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叶安然隐隐的觉得自己又掉进了一个惊天大阴谋里。
“安然,你知道这片大陆上三大神器么?”没有回答叶安然的话,西宫爵自顾自的问道。
“你所指的是那个……传说?”叶安然忽地想起了很久以前听过关于三大神器的一个传说。
“那不是传说,是确有其事,紫魂玉,同魂草,摄魂琴这片大陆上的三大神器,紫魂玉可解百毒,这个你也见过,就是独孤伽罗曾经送给你的那个定情之物。”西宫爵缓缓的说道。
叶安然怔了怔,想到独孤伽罗确实给自己那么一个玉佩,只是她一直不知道那有多么珍贵。
“摄魂琴,据说可以杀人于无形,是一个必须琴艺很高,且没有半点武功的人才能操控的好,但是因为此物太过嗜血凶残,所以早就在江湖人士的厮杀中不知所踪了,而同魂草便是一种神奇的仙草,服用之后的两个人,紧紧的绑在一起,心灵相通,魂魄相依,如果有一方死亡,那么另一个也不会多活一时,而你……刚刚吃下的,就是同魂草,安然,以后我们真的要同同生共死了,所以我不怕你在用死去威胁我了,因为……即使到了黄泉路上,我依旧可以与你相伴。”西宫爵的声音出奇的温柔,让叶安然觉得自己恍惚在梦里一样,那么的不真实。
半晌,回过神,叶安然猛地的推开西宫爵大骂道:“西宫爵,你这个疯子,你变态,你居然给我吃下这种东西,难道你在我身上下的毒还不够么?我已经中了地狱之吻,现在又来什么同魂草,你何必逼我至此?”
“安然,地狱之吻也好,同魂草也好,都是因为我深爱着你,我不能没有你,懂么?”西宫爵轻言细语的说完,伸出去触摸叶安然的脸。
可是却被她狠狠的打开了:“不要碰我,我不相信你的鬼话,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你现在得到我的人也没有用,我不会屈服的。”
“安然,要试试同魂的滋味么?”西宫爵没有理会叶安然的反抗,只是静静的问了这么一句。
“你想怎么样?”叶安然抬起头,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似乎已经近乎疯狂了,不在是以前的西宫爵,做事也越来越没有分寸。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与我同魂的感觉。”随后西宫爵冲袖口抽出一把龙纹匕首,然后照着自己的胸口狠狠的刺了进去,力道不深,只刺进去了一小部分。
“你……你疯了?”叶安然几乎崩溃的咆哮道。
看着鲜红的血迹从西宫爵胸口流下来,叶安然傻眼了,不过更让她傻眼的还在后面。
她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这一刻,她真的感觉那匕首是插进了自己身体里一样,那么的痛楚。
“怎么样?痛吧,以后……无论你我哪一方受伤,都会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痛,安然,我爱你至此,你该高兴的啊。”西宫爵凄楚的笑着。
“西宫爵,你这个变态,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要来找我,我在你心里不是已经死了么?我在姑苏生活的如此平静,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叶安然已经泣不成声。
“安然,我放不下,我不能没有你,否则我会死的。”西宫爵一把拉过叶安然紧紧的抱在怀里。
叶安然此时已经麻木,不在挣扎,不在哭喊,面对一个失去了理智的男人,她真的不想在说什么。
皇宫
叶安然自从被西宫爵找回来后,就一直被关在嫣然宫,确切的说是拴在了嫣然宫,因为叶安然的手脚都被铁链锁着,没有人身自由。
而西宫爵也不在管什么朝政,每天都与叶安然在一起无尽的缠绵……
“安然,这样拴着你,你一定很痛吧,我都感觉到了你手腕脚腕的伤痛,其实如果你答应我,你不在逃跑,我就为你解开锁链。”西宫爵抱着叶安然,在她耳边轻语。
“你做梦,我是不会屈服的,你若是放了我,我立刻就逃走,密道你是知道的,除非……你一辈子这样绑着我,直到死。”叶安然狠狠的说道。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不过也好,这才是真正的你,我喜欢。”说着,西宫爵在叶安然的脸上轻啄了一下。
叶安然已经麻木,双眼空洞无神,不在回应他,更不在理会他。
天玄宫
“母后,爵哥哥已经疯了,您快去劝劝吧,他把那个女人带回来之后,就寸步不离嫣然宫,听说还把那个女人用锁链绑起来,这……这成何体统啊,堂堂一国之君,要是传出去,要被百姓嗤笑的。”柳轻轻哭哭啼啼的来告状。
可是,熙太后早已经心力憔悴:“轻轻,我真的管不了他了,他现在为了那个女人,连同魂草都吃,你说哀家若是杀了叶安然,那爵儿岂不是也就死了,哀家怎么能动手杀害自己的儿子呢?
柳轻轻身子一震,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太后:“什么?爵哥哥吃了同魂草?”
“是啊,真是造孽啊,哀家曾经取笑何云影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国破家亡,如今哀家自己的儿子为了那个女人几乎接近了癫狂,呵呵,真的是报应,报应啊。”熙太后苦笑道。
西宫爵抱着叶安然回来那晚,就把话跟母后说明白了,要对叶安然起杀心,那就连自己一起杀了吧,因为他们现在已经同魂。
“可是,母后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爵哥哥怎么办啊,我不想失去他。”到了这个时候,柳轻轻依然不愿意放手。
即便看着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发狂,她也还是给自己留下一丝希望……
“轻轻,你先回去吧,这件事,哀家在想想。”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熙太后即便在是女强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更无心在搪塞柳轻轻。
“好吧,那母后您保重凤体。”见自己一无所获,柳轻轻不得不失望的离开。
“主上,现在局势十分不妙,西宫锦和石岗的余孽联合起来打我们,东部岌岌可危,西部有雪臣国帮我们,西宫寞那边还算是可以维持,但是南部已经连续沦陷了两个城池了,只怕……在不想个办法,独孤伽罗的铁蹄军,就要踏破我们汴京的城门了。”黑羽从来都不是危言耸听的人,他之所以这么说,那情况一定是十分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