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私通,想母贫子贵。阿樱,我身心都是属于你的。”
他俯身亲吻着华樱眼角溢出的泪滴,坚定的说:“阿樱,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妻,不会再有别人,我只和你生孩子,别人的孩
子我都不要。阿樱你原谅我吧,我们和好吧。”
他说完把华樱紧紧的抱在怀里,华樱窝在他怀里哽咽的说着:“好。”
“阿樱,你以后不要再赶我出去一个人睡了,我怕别的女人肖想我,到时候我很吃亏的,就算我坐怀不乱,那些女人也会想尽
各种办法来挑拨离间。”
“哪里有那么多女人肖想你,你以为你貌比潘安吗?臭不要脸。”华樱娇嗔。
“反正我不管,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要跟着,就算你怀孕了,我也要睡在你身边,你别赶我出去了,我以后不闹你了。”
“好”华樱窝在他怀里轻轻的应着。
不久后华樱又怀孕了,裴晔这次倒是没有闹她了,不过,这次华樱倒是闹起了裴晔。
华樱总是有意无意的撩拨裴晔,裴晔憋得难受也忍着,当初自己可是说过就算阿樱怀孕了,也要睡在她身边的。
裴晔闭着眼睛粗喘着,任由华樱握着他粗硬的性器玩弄着,突然,他感到火热的性器被一片湿濡包裹着。
睁眼一看,便看到华樱嘴里含着他粗大的肉棒吞吐舔弄着。
“阿樱,你……”他急促的喘息着,声音沙哑。
“唔……相公,我想让你舒服。”
裴晔第一次听到华樱叫他相公,心里一激动,快速顶弄了两下,在华樱的嘴里射了出来。
华樱吃惊的看着他,吞下了嘴里的精液,说了句:“……好快。”
裴晔急忙解释:“阿樱,不是这样的,我还可以再来的。”
于是华樱弄硬了裴晔的性器,再次含进嘴里,她用舌尖舔着裴晔龟头顶端的马眼,吸着那里溢出来的液体。
她媚着声音问裴晔:“唔……相公,这样舒服吗?”
裴晔受不了她用娇媚的声音喊自己相公,顿时被激得肉棒一抖,大手压着她的脑袋,快速的在她红艳的小嘴里顶弄了两下射了
出来。
华樱:“……”
裴晔:“……”
裴晔:“……阿樱,不是这样的,我……”
华樱:“没事,相公我不嫌弃你的。”
裴晔哭了,今天秒射了两次都是被阿樱那声相公给激的,等阿樱生了孩子以后,他一定会重振微风,挽回今天丢失的面子。
裴晔真的是“无论阿樱去到哪里,他都要跟着去”,华樱每次回娘家,裴晔都要跟着,有其他府上的夫人邀请华樱去做客,裴
晔也要跟着去。
华樱怕裴晔吓坏了其他夫人,哪有丈夫去参加女眷的宴会,只好让他扮成侍从。
裴晔总是穿着侍从的衣服对华樱搂搂抱抱的,害华樱差点名声尽失,还好那位夫人眼尖的认出了裴晔,直说他们夫妻两真有情
趣。还好没有被误会,否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等裴晔和华樱的孩子长大以后,他们发现爹爹是个粘人精,每次娘亲去哪里,爹爹都要跟着去,比他们这些孩子还要粘人。
他们总是一起嘲笑他爹,裴晔不以为然,这些小屁孩懂什么,他和阿樱情深似海,离开一刻都觉得思念入骨,而且这样别人也
不会有机会挑拨离间他们俩。
等裴晔八十岁的时候,他还是一样粘着他家阿樱。
后来在某个阳光灿烂的早晨,裴晔发现他叫不醒华樱了。
华樱走的很安详,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
当天晚上,裴晔抱着华樱沉沉的睡去,脸上也是带着安详的笑意。
阿樱,我来找你了,说好的,你去哪里我也要跟着你。
第二天,裴家的子孙发现爷爷奶奶幸福的抱在一起。
他们把爷爷奶奶合葬在一起,弄了一个夫妻冢。
作者:终于写完裴晔和华樱的故事了,明天一口气把男女主的番外
46、赵裕生林琅番外
赵锦安在他父亲四十八岁这一年,担下重任,掌管起了家族中的所有产业,大大小小的事务都要经由他手。
一夜之间,他变得成熟稳重,做事杀伐果断,各家有生意往来的叔伯见识过他的处事风格无不钦佩,这一年他二十二岁。
赵家的掌权人赵裕生一夜之间成了个痴傻如孩童般的男人,家中上下所有人都担忧不已,除了林琅。
她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撒娇要抱抱亲亲的中年男人,心里没有一点的惊忧,她知道她的傻相公又回来了。
没有欢喜,也没有忧愁,她不介意他变成什么样,他的每一面她都是爱的,这些都是她的相公。
赵裕生还是像以前一般,做出各种充满孩子气的行为,快年过半百的人了,还吵着要吃糖,还嚷嚷着让林琅给他做鸡蛋煎饼。
林琅摸着赵裕生的脑袋问他:“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媳妇啊。”他嘴里含着糖看着她说。
赵裕生突然上前,捧着林琅那张虽然被岁月刻上了痕迹,却依然美丽,气质尚佳的小脸,把自己的薄唇印上了她娇艳的朱唇。
他睁着大眼睛认真的看着林琅,高挺的鼻尖抵着她小巧的鼻尖说:“媳妇,甜甜的糖,你也尝尝。”
赵裕生撬开她的双唇,用舌尖把糖推进她的嘴里,与她纠缠着,待那糖融化后,才放开林琅。
他圆溜溜的眼睛期待的看着她,像个做了好事要鼓励的孩童般。
林琅知他心中所想,亲啄了下他的薄唇道:“很甜,相公真棒,明天媳妇给你做鸡蛋饼。”
赵裕生便咧嘴一笑,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比自己吃了糖还要高兴。
锦欢和锦乐时常目瞪口呆的看着一把年纪的父亲晃着娘亲的手臂撒娇卖萌,而且娘亲还一脸宠溺的看着父亲,并没有嫌弃他的
痴傻,时常对着父亲还算英俊的脸颊啵一下,眼前这诡异的画面着实有些让他们难以接受。
锦安已经习以为常了,在见过一次后就见怪不怪了,况且他记得他小时候好像也见过这样的父亲。
相比锦安的成熟稳重,年纪小一些的锦乐倒显得有些跳脱浮躁,林琅和赵父赵母都让他跟着锦安去铺子里,学着打理生意。
锦乐总推脱自己还小,以后再说。而且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听锦欢说,锦乐倾慕裴家的小女儿裴嫣,整天想着法子追求人家姑娘,三天两头往裴家跑,明着说是找裴家大儿子裴潇,暗地
里经常揪着人家妹子瞧。
裴家那小姑娘,锦安倒是有些印象,但也不深刻,小时候倒是见过一次,和锦欢锦乐一起念过私塾,三人同窗。
有一次下雨了,锦欢他们没带伞,锦安便拿了两把大伞去接他们,他本意是锦乐一人撑一把,他背着锦欢回来的,所以只带了
两把。
没想到,裴嫣和锦欢他们待一块,裴家却迟迟没有人来接她。
锦安第一次见裴嫣时,她怯生生的缩在锦欢和锦乐身后,抬头看了他一眼,话也不说,便低下头绞着自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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