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颜的眼珠子瞪得更大,瞳孔狠狠锁紧。
下一刻,从她嘴中bào发出尖锐的疼痛声。
周景川熟视无睹,他淡淡地将qiāng扔回抽屉里,沙哑着声音,“带出去。”
保镖亲眼看到周景川拿出qiāng打在白子颜的腿部,都吓得不得了。再也不敢推迟,连忙将白子颜带走。
渐渐的,白子颜歇斯底里又颤抖的女声渐渐消失,房间里只剩下季善和周景川两个人。
季善慌忙扭头,想要上前搀扶着周景川。
不过,尚未靠近,就被周景川一把箍住了手腕。
还没反应过来呢,季善只觉得头晕目眩。
再次睁开眼,面前只剩下周景川健硕宽厚的胸膛。
他的身体很烫,温度很高。
连带季善的脸都有点热。
手被按在床头,衣服被一件件撕裂。
季善咬着嘴唇,“别……”
“等不了。”
一声喑哑后,房间里响起一道清脆的声线。
周景川解开了腰带。
yàoxing极强,这一夜,季善只觉得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肥肉,被随意切割。又如烙饼,被翻来覆去。
最后时,季善连声音都喊不出来了。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动一动手指都费劲。
……
结束后,把自己缩在薄毯下。只露出了一个脑袋,一双好看的眼睛里雾气蒙蒙,眼眶边沿还有点红。
周景川拢了拢身上的睡袍,靠在床头。
他手里夹着一根烟,不过没点燃,就是放在手里。
“事后烟?”季善声音沙哑。
周景川抓了两把季善的头发,“没试过。”
季善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周景川就喜欢抓她的头发,像是对待一个小宠物。
“你试试?”
周景川瞥了季善一眼,“不。”拒绝得很干脆,“二手烟对身体不好。”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甜言蜜语不多,就算真的在说甜言蜜语,比如现在,也用一板一眼的语气说出来,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季善眉眼弯弯,心田宛若被注入了一汪清泉。
但好心情没持续多久,周蕊所说的那些话又在耳畔响了起来。心上宛若缠缚了一条条藤蔓,不断收紧,季善心像是被刀子割过一样。
“你怎么知道陈然冉是白子颜的?”周景川没注意到季善细微的表情变化,将那卷没点燃的香烟扔进垃圾桶,他重新看向季善。
季善这才回神,她跟周景川解释,“我见到真正的陈然冉了。”
“在哪儿?”周景川眉头渐渐拧起。
季善:“暂时住在我那里。”想起真正的陈然冉脆弱的模样,季善抿了抿唇,“应该是被盛远囚禁了,怎么逃出来我没问,不过她应该不是什么恶人。挺可怜的,脖子上有被侵犯的痕迹,精神也很脆弱。”
季善抓住身下的床单,手掌渐渐攥成拳状。
“盛远究竟爱白子颜到什么地步,竟然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周景川脸色也不善。
季善隐隐知道,大概是陈然冉的被侵犯刺痛到了他,勾起了他最无法接受的回忆。
心里,不是滋味。想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周景川从来不提及,她也不会主动去问,毕竟如果真如她推测那般,该是多么痛苦。
“早点睡,别想太多,有我。”周景川扫到季善紧握的拳头,那些回忆被有所遮敛。大手握住季善的手,他说,“睡吧。”说着,他关了灯。
关了灯,他也就下了床。
季善及时抓住她的胳膊,“不睡吗?”
周景川说,“如果我没猜错,这件事是梁子卿在背后主导。他将白子颜安chā进来,目的是为了离间我们。在他发现我们发现了白子颜身份之前,我们要将真正的陈然冉带进来,将计就计,引出他真正的目的。”
季善也猜测如此,不过……
眉头一拧,她问,“可是,如果真是这样,梁子卿一定会时时刻刻监视我,可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