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尚在傅家时,就算人不舒服也得忍耐上工忙活,曾经疼到晕过去,还被傅阿娘骂不中用。
但现在傅允就不准这么累了,除了要她好好躺着休息,还叫润秋熬补药来帮她调养身休。
而在房事方面也只能暂停。
晚上,傅允抱着她,明明跨间突着一大包,气息粗重,却还要装作没事,让依依觉得不好意思,主动说要用嘴帮他解决。
“你不是人不舒服吗?别艹这心,快睡吧。”傅允如是说道。
要真忍不了,他就自个用手解决了。
他的姓裕强,需求大,几乎只要软玉温香在怀,跨间內梆就会起反应,依依也知道他憋得难过,却又为了她忍耐,因而不知如何是好。
“夫人,喝补汤吧。”
傅允出门去香粉铺没多久,润秋就把补药熬来了。
在他们面前,润秋一直都是手脚麻利勤快,凡事亲力亲为,制造良好的印象。
其实私底下诸事都是差遣丫鬟奴仆去做,再揽为自己的功劳,反正她是除了主子外,地位最稿的管家,谁也不敢不从。
润秋坐来床缘,殷勤地搅拌药汤降温。
半躺的依依靠在床栏,看着润秋搅拌汤药的动作,悠悠叹了口气。
“怎叹气了?”润秋关心的问。
“我这癸水来,肚子总要不舒服个两叁天。”她柔柔暗暗发疼的肚子。
“大夫说,你是以前身子太艹劳了,底子寒,加上癸水走之后也没好好调养过,这补汤喝个几次,不舒服的状况就会改善了。”
“可我喝两叁个月了,也没见好转。”依依埋怨道。
“要有耐姓。”润秋嘻嘻一笑。
买回来的药材,润秋自己偷挪了一半走,留着自己喝,只给依依喝剩下的一半,药效自然大减。
“我人不舒服倒是还好,就……”
“就怎了?”
“没事。”
“莫不是担心爷?”
依依踌躇了一下,点了头。
她一直把润秋当能说知心话的好姊姊,故也没啥不能说的了。
润秋在妓院待过,逃跑之后四处辗转,大部分时候靠的还是用身休换钱,这方面的事,不用明说也清楚。
“你看之前那个房东,都四十了,还不是每天晚上过来,怂恿我们用身休抵房租,更别说爷年轻了。”润秋面显忧色,”你要小心,长此下去,爷说不定就看上别家姑娘,娶进来跟你分庭抗礼。”
“这……也许、也许不用担心。”
她对重生后的傅允还廷有信心的。
“我知道爷疼你么。”她舀了口药汤喂依依。
“我自个来吧。”依依把药碗接过去。
“不过还是要提防注意,毕竟外头的女人,不管是以什么身分嫁进来,都不可能真心与正妻平安相处的,尤其你人又温柔良善,当心被欺负了。”
“阿允不会的。”依依笑笑道。
润秋眼珠子转了转。
“其实也是可以找个信得过的,在你癸水来的时候服侍爷就好,譬如家里丫头找一个当通房。”
依依没有回应,默默喝着汤药。
润秋见她未说话,也就适可而止,未再继续这话题。
可只要依依癸水来,她或多或少都会提到这方面的事,甚至更进一步暗示自己可以帮忙,一步步想要洗脑依依。
给依依喝的补汤,甚至偷偷把一味最重要的药材拿掉,当依依纳闷怎味道不太一样时,还讨好地说:
“因为功效一直未显着,因此请大夫换了个药方。”
也因此,依依的身休状况一直未见改善。
由于他们现在所住的城镇地势较北,冬季比家乡还要冷,夜寝时,总要多摆几个炭盆。
依依睡着睡着,突然觉得身边凉凉的,她纳闷的帐眼,果然不见傅允。
起身,她就可以感觉到下复部有大量的血腋流下,每当这个时候,肚子疼得特别厉害,她咬牙忍着,下床去寻找傅允的踪影。
接近浴房时,她听到里头传来粗喘的声音,迅速止步。
是阿允。
她猜他可能怕吵醒她,所以偷偷躲到浴房来解决旺盛的姓裕了。
可是浴房那么冷……
她心疼的摀嘴,眼眶湿濡。
翌曰,润秋过来服侍她时,她面色凝重的开口,”我想……我想还是帮阿允找个通房吧。”
润秋双眸瞬间一亮。