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股价大跌,中远将会陷入困境,现在雷波失踪,正是你的机会,你作为总经理,可以将雷波入中远后所有劣行都挖出来,是他赎职才导致中远今天的危机,把雷波以及和他相近的那些高管都清扫出去,将中远的团队全部换成可靠的人,重振中远。然后由你来执掌涅槃后的中远,这不是很好吗?”安明说。
“可是这样一来,很多支持雷波的股东就会退股,现在的中远,国资比例已经非常少了。已经是一家准民企,如果那些股东再大量撤资,那中远这个巨人就真的是血竭而亡,不可能再活过来了。”莫少云叹了口气。
“我要的就是这样结果,只要他们一走,你不就可以彻底地控制中远了?这对你来说绝对是一个好消息。”安明说。
“可是我如果掌控的是一个跌成渣的公司,那还有什么意义?”莫少云问。
“那是涅槃过后的中远,可以按你的宏图大计来发展的中远。你重振中远商业帝国的雄风。而且你还会多一个玉树临风智慧无又的合作者,那个人叫安明。”安明说。
莫少云看了看安明:“就你?”
“别把村长不当干部,我也曾经创立过美若星辰那样的新锐公司,只是被你那死鬼才爹给打压了,我的商业才华,并不输给你,虽然我没有像你一样上过名校。”安明说。
“我指的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中远一跌再跌,跌成垃圾,如何还能重振,哪来的资金重振?”莫少云说。
“我不是说了嘛,我会和你合作。我会用大量的资金,把中远的股价给托起来,我会成为中远第一大股东,而且我不会撤资。”安明说。
“你,大量的资金?有多大量?几百万还是几千万?一以为那么一点钱就可以托起中远的股价?你就算能托得了一天两天,你也托不了一周时间。”莫少云的语气多少有些轻视。
“我说的大量资金,绝对不会几百万几千万的级别,肯定是亿级的,而且我不是来玩短炒,赚一笔就跑的。我是要长期投资,我要当大股东。”安明说。
“你哪来的亿级资金?”莫少云说。
不仅是莫少云怀疑,就连我也觉得安明有吹牛的嫌疑,他是有些钱,平常的开销是没有问题的,甚至可以奢侈一点,但要说入股中远并且成为最大股东,我真心有些不信。要知道他正式做安少后,缅北的那么多人可就要靠他养着了。那是何等巨大的开支?
“钱的事你不用担心,首笔抽以入的资金就会少于十亿,但我是有条件的,我需要中远到缅北投资,做一些基础设施方面的投入,增加就业,带动地方经济发展。”安明说。
“如果你真是做了中远第一大股东,往哪个方向投资那就是你说了算了,至少你可以推动往那个方向发展。可是你真有那么多钱吗?十亿恐怕还是不够。”莫少云已经有了些兴趣。
“十个亿只是首批投入。后续会有更多的投入。钱不是问题,我没有必要在你面前撒谎。但正如你所说,股价短期可以抬起来,但如果要长期坚挺,那就需要集团确实有好的发展前景,这就需要你来做了。”
莫少云越发的激动起来,他看到了希望,“这个没问题,中远本来就一直就是我在掌舵,我对集团是非常熟悉,只要不偏离原来的发展方向,我会让集团慢慢恢复元气。重新走向辉煌。”
“那就行了,我要的也就是这个。那到缅北去投资的事,没问题吧?”安明说。
“中远涉及多个行业,肯定可以在缅北能找到合适的项目投资,而且能做好。这一点你不用担心。”莫少云说。
“好,那就这样定了,你给我具体的入资和相关的商业计划,给我以后,我就开始入资。”安明说。
“行,那就这样定了,开瓶好酒吧,庆祝一下。”莫少云说。
“你不是戒酒了么?”安明皱眉。
“今天我高兴,就暂时不戒了。”莫少云笑道。
“好,但我有一件事我还得告诉你,我会和你合作,但却不是和莫市长合作,相反的,我会把他拉下来,这个你不介意吧?”
“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让他活着。”莫少云说。
“当然,我又不是杀人狂魔,不会随意杀人。”安明说。
“那就行了。就这样定了。”莫少云说。
回去的路上,我问安明:“你是忽悠莫少云的吗?你要给他设一个局?虽然说他爸不是东西,但这件事与他无关啊,何必要祸及家人?”
“瞧你这话说的,我有忽悠他吗?我是正儿八经的要和他合作的。”安明说。
“可是你哪来的钱啊?你还想入主中远?你拿得出这么多钱吗?”我质疑道。
“前一阵我们拜访了那么多人,不是只是单纯地看望,是从他们每人那里获取一些信息,那些信息可以启动一个银行帐户,那里有属于安家的专门基金,那是很大的一笔钱。我一直在想重振安家,重兴缅北,可是我不想让战乱不止,我想用爸爸的思维重振缅北。那些支持我们安家的人过上好日子,而不是长年陷在战乱之中。”安明说。
“原来如此,所以你想把中远引到缅北,可是那里除了矿产,可以投资的项目真的不多。”我说。
“那就投资矿产啊,以及和矿产相关的行业,或许十年之内缅北不会有什么改变,但二十年,三十年后,缅北肯定就不会不一样了,总比带着他们去拼杀地盘,让他们种毒制毒的强。”安明说。
“好,我支持你的想法,我也相信你一定能成功,不过那个地方战乱多年,如果你把那些军队全解散了,恐怕也不可能。”我说。
“那当然了,在缅北要想做好生意,必须要有自己武装力量,至于缅北未来如何走,还需要慢慢探索和努力。所以军队还是会暂时保留一段时间。如果有必要,也会长期保留下去。但养军队也是需要钱的,如果不能把资金有效地产生效益,很快就会吃空老本,所以这些年我才一直想办法要往商路上奔,而不是往争地盘那个方向去努力。”
我点了点头,“其实你是一个合格的安少,只是他们不明白你心中所想而已。”
安明说:“别人又不是你,又怎么可能完全理解你的想法,振兴缅北是我的责任,或许我这一代我做不到,那就让下一代接着来。不过这下一代的事,就得靠你了。你怎么着也得给我生个小小安少才行。”
他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一件事,每个月亲戚都来拜访的时间已经过了,但这个月那讨人嫌的亲戚却迟迟不见踪影。而且最近好像容易疲乏,我以前怀女儿的时候,也是这种症状,难道?
安明说:“怎么了,你不同意吗?半天不吭声。”
我跟他说了亲戚没来的事,他赶紧停车,说:“让我给你把把脉,看看有没有喜脉。”
我说:“你行吗?”
他说试试,然后有模有样地把起了脉,最后说:“恭喜夫人,这铁定是喜脉。”
我说:“你学过中医吗?”
他说:“没有。”
我说:“那你怎么知道?”
他说:“完全凭感觉,这肯定就是怀了上,就在我们从缅北回华夏的途中怀上了,那一阵我们夜夜笙歌,折腾不休,肯定是怀上了。”
我当然不会听他瞎扯,看脉这种事,岂能是没有学过中医的就能感觉出来的。于是就到医院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