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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母亲眼里什么都是完美的,要我们完美的结合母亲的的生活与理想。
    而父亲的怠惰总是让母亲有很多不满与恼火,而父母并不是一个大肚的人,总是想着各种方法去反击。
    我好不容易不想去外面世界去闯荡,就听从母亲的教诲安心做衣服。
    可是母亲一旦高傲的情绪上头,就开始说着自己与父亲的不好,总是在鞭策我与父亲再成什么样子,做什么事,就差吃饭要一口一口吃也要教一样。
    我本来感冒就很不舒服,母亲从外面将衣领烫回来就说:衣服怎么还没交去。
    我才做完,又怕母亲又怪父亲拖拉,赶紧说道:“我才做完,他又赶去接你。”我就准备开新的裁片。
    看见我拆包,母亲又命令的说:“先把标贴完。”
    我在想我已经在拆包了,把衣服分好了在做就不耐烦的说:“我把这清剪了就贴标。”
    母亲没有回复,又赶紧跑过来说:“剪这么多,上次都长了。”
    我看着剪的长度太短了,第一次就是短了还被母亲说了一顿,只有自己做才知道,我就说:“我自己做我知道,太短不好做。”
    母亲就只顾自己的,说着我听不进去的话。
    我就更不耐烦了,一回来什么都指指点点,做的好,就说自己教的好,做的不好,就说我有什种出什么苗。
    也做了一天也没休息有点累,就发了脾气摔了剪刀:“你什么都会做,你来做。”真想不通母亲怎么想的,什么都按她的标准。
    我错一次,就大提小说,父亲慢了,错一次,就是大说小提,她错了,我知道她辛苦,我忍着不去说母亲的错误,而父亲也想讥讽母亲时,我还得使眼神父亲,别小妒鸡肠的,最后说不赢就惹祸上身。
    在我的世界观里,没有理想的人与事,无论父亲再怎么差,但他也做了不少的付出,只是他说的话每一句都是讥讽,推卸责任,以男人的姿态去压迫家人,在我的眼里错误是可以被原谅的,但是他说的话让人觉得很不是一个东西。
    我进房间就睡了一觉,被他们的对话吵醒,到不耐烦,到心惊胆颤,最后成为了愤怒。
    “要你来做什么的,天天来玩手机?”母亲边工作边看着玩手机的父亲。
    “我不做事,烧饭,接货,都不是我在做!”父亲顶嘴着。
    “那是你做的慢,我烧饭半个小时,你没有来车上来做撒,不学怎么会,以前老说别人不学无术。”母亲继续讥讽,其实也算不上讥讽吧,因为母亲总是喜欢把最差的事情拉扯出来,说个人的问题,让人无法反驳,又无可奈何,可是父亲又不是一个圆滑的人,非要与之对刚。
    讲道理讲不赢了又扯出这样的话来堵母亲的嘴:“那逼儿子还在房里,少跟我扯些没用的。”然后就是母亲怎么说,父亲就怎么变得越来越垃圾,从反抗,到口头上的不做,再到回家,最后说去死,一个人能怎么垃圾,父亲就怎么说,甚至还带着辱骂的词语。
    我从房里听到了这些,我心中在问: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了,我想到了自杀,我摇了摇头,我不能再这样了,我想到了杀了父母,我浑身一颤,我又想到了杀人,自残,去厨房砍下自已的手,或者手指,这样他们就会安静了,我也可以解脱了,我浑身又是一震颤抖,我不能这样,我赶紧打开房间的灯,抛开一切可怕的事情,在心里植入一种执念,做事,做事。
    我也发现了我为什么会有那些消极的情绪,原来都是从父母那里继承的,而我唯一不同的是我想到了就敢去做。
    我没有理会哭着的母亲,因为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从来口不留情面,看着做在房间里发呆的父亲,我说了一下:“你有个爸爸的样子,你说的话我都听着,母亲说的话你不听就不听,还非要骂,我在房间里睡一下,也惹了你还那样骂我想在语言上压母亲一头,我说我怎么想不通就想去死,原来都是跟你学的。”
    我的理想化的感觉,也希望父亲多理解一下母亲,不求父亲能有多大的改变,至少一家人他能好好的说话,好好的做事,他总是东一句,西一句,也就是人说的东扯西拉,每次问他,他总是说一堆废话,话总是说不到重点,我可能说错话了。
