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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说无益,孟清希还是离开了。
    傅惊鸿冷笑,也没强留,下楼开车送她回去。
    其实连这一点点的关联孟清希都想拒绝,凡事留一线,也不好把面子里子都撕破给人看。然而现在顾不得那么多,能逃离多远则走多远,哪怕傅惊鸿什么都不知道。
    凌晨四点,孟清希拖着宿醉后的疲惫身躯回到市中心自己的公寓,烦恼暂且抛诸脑后。傅惊鸿车停在大门外,寂静的车厢内谁都没有道别,他注视前方不说话,手指搭在方向盘上不耐烦的敲打。
    孟清希解安全带下车,关门的那一秒,保时捷一秒都没有多停留,风一样在夜色掩护下离去,很快没了身影。
    她默默望了两秒,拨开眼前长发,继续走回去。
    对不起就对不起吧,认真算起来她对不起的人可太多了。小学时买棒棒糖忘记付钱的小卖部大爷,初中时抄了三年作业都没来得及请客的同桌,高中被她泼了一身水的某同学……傅惊鸿勉勉强强排在第一位,虽然没什么屌用。
    孟清希头痛的要命,又痛又委屈,恨时付欺负她,又怕他秋后算账因此瑟瑟发抖。
    于是当她打开公寓门,见到坐在沙发上面色不善的时付时,打了个大大的哆嗦,至此,酒终于醒了个彻底。
    “时,时付……”
    斯文俊秀的男人动作缓慢的摘下眼镜,回眸看她,额角隐隐有青筋暴露:“孟清希。”
    糟了……叫的是全名。
    孟清希默默为自己点上一排蜡,最后垂死挣扎一下,怯懦的粉饰太平:“这么晚了,你怎么在我家?”
    男人笑了,笑的孟清希背脊发凉。
    “你知道我今天找了你多久吗?”
    几个小时过去,消息也该传开了。时家那位低调的时付一怒冲冠,几乎把整个A市翻了个底朝天,只为了找一个女人。
    孟清希腿软,声音愈发底气不足:“我和朋友喝酒,忘记告诉你了,你别生气。”
    不生气?时付怒极反笑,勾了勾手指:“过来。”
    她嘴一扁,手背在身后:“你先答应我不生气。”
    时付噙着一抹冷笑:“等我过去接你?”
    几个小时,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今晚破天荒的打出去一百多个电话,明知她不会接还是继续打。
    助理在车上等他,看他面无表情的一遍遍把电话拨出去,最终受不了高压,脸色惨白的告假。
    没有人能把时付折腾到这种地步,孟清希一次又一次打破他的惯例。
    整个下午时付都像浸泡在冰川中,推掉全部工作,坐在这里等,一分一秒,他都记住了。等到日落,等到华灯初上,等到她满身酒气,衣衫不整半夜而归。
    宽容?
    他就是对她太宽容了!
    好言相劝不要,既然不听话,活该受惩罚!
    ——————
    老夫掐指一算,下一章该上肉了
    整个四五月都忙到虚脱,在这里给大家道歉
    番外(傅燃) < 前男友(闲茶)|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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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傅燃)
    孟清希腿发软,没办法站直,傅燃半拖半抱将她带出学校,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她哭得脸上全是泪,小猫叫似的小声呜咽,想推他又推不动。
    “你让我回家!”
    孟清希这点力气放在他身上跟挠痒痒似的,傅燃本来不想吓唬她,谁让这哭声太撩人,哭得他又硬了。
    “乖一点,嗯?”他贴着她的耳朵,没忍住,咬了一口。
    几分钟前傅燃把她从桌子下面拖出来,那个黄毛朋友站在走廊里抽烟,见到傅燃怀里哭的眼鼻通红的她,看呆了眼,半晌嘀咕一句:“挺漂亮啊……”
    傅燃脸色霎时就变了,按着她的脸,停下脚步笑看那人,问:“你他妈在评价谁?”
    那黄毛一听,丢掉烟,脸色发白:“燃哥对不住!”接着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我他妈嘴贱!”
    孟清希看不清那人的脸,被他捂得紧,鼻尖唇畔全是他身上的味道,浓烈的荷尔蒙侵入大脑,背脊都是酥麻的。
    她听到傅燃冷笑一声:“滚啊!”
    十几秒,走廊里彻底没了声音。然后这一路孟清希再没见到一个人,整座学校被清空了一样,连求救都没有机会。
    校外应该是傅燃的车。军用防爆吉普,装了防弹玻璃,安全系数S级,后面挂着军队的车牌,停在附近的车都远远离着好几米。
    一个身形笔挺的短发男人站在车旁,打开车门恭敬的等傅燃上去,对哭得一塌糊涂的孟清希视若无睹。
    眼泪止不住,哭得指尖都发软,傅燃挑起她的小下巴,挑眉:“这么委屈,我做什么了,嗯?”
