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友谊赛,可比分差距实在看不出友谊的样子,理工的篮球队打起来毫不留情,尤其是季函斯。
“这是他盖的第12个球,真帅。”舍友在尤曼宵旁边附耳八卦道:“你上次吃饭和他没发展出什么吗?你们两个一起消失那么久。”
“咳咳,没、没有。”尤曼宵被这个问题一惊,一口奶茶呛着,拍着胸口回答。
“真的没有吗?太可惜了。”舍友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场上奔跑的季函斯:“你看他跳起来的时候,看见了吗?那个腹肌,一看就爆发力十足。”
“你好色哦。”尤曼宵撇嘴,心里涌起一丝醋意,说着。
“食色性也。”舍友继续掰着她的脸说着:“你看他的手臂,结实、有力;还有他的手指,那么修长;曼宵,你看见他下巴上的汗了吗?快看呀,太性感了,不知道是哪个漂亮妹妹可以那么幸运。”
尤曼宵顺着方向看过去,正看见季函斯弹跳起来投球,篮球出手划过一道弧线,完美地空心落到篮筐里,正压着终场的哨音。
汗水从季函斯的下巴上坠落,他笑着转过脸来直直地看向尤曼宵似乎要说些什么,又在瞬间被他的队友围住庆贺。
旁边的舍友正查看着消息,没看见季函斯的眼神,片刻后抬起头说道:“老大说让我们先走,她出去约会去了,他们理工有庆功宴,她跟着一起去。”
“我奶茶都喝饱了,她还吃得下庆功宴哦。”
“庆功宴是去吃饭的吗?她是去约会的。”
“也是。”尤曼宵点了点头,又喝了口奶茶。
理工的篮球队已经在拿了自己的东西准备去更衣室,季函斯正被他几个队友拉着,一起往门外走。
一个黝黑的大个子正把手臂压在季函斯的肩膀上,尤曼宵看着他仿佛被押解一样地被带到场门口,又费力地扭头看向她。
季函斯向她举了举手里的手机,这才跟着队友们进了更衣室。
场馆的欢呼声还没有弱下去,震得尤曼宵耳膜都发疼,炫目的灯光把面前的塑料座位照得发亮,看久了眼睛又开始发涩。
尤曼宵打开手机看见季函斯的微信消息,新消息和上一条隔了将近一个月,让她觉得有些恍惚。
“等会庆功宴,你来吗?”
“我喝奶茶喝饱了。”尤曼宵回复,那边没有动静,估摸着是还在更衣室换衣服。
场馆里的观众已经开始陆陆续续散场,舍友拉了她起身,跟着人群往外走。
走到体育馆外的时候尤曼宵才接到季函斯的消息:“好。”
尤曼宵本没有去庆功宴的意思,看到季函斯的回复却倏地萌生了想去看看的念头,可话已经说了出去她也不好意思再改口,只好随着舍友回了宿舍。
和舍友在外面逛了一会刚回宿舍没多久又接到季函斯的电话,他那边似乎很是空旷,寂静没有余声,可以听见他微微的回音。
“曼宵你还在你们学校吗?”他问。
“在宿舍。”
“那你能到体育馆来一趟吗,更衣室的门好像被从外面卡住了,你过来帮我把门开一下。”
尤曼宵穿了鞋和舍友打了招呼往外走,继续问道:“要我叫保安吗?”
“不用,好像就是被一根棍子什么的卡住了。”
“棍子?被报复了吗?”
“可能吧,我刚刚在窗口看到杜明昇了,估计是他吧。”
“杜明昇?他为什么要这样?”
“我前几天找人把他打了一顿。”
尤曼宵的脚步停了下来,她想起今早那么顺利地解决了和杜明昇的事,猜想大概和季函斯这事有关。
“我马上就到。”她加快脚步朝体育馆跑去,说完挂了电话。
从侧门进体育馆,尤曼宵花了些时候才找到给更衣室,门把手被长扫把的木柄卡住了,她敲了敲门听见季函斯的声音,用力把木柄拔了出来。
“可以了。”尤曼宵又敲了敲门喊道,眼前的更衣室便被从里面打开。
季函斯仍旧穿着篮球服,身上的汗水还没有完全干透,他围着毛巾扶门朝尤曼宵点了点头,说道:“进来吧。”
“进去?”
“那你在外面等我?”
“你不是要去庆功宴吗?”
“不去了。”季函斯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把毛巾扔到椅子上,伸手把尤曼宵拉进了室内,反锁上了房门。
门锁的咔嗒声在寂静的室内很是明显,尤曼宵听了后脑有些发麻,她环视狭窄的室内没发现其他可以离开的出口,挣了挣想往外走。
“季函斯,我在外面等你吧。”
“不用,在里面就可以,我怕杜明昇还要来。”
季函斯说着松开了她,走到衣柜前往外拿着衣服,又转过来面对尤曼宵说道:“你晚上想吃什么?奶茶喝饱了我们可以晚点吃。”
“你定吧。”尤曼宵手足无措地站着,猛的看见季函斯拉着衣服下摆把上衣脱了下来,分明的腹肌最先闯进她的眼睛。
尤曼宵想起舍友的评价,有些尴尬地别开眼。
“怎么还脸红了?”季函斯换上干净的T恤,说道。
“没脸红。”尤曼宵见他穿上了衣服,正过脸直视着季函斯来证明自己的坦荡。
“脸比猴屁股还红,还说没脸红。”季函斯说着又把被汗湿的篮球裤脱了下来,尤曼宵忍不住“啊”地一声惊叫出来转过身。
季函斯没忍住笑出了声,说道:“哈哈哈哈哈,你怎么回事,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这么害羞。”
“你管我!”尤曼宵恶狠狠地说道,背对着季函斯朝前几步把头磕在衣柜的铁门上,冰冰凉的让她的脸稍微淡下去一点。
身后的季函斯没再说话,尤曼宵等了些时候没见他换号衣服,忍不住问道:“好了没有啊。”
“没有。”
“怎么这么慢。”尤曼宵说着回身,见到季函斯仍保持着先前的姿势站着,见她转身跨步走到她面前揽上她的腰,两人的下身便紧紧地贴在一起。
夏天的休闲裤薄得很,季函斯腿间的性器鼓胀发烫,硬硬地顶在她的小腹上。
“你知不知道你这裤子特别薄?”季函斯问道。
“休闲裤都这样的。”尤曼宵向后退了退试图离开季函斯身下的热源,又被他追着贴上来。
“你刚刚那样,我都可以看到你屁股的轮廓了。”
“流氓。”
“我哪里流氓了?”
“你现在这样还不流氓吗?”
“现在这样就算?”季函斯说着,揽着她腰的手缓缓下移,覆上她的臀揉捏起来。
“现在这样呢?”他的声音暗哑起来,问着,另一只手探进她的上衣托上她的胸乳:“这样又叫什么?大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