斩落敌人的头颅,如今又在这恶意渴望起对小主人全然的占有。
    鹤丸压着低沉的喘息,兴奋地从身后一拉,那根带子就从她的颈间滑落,小巧精致的衣物落入他手里,他将那片陌生的、女子的衣物凑到鼻尖,低头深嗅一口,眼中亮起惊异的光彩。
    他毫无耻意地去舔   舐那曾与她的肌肤紧密相贴的布料,唇舌将它浸湿出一汪深色,要从中汲取出什么甘露一样,直到那小东西被他弄成黏腻的一团,他才意犹未尽地放下它,嘴唇贴到审神者的后颈,小狗一样不知恬足地深深吮吻,她的皮肤一碰就泛起艳丽的红痕,鹤丸着迷地看着那些他弄出来的印痕,又再度覆上新的痕迹。
    一期一振慢条斯理地扯下雪白的手套,伸展出骨节漂亮的手指。他和叁日月都是心里再怎么算计表面也不漏分毫的角色,只是他更外放一点,不像叁日月那样深沉。
    在他准备吻她的时候,一直没有什么动作的叁日月突然凑过来,瑰丽的眼睛微微半阖,直接勾着下巴吻上她的嘴唇。她被他突然的动作惊了一下,眼睛微微睁大一点,就被叁日月强势的吻完全摄取了心神。
    一期一振目光沉了沉,下一刻便将注意力移向她的胸   乳。那漂亮的小东西已经在重重刺激下颤巍巍地立起,殷红又润泽。他不禁用舌尖去逗弄她,含住一颗茱萸轻咬玩弄,感到她纤细的身躯随着他的动作轻颤,他胸中腾升起奇异的欲   望。
    想狠狠地咬她,在她圣洁的躯体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痕,让她永远带着自己的印记,在白天夜里随他勾缠厮混。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牙齿差点就要狠狠地、凌虐般地咬下去了,最终却只是恨恨地用舌尖舔舐一圈,顾及她柔弱的人类身体。
    连叁日月都知道吻一会就让她歇歇气,避免她无声地死在真空里。可笑的是,他们明明是在报复她,报复她总是将他们随意丢弃,却偏偏不能伤她分毫,动作稍大都不被允许,还要在亲吻中为她渡去生机。
    一期一振轻柔地吻至少女的腹部,心里却想着在她清醒的时候这样侵犯她,她又会露出怎样惊惧的神色,那双忧愁的眼睛会溢出如何晶莹的泪光。就这么想一想,他下   身就硬的发疼,汗珠从额头上滚滚滴落。
    他难耐地喘了一口气,将她的双腿从层层裙摆里剥离出来,她的目光从上方漫无目的地看着他似的,他身下的孽   根又兴奋地涨大一圈,急切渴望只有她能赐予的缓解。
    他捏着她精致的脚踝,在突出的骨节上亲吻一口,又一路往上。她活像是玉做的人,自小娇养的身子,无一处不洁净漂亮,却只会在他们的热吻中无助地颤抖。他眼里因欲   望得不到纾解而浮现出饥渴的红光,一手拉下自己的内   裤边缘,硕大的性   器便难耐地跳了出来,一弹一弹的,在她柔嫩的小腿上摩擦挺   动,试图缓解一些痒意。
    就这样囫囵两下,完全是饮鸩止渴,一期一振温雅的神色已经因急躁而显得有些狰狞了。
    上方的叁日月却不慌不忙地从唇舌中渡给审神者津液,维持她今夜饱满的生机,纠缠的舌尖分开的时候,牵扯出银亮的细丝。他的手顺着少女的腰线往下摸索,直到指尖陷入一片潮谷,她的双腿反射性要纠起来,却让一期一振生生拉开,直视着那柔嫩湿红的穴   口男人的手指插   入,两片阴   唇分开一条缝隙,里面尽是淋漓水光,似拒还迎地吸   吮着男人的骨节。
    他不知道他所尊敬爱怜的姬君体内竟有那么多水,把叁日月黑色的手套都浸湿了,还抽抽搭搭地顺着臀   缝流出来,将床单也染上水色。
    一期一振紧盯着叁日月埋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在其中搅弄风云,时不时听见泽泽水声,鹤丸国永也从她的肩头探过来,好奇地张望。
    少女显然被这动作刺激地很深,脖颈难耐地仰起,空濛的眼睛也泛起泪光,一双笔直的细腿拼命回缩着,像把自己包裹保护起来,却一次次被男人强硬地分开,直白情   欲的目光紧盯着她从不向外人展示的密地被另一个男人玩弄的样子,不让她有一丝逃避的机会。
    少女在模糊的意识中似乎也发出可怜的泣音,被吮地红肿的唇瓣失神地张开,又被死死地掠夺。
    叁日月的手指一抽离,一期一振就将自己的手凑了上去,她小巧的穴   口被上一人的刺激后紧张地收缩,因为他凑得太久的缘故,丰盈的水分滴落在他高挺的鼻尖上,诱人的少女馨香若有若无地靠近,让他直接将脸往前一送,鼻尖便戳进她温软的谷地,他遍寻不得的东西仿佛就在那里,近在咫尺地呼唤他。
