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余莫卿的渴知,永夜耐心解释道,“嗯,流安摄政王,名为扎哈,与流安国主突河是为叔侄。前国主扎杰于六年前病逝,将王位传于嫡子突河,下旨胞弟扎哈辅佐幼子,封其摄政王以示威信。但据传言,这一道旨意并非前国主自愿下的,而现今这位国主,不过是扎哈手里的傀儡罢了……”
听永夜这么一说,余莫卿倒想起邢天耀不也是仗着逼宫亲自下的旨意吗,还指不定流安皇室之中又发生过什么呢,不禁喃喃,“看来历史是不断重演的……”“不过再怎么说,摄政王虽不为大昭,但私心里也不会偏袒大昭。大昭怎么变,于他都是浮云,他要的乱,是对自己和流安有好处的乱。给大昭下马威是其一,发国难财是其二,他再怎么布局谋划,却至始至终对大昭皇室只有轻蔑。但对于你们来说,恐怕最需要对付的,还是那位吧?”风烈指意明确,轻挑眉梢,好似是在看一出闹剧。更多的,又好似是为了看永夜笑话似的,嘴角的笑意竟有些挑衅。
见风烈骤然放松的语气好似看热闹一般,余莫卿倒疑惑,为何离开营区时风烈脸上还有深沉之色,怎么这会儿见了永夜,将所有事情道出,反倒又一副无所谓模样?只是要说他不关心,但毕竟他也劝阻了那位扎哈不是?现在这幅模样,到底是真的临危不惧,还是故作镇定?虽说扎哈看样子也不是好人,但比起邢天耀那般想要毁天灭地,惹来天下大乱的计划也算小巫见大巫。可是这两人既然都想惹来战争,办法倒是想的一茬接一茬,如果再不出手阻拦,恐怕倒是牺牲的人还会更多吧,更何况这两国之间好不容易建立的和善顷刻颠覆,还会给后世造成更大的破坏。
“可这为何会成为卿儿不能回去的缘由?我说过我一个人在这边可以应付。”永夜也看出风烈的意思,不禁反问。
“我自然不能回去!”余莫卿并不知晓这两个男人之间有什么秘密,但以听到永夜还有心逼自己先回大昭一步,立马发出自己的意见,“阿夜,我们必须找机会先向流安解释清楚……冬郎原本就打断了咱们的计划,况且连突蒙都闻言和亲团退却之意,空穴来风是不可能的,他们肯定还有后路,也指不定他们又要向流安这边传递什么消息……所以阿夜,你怎么能让我先回去?更何况,你伤逝才有所恢复,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还有,你怎么应付?和亲团这会儿若没有差错,早被傅子文带回了乾城不是?”
永夜并不否认余莫卿所说不对,“是,按照我们最初的计划,子文早将和亲团带回去了。”
“你们也太过冲动了,迎亲队尚且没有联系完全,你们竟然鲁莽到让和亲团擅自回国都?难怪我想给你们瞒住消息都挡不住,这根本不是时间问题,而是突蒙想不想知道了……”风烈在一旁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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