    “你要带我去哪?”孟清希想避开他的手指,却被压得更紧。
    司机像个机器人,听不到任何声音,机械的驾驶着汽车,走陌生的路,往陌生方向开去。
    傅燃压低声音:“老实在我身边坐着,我忍不住,吃亏的可是你。”
    孟清希胆子太小了,他说什么都信。肩膀一抽一抽的,红着眼巴望问他:“那你会让我回家吗?”
    “回什么家?”他漫不经心握着她的手指把玩,像极了吃掉猎物前捉弄猎物的猎豹。
    小姑娘眼里的希冀灭了,委屈的扁嘴,泪意不要钱的涌上来,想放声大哭。
    心
    ┇肉肉屋┆◥ROuROuωυ,⊙Rɡ◥里又慌又怕,脑袋里乱七八糟,还是憋着泪水跟他讲道理,又不敢语气太强硬:“那我就是不喜欢你嘛,我有男朋友,不能脚踏两只船。”
    傅燃听了不高兴,不过心心念念的人现在已经被他捉住,想到待会儿要发生的事,又心情大好,耐着性子陪她玩。
    “他是谁,叫什么名字?”
    大不了亲自去处理一趟,什么东西,敢跟他抢人?
    “你问这个干什么?”孟清希小心翼翼的问,不敢去看他。
    “你不愿意说也行。”他翘着腿,笑的邪恶:“等我查出来,到时你身边不清不楚的那些人会被我一个个处理干净。”
    不行!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孟清希慌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傅燃背景那么大,凌郁只是个普通人,那什么跟他争?
    她又气又怕,气的口不择言:“学校里那么多喜欢你的女生,你就不能去喜欢别人吗?”
    ——气人的话说出口,就要有接受后果的觉悟。
    当傅燃拖着她带去自己房间的时候,孟清希已经紧紧闭上嘴什么都不敢说了。
    诺大的宅子佣人都听他吩咐离开,一路开车来,附近都没有别的房子。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大概就是她现在的处境了。
    傅燃硬了一路,兴奋的瞳仁放大,喘着粗气。
    孟清希被他死死压在大床上动弹不得,软着嗓音哭哭啼啼求他:“你别动我好不好?我害怕。”
    这声音是助兴剂,傅燃嘶一声,单手就扯开她的校服外套,粗暴的从她身上拽下来。
    “你乖一点,我今天不动你。”
    他钳住孟清希的小下巴,对准那张粉嘟嘟的小嘴吻下去,强势侵入。
    哭了一路,孟清希早就没有力气了,软趴趴的躺在床上,双手还被他扣在上面,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傅燃吻的太凶,像要把她活活吞下去,小舌头被他拖出来狠狠的嘬,口腔被舔了个遍,唇瓣更是被咬的破了皮,淡淡的铁锈味传来。
    她和凌郁有很多次亲吻,凌郁看着冷,待她却十足温柔,哪一次亲吻不是照顾着她全部的小情绪?极近怜爱。
    这么粗暴的吻是第一次,只有傅燃给她这样的感觉,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了。
    孟清希被吻的脸颊通红喘不过气,红红的眼眶,无辜又湿漉漉的眼神,无一不激起傅燃的凌虐欲。
    他坐起来,长吐了一口气,另一条腿压在她右边,忍的额头青筋直爆。
    想不管不顾进去,想在她每一处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痕迹,想听她哭,想看她在身下求饶,想要她软软娇娇喊自己名字。
    越想越兴奋,跨间帐篷高高顶起,形状可怖。
    傅燃俯身,在她耳后的某处软嫩肌肤上吸了一口,用牙齿咬,顿时染上一小片绯红。
    一边忙着留痕迹,手上也没闲着,带着她的手往自己双腿间去,强迫她摸上去。
    孟清希看不到,感觉手指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隔着布料感觉烫,还会跳!
    几秒种后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死死压抑着自己才没有尖叫出声。
    她抱住傅燃的手臂,惶恐的双眼看他:“我想喝水!”
    傅燃憋的要爆炸,眼睛红的吓人,停下动作,定住,盯着她的脸不动。
    这直勾勾的眼神,满含她不敢细想的邪恶念头,太折磨她的意志,看的孟清希一度想放弃求饶。
    他定了定,颀长手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沙哑的嗓音混着情欲:“敢使唤我的人你还是第一个,等着。”
    说完起身,揉了揉额头,出房门。
    孟清希看着他出了房门,什么也不想,立马从床上爬起来。因为腿软,下床的一瞬间摔倒在地,好在地板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不是很痛。
    出门就会被捉住,她没想着能逃跑,进了房间里的卫生间,慌乱反锁。确定他没法进来,才虚脱般靠着门坐下。
    傅燃很快回来,“小——”抬头一看,床单上还有她揉乱的痕迹,人却不见了踪影。
    他勾起一个森森的笑,水杯自由落体砸在地上。
    “孟清希!”
