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心里没底,这又是晚上,谁还来敲她家门?
不管,把被子往头上一盖,假装听不到。
可那敲门声锲而不舍的不停响着,还比先前越发的着急了些。
温浅真是恨死了自己的好听觉,想假装听不到都不可能。
她随手摸到了桌子上的一个玻璃花瓶,大小正好她一只手能握的住,一手拿着手机,已经准备拨出报警电话温浅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冲着那扇门很没底气的喊:“谁啊”
忽然间一个熟悉的男声落入她的耳中,“温浅,你开门,是我。”
好了,本来以为是什么歹人,可这人比歹徒更得防。
“你做什么?”
温浅虽然这么气势汹汹问着,可心里还是松了口气,一下子就放下了花瓶,却没成想她松手松的太快,花瓶没放稳直接重重地砸碎在了地上。
那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动静可不小。
男人心里一紧,“怎么了,你倒是开门啊。”
“我没事,你回去吧。”
门外的男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打发了,他冷静下来,说道:“我给你两分钟,你不开门我立刻叫开锁公司。”
她恨得牙yǎng,这个人怎么回事,真的就是他自己说的那样,他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一个人!
温浅缓缓地开了门,霍聿深一见她这戒备的样子就心里堵的慌,他走进来后检查了下房子里的电路。
“我刚在楼下就看到所有灯都灭了,估计这一片区域的电路被雷击坏了。”他解释了句,可她却好似并未领情。
“电路坏了你来做什么,你又不会修。”
“我怕你一个人在家害怕。”霍聿深理所应当的说。
“我又不是小六,我怕什么,再说停电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看不见。”她这话说的更加理直气壮。
说着,她便转身往屋子里面走去。
“注意脚下。”霍聿深拉了她一把,她这会儿站的地方都是碎玻璃渣子。
可这话刚一说出口,她就感觉脚底心上传来一阵刺痛。
她嘶了一声,突然觉得今天晚上有点狼狈。
刚出来的时候就是太紧张竟然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上。
霍聿深皱了皱眉,也没再给她什么反抗的机会,直接把她抱到了沙发上,她不想和他有什么亲密接触,被他一碰就挣扎的不行。
他按着她的肩膀,低声呵斥:“别乱动。”
霍聿深把手电放在一旁,自己把手机的电筒打开,转身走进客厅。
温浅原本不是个矫情的人,她这会儿突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凭什么这个人要这么强势的入主她的生活,哪怕说好了各自不相干,他还要这样。
她说不去计较以前,他非要她计较。
她不想跟他有jiāo集,他非要天天制造一些有的没的偶然或者巧合,他做事情的时候就不能考虑下别人的感受吗?
霍聿深拿着医yào箱走过来,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