    “你别在老子面前冲老子,我还是个老子撒。”一副顶着老子的样子就很牛逼的样子。
    “你这样子哪里还像一个老子,逼儿子,辱骂妻子,动不动就散伙,去死,这就是老子,是父亲,我的好父亲?”我心底深处的声音,猛的惊醒,都不好好过日子,很简单,我可以让你们更简单一点,我脑子里只想杀人,点燃的我压制下去的黑色,不是不想过吗,我去杀人,我去犯罪,我去彻底的毁灭这个家,我脑子里只有毁灭这个家的愿望,我带着菜刀好像拥有着无穷的力量与疯狂,有兴奋,有解脱,也可以去解脱别人,一种非常兴奋的感觉。
    母亲从楼道上跳下来抓着我的身子,我想挣脱,可是我手中的刀害怕伤到母亲,我扔下了刀,那一刻我多么憎恨我不敢去自杀,悄悄的自杀,我想咆哮,可是我没有声音,我回到客厅,我憎恨我活着,我痛恨我想去杀人,我更害怕我毁掉这个家,我想痛,我折磨自己,我要发泄,我用尽所有力气去折断自己食指,疯狂中我听到了自己骨头的声音,很刺激,很疼,父亲想制止我,我可更加的疯狂,在我眼中看着父亲充满着说不出话就是:“你不是想死吗,你不是想用死威胁别人吗,我让你绝种,我让你的儿子在你面前,我让你的儿子在你面前亲手折断自己的手指,这些我都让你看看,你想威胁别人,我让你看看,被威胁的感觉,我甚至让你看到你这个老子只敢说,不敢做的事情,而且我还可以在前面去做,让你看看。”我已经疯狂了。
    直到我发现自己的食指将会折断的时候,我心中又是一颤,我在做什么,我在做什么呢,哈哈,我强压着疯狂与不解,我要冷静,可父亲还拉着我,我愧疚,我看着父亲无辜眼神,我居然想报复父亲,我为什么想去报复他们,我为什么想去杀人,我为什么想去毁灭这一切,我害怕我自己,我看着母亲的眼睛,我愧疚,我想逃离,我不想在这里,我要掩饰内心的痛苦与愧疚,我内心要爆炸了,我想砸烂刚买的电脑,我想砸手机,我只想掩饰自己的痛苦,仿佛做完那一切,我就能缓解或着解脱一样,可我内心深处又闪现出一种对错误的感觉,看着父亲担忧的眼神,我用尽全身力气去的咆哮着:“。”我已经忘了我说了一个什么字,我能想象在我关上房门后,我闭上眼睛,我心里有着一个魔鬼,他在对我咆哮,那个瘦骨嶙峋的魔鬼,在我内心在怒吼,而那就是我,是一个胆小,虚伪,疯癫,在咆哮。
    一个人又在房间里哭着,为什么哭呢?我不知道!为什么笑呢?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脸上的笑容与泪水,同时在交叠,那是我在愧疚自己的疯狂,让父母担心,那是害怕自己变成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存在。
    当眼泪再次停止,我看了一下麻木的食指,很疼,握拳的时候很疼,我能感觉到之前的疯狂,右腿受伤的经脉还有一点点不适,这下又要掰弯食指吗,你总是这样自残的让自己感到痛苦与快乐。
    疼痛真的是快乐吗?
    就这了,忘了一切,什么情感,什么愧疚,什么生活,都是凑合着为面子过下去,再坚持二三十年,父母也就看到头了,我也不需要再这样勉强自己了。
    未来,根本不需要什么未来,就这样他们喜欢就好,你不是也这样认为吗?
    你要继续植入机械思维,忘了一切,开门,洗脸,假笑,工作,睡觉,什么都不要想,也什么都不需要。
    可怕,还是很可怕的思想,想是一第一步,拿刀是第二步,动手是第三步,这样的事情必须在第一阶段就要扼杀,第二步就会有几率产生事情了,第三步只能承担后果了。我知道我当时第一阶段拿刀,还有一丝不坚定,因为我手上没有全力持刀,当我冲出房门的时候,我的兴奋才压制住害怕,手上的刀握的紧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中想着:“你若不存在真好,活着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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