    鹤丸也闻到了那股熟悉的体香味,垂眸在她脖子里确认地嗅了嗅,手便沿着她精致的肩胛一路滑至敏感的尾椎骨,试探地从那条缝隙里摸过去,手指便被那里的褶皱轻轻一吸,花瓣一样分布的一点若即若离地触碰着他的指头,像是戏弄,又像是挑   逗。
    一期一振的脸就埋在少女的腿   心,借由那个姿势把舌尖送入她被玩弄到敏感的花   穴,沉溺地在柔软的内壁搅弄水光,将她溢出的水尽数吞入口腔,含着她的软肉吸吮研磨,有一种已然将她吞   吃入腹的错觉,心里时刻催促着他的渴感似乎终于缓解了些许。
    她青涩的身体被几条臂膀悬在空中,在他们的引逗下不住地痉挛,全身都是动人的情   粉,唇间溢出幼猫一样的可怜喘息,一期一振叼着她的皮肉重重喘了口气,冰凉的发丝有几根夹在她的幽谷,他伸出手去粗暴地摸了几把饱   胀的性   器,回想着叁日月用手指开合她那里的样子,目光饱含觊觎地落在她湿红的腿心。
    鹤丸不怀好意地将手指从后方探过来,挤进她水泠泠的穴   口,然后夸张地发出一声惊叹,蠢蠢欲动地想挤开一期一振的位置。
    一期眸色一冷,抬起她的脚按在自己肩上,上身微微伏低,扶着自己粗   长的东西就撞进中间水光淋漓的穴   口。
    鹤丸的手被这么一撞,猛地滑到后面,生生从紧致的菊   穴陷入一个指节。
    少女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拼命躲避着,无神的双眼惊惧地睁大,环在叁日月脖子上的手臂也无力地脱落。叁日月掩下眸中不悦,轻哄着她从他口间寻觅津液,把她的手重新环上自己,就像她自己主动去攀附他一样。
    一陷入这滑腻之处,一期就猛地一颤,差点交代进去。
    她那里实在太紧   致,他的东西堪堪挤进一个头部,就寸步难行。然而那销   魂的软肉还一下一下地吸附着他的柱身,就像她身上的另一个活物似的。被紧紧吸裹的感觉刺激地他头皮发麻,青筋暴涨,为人的克制仿佛被刀剑的本性挤出体外,眼中尽剩野兽般的兴奋和性   欲。
    他喉间溢出嘶哑的气音,惹得鹤丸好奇地往他们交   合处看了一眼,既是嫌弃同伴那东西的碍眼,又想把自己送进去尝上一口,脐下之物汇聚起陌生的欲望。但在一期一振警告的视线下,他撇撇嘴,狡黠一笑,仗着他没工夫对自己动作,手指伸到他们身体结合之处捣乱,恶意地试图把那丑东西戳软,把自己的指头弄进去。
    一期一振确实无暇管鹤丸的恶作剧,他克制着自己过于杂乱的呼吸,缓缓将性   器沉入她的身体,耐心地破开由重重引   诱设下的障碍,顶端吐出的液体一路浸润着她的内壁,转而被贪婪地蠕动吸收,化成审神者身体的养分。
    把自己埋进去后,他便不再克制,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后背的衬衫被汗水湿透了,贴在皮肤上随着他的挺   动摇晃。
    他在这原始的抽   插运动中得了快   感,一次比一次撞得更深,让身后那两人不得不固定好她的身子,安抚她口中如泣如诉的唤叫。她的手臂无力地在叁日月脊背上抓挠着,香汗把头发弄得湿漉漉的,乌黑的细丝粘在她脖子和锁骨上,就像个吸人精气的女妖。
    一期一振在她娇声的激励中用力操   弄着,只觉心里的快意不下于在战场上斩落敌首时喷溅的血雾,长度惊人的东西几次顶到最深处,撞击她娇弱的宫口,每次要把她撞碎时又恰到好处地补上精   气,将断不断地维持着她脆弱的生机。
    他弄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鹤丸也在一旁不时使小动作打扰,最后叁日月都皱了皱眉头,催促道,“快点。”
    一期一振眉头拧起,抓着她的臀狠狠捅了数下,两个囊   袋撞在她下   体发出啪啪的声响,终于将浊   液尽数射   进她的小   穴里。然后他喘着气把东西抽出来,白   浊跟着带出来几丝,但更多地被她的身体蠕   动着吸收进去,他伸手把溢出的液体堵回她的穴   内,然后餍   足地让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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