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月嘴角抽了抽了,这只松鼠是把他的存货都给搬来了吧!
她就是撞了一下,哪里需要这么多的草药。
不过,味道不对,她好像还闻见一些治疗发烧感冒的草药的味道。
松子把兽皮袋子递给飞羽大兽,说,“里面有治外伤的和退烧的,都分好了,你给心月雌性用,不够再来找我。”
飞羽不客气的接过,楚楚很脆弱,也经常发烧(只烧了一次而已),他真的应该多备点退烧药。
楚心月扯扯嘴角,飞羽还真是不客气,歉意的看了一眼松子。
松子表示不在意。
飞羽又看向松鼠换来的东西。
兽皮的话他会弄,为雌性做衣服是每个雄性从小到大的必修课,他也学过,难不倒他,其他的东西他应该问一下,免得到时候不会用。
毕竟他没有照顾过雌性。
可是楚楚在这里呢!
飞羽对楚楚说,“我先送你回家。”
楚心月想说她可以和他一起,想想还是算了,流火是她的秘密。
飞羽把楚心月送回去又上了岸找到松鼠,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了解了松子带回来的其他东西的使用方法。
其实松子也是只单身兽,有些东西他也不了解。
飞羽就和松鼠研究了一会儿。
松鼠跟飞羽说,“大兽你不如去教导老雌性那里问一下。”这样才能更好的照顾楚心月雌性啊!
飞羽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至于问不问,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想起部落里的教导老雌性他就想起了贝安娜那个讨兽厌的老雌性。
问她?
还是算了吧!
飞羽拿着东西准备离开,用鲛尾滑到湖边的时候想起什么停住了,转头看向还在看着湖水的松子说道,“不要惦记不属于自己的雌性。”
说完吹出一个泡泡把兽皮那些东西放了进去,然后推着滑入湖里,留松子一兽在湖边站着。
他,真的没有机会吗?
……
飞羽回去的时候楚心月睡着了,毕竟累了一天,还吹了一天的冷风,她又有点感冒了,不过没有发烧。
飞羽摸了摸楚心月的额头,没有那天夜里的烫手,为了避免她生病,飞羽决定熬点药给楚楚喝。
飞羽用贝壳把草药放进去,然后就点火熬药,几分钟空气中就流出浓浓的药味儿,飞羽用一个贝壳碗倒了一碗,凉的差不多了就端着来到楚心月身边。
有过一次嘴对嘴喂药的经验,飞羽这一次轻车熟路,自己含了一口就凑向楚心月的嘴唇。
上一次喂药是楚心月处于昏迷中,这一次楚心月只是睡着了,所以,被飞羽这么一折腾,完全醒了。
睁开眼就对上飞羽那青色的眼眸,像上好的玉石,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不过前提是忽略嘴巴里那苦涩的味道。
楚心月猛地推开飞羽,大声道,“你干什么?耍流氓吗?”
“喂药啊!”流氓他不懂是什么,忽略掉。
楚心月疑惑,“喂药?”
“喂药用嘴的吗?”她怎么不知道喂药还有这种方式。
飞羽回答说,“我上次就是这样喂你药的。”
飞羽说的很坦然,楚心月却囧了。
上次是哪次?当然是她发烧的那一次。
楚心月尴尬的抢过贝壳药碗,“我自己喝吧!”
“不行,你还在生病。”飞羽灵敏的躲过楚心月伸过来的手,说道,“我喂你。”
额!
楚心月囧,喂?像刚才那样吗?好难为情。
“不用,我醒了,可以自己喝的。”楚心月趁飞羽不备抢过药碗。
怕飞羽再抢回去就一口气喝下去了。
“呕”好苦,楚心月差点就吐了。
还是药丸好啊,一下就咽了,也不苦,看来得快点恢复法力啊!不然生病了还要喝苦苦的药水。
“飞羽,能给我一碗水吗?”太苦了,她想漱漱口。
飞羽赶紧用贝壳舀了一碗清水给楚心月,考虑到她可能要喝,觉得水凉,又用火温了温才递给楚心月。
楚心月懵逼,只是漱口而已,冷水就好了,这下她都不好意拿来漱口了,只能全部喝了。
“还要吗?”飞羽接过空了的贝壳碗问楚心月。
楚心月摇摇头,表示不要了,开玩笑,她现在一肚子的水一碗药加一碗水,再喝就真的要吐了。
“那我去给你做吃的。”飞羽准备熬鸡汤,鸡他已经抓来处理好了。
楚心月看出他的意图连忙阻止,“不用了,我还不饿。”
开玩笑,再喝汤怎么行,而且那个汤真的很难喝。
“在外面一天了,怎么会不饿?”
飞羽不信。
楚心月只好跟他说她吃过松子了。
飞羽问,“那只松鼠给你的?”
楚心月点点头,想起松鼠给的松包――不知道是不是变异,居然一个松包有水桶那么大,松子每一颗都有板栗大小。
她吃了一包就撑得差点爬不起来。
飞羽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会给他报酬的。”
他的雌性怎么能吃别的雄性送的食物呢!
楚心月想起是哦!吃东西是要给钱的。
她什么都没有,那只能飞羽帮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