    隔着一道门,孟清希打了个哆嗦,努力撑起胆量,同他商议:“傅燃,我们好好谈谈。”
    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呢,就敢肥着胆子谈条件。
    还是对她太温柔了,学不会把爪子收回去,乖乖做他的人!
    “我给你十秒钟,你听话,自己出来,这件事我就当做没发生。”傅燃的声音诡异般温柔平静。
    傻子才会出去!不被生吞活剥了才怪!
    孟清希没办法,着急,甚至想从窗户跳下去。
    思考的间隙没说话,门外安静了几秒。
    下一刻,耳边传来一声巨响!炸的她耳朵痛。门板倏然被重重踹了一脚,门框紧跟着晃了晃。
    靠着门的孟清希没有防备,跟着往后滑了几厘米。
    她一愣,转身看门,磨砂玻璃上隐隐约约罩出一个高大的轮廓。孟清希的肩膀开始剧烈抖动,瞳孔缩紧。
    “我给过你机会了。”
    他这么说。
    ——————
    知道你们想看他,很长很长的一章。
    前段时间看到妹子们都在问男主的事,透露一点点,一共六个男主,五个前男友,会陆续出场。(不给珍珠就让傅燃狗带,威胁ing)我开玩笑的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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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清希勉强的讪笑:“今天已经这么晚了,先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聊好不好?”
    时付那双黑眸满是冰冷和掩藏的暴虐,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姿态放松,仿佛他此时只是打算聊天,而非收拾他不听话的女朋友。
    “你来。”他薄唇微启,勾勾食指向她示意。
    谁过去谁是傻子!
    他还没做什么,某些不久前的画面已然浮上脑海。孟清希今晚灌了不少酒进肚子,喝的满面醺红,在傅惊鸿那里睡了一会儿,脸上还是红的。听到时付说话,硬生生吓白了脸色。
    时付今晚是铁了心要她吃教训,有些藏在血液里的因子已经蠢蠢欲动抑制不住。
    小吊带超短裙?长而皙白的脖颈,圆润白嫩的肩膀,被束腰小吊带卡到恰如其分的细腰,还有若隐若现的乳沟
    ,胸前大片牛奶肌暴露在空气中。那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黑色绑带绕着细瘦的脚踝……时付越看,心口的火烧的更旺。
    今晚就穿成这样,在雄性云集的酒吧里喝到现在?
    他克制着对她粗暴的冲动,食指狠狠按上太阳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你答应过我什么?”
    孟清希就站在门口,草木皆兵,鞋都不敢脱。心跳声咚咚咚,血液直往脑袋上冲,口干舌燥,瞪大了眼睛观察他的举动。
    答应的事儿多了去,反正她心比月亮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曾经随口应下过什么东西。可是时付这么问,孟清希心虚的要命。
    这可是时付啊!不是可以随意糊弄的主!
    到这里,他反而不急了。往沙发上一靠,温文尔雅的一面又占据上风。他看上去颇有耐心:“我告诉过你,不要动歪脑筋。你也答应过我,以后会听话。”
    他不紧不慢说出这两句话,孟清希立马就打了个哆嗦。
    从小到大,孟清希最大的特点就是听话。小时候在家里听大哥顾西洲的,顾西洲回英国后听保姆的,再后来有了凌郁,一切都以凌郁为标准。从小到大,教过孟清希的老师对她的评价一律都是听话。
    她本性乖,不爱闹,有点小脾气,可小脾气怡情,从没人嫌弃。
    但是乖久了也想试试另外的生活。
    上大学搬出家里,顾西洲不在,凌郁也不在,简直成了她的天下!从前认识的圈子里的狐朋狗友常常往来,尽可能的放飞自我。大学里认识孟清希的人都知道,女神很神秘,也很浪。
    浪归浪,本质还是那个小怂货。
    所以每当她开始一段新恋情的时候,又会收敛起来。傅惊鸿在时是,言辞在时也是。
    但是她忘了,面前这个人既不是傅惊鸿也不是言辞,不会放肆的无底线纵容她。或者换一种说法,这种表里不一的笑面虎,放在古代就是十足大奸臣的人,十个傅惊鸿和言辞加起来也抵不过。
    收拾起她来,时付绝不会手软。
    宛如被浇了一盆透心凉的冰水,孟清希的酒彻彻底底醒了,梦也醒了。
    ——————
    让我来数数欠大家多少更,最近争取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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