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困。
苏越止指尖摩挲着剑匣,压下不太妥当的旖旎想法。
“我们明日出发,你有什么东西要带吗?”
叶絮摇头。
“那今夜早些睡。”苏越止给她擦干水,把她抱到里间白玉台上。
叶絮刚躺下,突然想起什么。
“师父你睡哪儿?”
苏越止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打坐。”
他熄灭烛火,听着叶絮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绵长平稳,不由露出几分笑意。
一夜无话。
清晨出行时,早课刚刚开始。
苏越止将剑匣交给叶絮,让她抱着。
她深觉这是个紧要任务,一丝不敢怠慢,把剑匣搂得紧紧的。木质极沉,沿小路下山时,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山下有马车等候,驾车的是个聋哑老仆。
“等我离开后,云游子会易容成我的样子,暂时坐镇肇阳峰。”
上马车后,苏越止解释道:“我们得抢在官兵前面,从剑门关进入剑南道。”
剑门关太险,如渡天堑。
长风军怕遭受伏击,损失过重,就准备往南渡河,再入剑南道。
一趟下来,得一个多月。
最后,苏越止说:“这一个月内,我必须恢复功力。”
“嗯。”叶絮点头。
苏越止还看着她。
“嗯……?”叶絮不太确定地回看。
苏越止细眉微拧,盯着她不放。
叶絮跟他对视着,对视着,突然想到什么:“师父,我早饭还没吃。”
苏越止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抬手拉过叶絮,叶絮猝不及防,倒在他腿上。他大腿肌肉坚实,叶絮耳朵都被撞疼了。
“饿了吗?”苏越止低声问。
他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挑起叶絮衣摆,慢慢往里蹭。
叶絮说“有点饿了”。
苏越止心下暗叹。她分不清这些荤话,总是随随便便就应声。也不知那几百本手抄本,都抄进谁脑子里了。
叶絮感觉腰上一轻,是师父把她腰带抽走了。
他伸手进去,轻揉慢抚,肉软,又暖和,两指一捏,能玩上半晌。很快,他整个手掌都覆了上去,掌心拢着小腹,指尖已经碰到温热的耻丘。
叶絮靠在他腿上轻喘。
呼吸的热意喷洒在他腿间。
苏越止微微倾下身,勃涨之物被束缚在布料内,硬得生疼。
“解开。”他哑声道。
叶絮看着他,半天没动。
苏越止很强烈地意识到,叶絮不是个求学的料子,什么事都非得他说清楚了才能明白。
“把我腰带解开。”他勉强道,“……然后含进去。”
算了,这种话总得有个人说。
叶絮终于反应过来,匆匆忙忙地扯落他的腰带,将里裤拉下一点。坚挺硕大的阳具跳出来,直接抵在她面前。
她第一次真正看清男子性器的样子。
充血膨胀的玉茎上盘满了青筋,顶端有伞状的硕大凸起,圆润光滑,中间还有个小口。整个儿看起来很狰狞,一点也不友善。
叶絮私心觉得,这是师父身上最难看的部分。
此刻,它正随着她倾洒在上面的灼热呼吸,而微微跳动,变得越发硬长粗大。
苏越止被盯得太难受了。
他从叶絮衣下抽手出来,托着她的后脑勺,又将高昂挺立的阳具扶好,送到她唇边,轻推了一下。
“你张嘴。”他极力忍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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