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阳臣:“爸!”
钟峙心烦意乱,大喝一声:“你们都给我闭嘴!”
钟雨臣嘟哝,“谁晓得姐姐真会这样做!……”
钟峙从书桌后走出来,“备车!”
……
演唱会后台,舒馥哭得小花猫一样,搂着钟落袖的胳膊,蹦蹦跳跳下台阶。
青年馆内,观众们久久不肯散去,拼命鼓掌,直到她们俩携手,几次返场,挥手作别。一双纤影最终消失在通道出口,欢呼喝彩声,却是越发洪亮!
安保压力好大,差点以为今天晚上,青年馆要被激动的粉圈徒手拆除!
“呜呜呜呜……”舒馥抽泣得停不下来。
不管不管!要姐姐亲亲!
钟落袖耳语,“乖,回家再亲。”
舒馥揉揉眼睛,羞羞地点点头,然后继续哭。
“落落!”钟峙高身大马,拦住去路,后面跟着两个儿子。
钟落袖收起笑容和眸中的柔意,“爸爸。”
钟峙看了一眼舒馥,钟雨臣也看了一眼舒馥。钟阳臣本是低着眼帘,然后,忍不住也瞥了舒馥一眼。
钟落袖将漂亮的小哭包拉到身后,不许别人觊觎,“爸,我们找个地方说话吧。”
舒馥仰脸,牵住钟落袖的裙角,颇为担心,“姐姐……”
钟落袖浅浅一笑,柔声轻道:“宝贝乖,我们去休息室一趟,你在外面等我。”
舒馥嘟起樱唇,坚持道:“姐姐……姐姐我陪你……我不插嘴!……”
钟落袖抿抿唇,摸摸舒馥水盈盈的小脸,“好吧。”
……唔……我要保护姐姐,一步都不能离开!哼!
谁知,之后发生的事情,令人目瞪口呆!
钟峙还没在休息室坐下,钟落袖招来助理,助理献上厚厚一叠资料。
钟峙:“干什么?!”还是接过来,翻了一翻。
钟落袖:“爸。有些事情,您还是知道一下。”她退后几步,从容抱臂,站去舒馥身边。
钟峙眼珠越瞪越大,“妈的!雨臣!你这个狗东西给我过来!”
钟雨臣正欣赏舒馥的美貌,一下炮火转移到他的身上,措手不及,“爸!什么事啊!”
钟峙上去就是一脚,资料砸在钟雨臣背上,弹得满天飞。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总公司的资产你也敢挪用!这么多年的假帐!你特么想害死我!”
钟雨臣惶恐抱头,嗷嗷喊道:“哎呦!哎呦!爸!你的东西,以后还不是都归我们!我拿点怎么了!”
钟父一边骂,一边打,“狗东西!我特么还没死呢!”
钟阳臣无动于衷,捡起几份资料,看了一下,半晌,问,“爸,你怎么能从我的公司洗.钱呢?”
钟峙抽小儿子还没抽够,听见大儿子质问自己,喘着怒气道:“你特么是我儿子!我做什么,需要向你汇报!”
钟阳臣气到战抖,钟雨臣乘势祸水外流,“爸!哥他和关叔背着你拆账好多年了!你知不知道!哥他贪的比我多!嫂子还骂您是个老不死的!”
钟峙成猪肝色,咆哮,“什么?!!”
钟阳臣要去揍兄弟,“妈的!我让你胡说八道!”
钟峙揪住老大,上去两个大耳光,“反了你!!——”
舒馥崇拜地去望钟落袖,“姐姐……”
钟落袖揽住她的薄肩,柔柔地安慰道:“不怕,等他们打累了再说话。”
钟雨臣扑在地上,扶茶几,“……姐!姐救命啊!”
钟落袖见打得差不多了,带着舒馥,转身离开。
“……落落!落落你给我回来!”钟父一个人打赢了两个儿子,呼哧呼呲在后面喘。
钟落袖轻叹一声,回眸说:“爸。蓝会长至少清清白白的。你们呢?”
……
钟落袖和舒馥走出休息室。正好撞见李姿蝉经纪,被助理们扶着抬过来。
李姿蝉恍恍惚惚,“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
钟落袖努努唇,“我都向你暗示好多遍了。你非要……你非要不信。我身边,就你一个人不知道。你好意思吗……”
李姿蝉疯狂:“你直接告诉我,我难道会死了!!”
钟落袖:“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家金牌经纪呢?”
李姿蝉一听,推开左边人,推开右边人,一甩头发,精神抖擞,“撤!快给我撤热搜!!”
……
说也奇怪,热搜静悄悄,居然……什么都没发生??
各大私聊群里却非常热闹。
“姐妹们,大家说怎么办呀?”
“舒馥也没公开说‘我愿意’啊,我坐前排,至少我没听见。”
“她不说,钟落袖就没出.柜,有回旋余地,女生之间开玩笑嘛,但这不代表舒馥没答应。”
“卧槽,舒馥好聪明,好懂事。”
“是想保护钟落袖吧。[泪目][泪目]”
“我哭得差点死过去,视后大大为了舒馥,真的什么都不要了!”
“保护cp,从我做起,不刷帖,不刷评,不引流,默默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